警示性的用下體頂了頂女人的下體,宋清蒔這才明白那個隔人的東西是什么,當下瞬間不敢動了,只是臉上的淚愈發(fā)洶涌。
哭哭啼啼的聲音跟粘了蜜一樣:“為什么?”
“不用這么不好意思,你每天晚上睡著之后我都睡奸你,你全身上下我都看——”
“不,應(yīng)該是都玩兒過了。”
手上動作越弄越快,刺激得宋清蒔頭皮發(fā)麻,只能苦苦哀求:“好痛,你別弄我!”
駕駛座的成柯應(yīng)景的嘖嘖兩聲,在為他霆哥的禽獸行為不恥。
“你……你無恥!”小姑娘看著是要咬人了,掙扎之間,睡衣從嫩滑的香肩滑落,誘人的鎖骨顧北霆看了才要咬人才對。
確實無恥,她也沒罵錯。
“池越,東西給我?!?
東西?什么東西?不會是要把她殺了拋尸野外吧?
宋清蒔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副駕駛座的男人遞過來一個手帕,男人并未回頭,她也沒看清那人的臉。
他們是蛇鼠一窩,宋清蒔想要求救的話也不甘心的咽了下去。
宋清蒔下意識覺得顧北霆手里的手帕不是好東西,上面還行還有點濕。
池越還以為拿迷藥拿來干嘛,原來是用在那小姑娘身上。
可真行啊,他顧北霆,忽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用迷藥,那女人別說顧北霆了,他一掐都能掐死,完全沒反抗能力,有必要嗎?
“這是什么?”宋清蒔渾身發(fā)抖的想要逃離顧北霆的掌控。
顧北霆居然還好心的解答疑惑:“迷藥?!?
“放心,不會傷身體的。”這話沒一點沒有信服度,聽得宋清蒔真想破口大罵。
“我還挺喜歡看你哭的,不過這一路還長,你要是鬧一路我怕你吃不消?!绷眍惖捏w貼,我們一般稱之為變態(tài)。
“不要,放開我,放開,混蛋,滾開?!?
掙扎之間,宋清蒔一嘴咬上了顧北霆的肩膀。
隔著衣服,加上女人沒力,那完全算不上咬,倒像是情趣。
“好了。”這一聲雖但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女人嘴上的力氣反倒是更重了。
“顧北霆唔——”大掌輕而易舉的扯下女人的后頸,手帕立刻捂在了女人鼻口處。
沒一小會兒,女人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指就松了,意識一沉,再一次倒在了他懷里。
顧北霆愛憐的摸了摸女人精美小臉上的淚痕,一點不覺得嫌棄:“跟個小花貓一樣,就知道哭。”
現(xiàn)在就開始哭,以后可怎么辦呢?
“霆哥,你情我愿玩兒膩了,改玩兒強取豪奪了是吧?”成柯調(diào)笑,單手轉(zhuǎn)動方向盤,喝了一口水。
顧北霆也不否認:“藥沒下多少吧?”
池越:“放心,有數(shù)?!彼麆偛胚€估計那女人體弱,少下了點。
車輛行駛過一處處荒原,傍晚的時候才到達目的地,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土地,青蔥繁盛的農(nóng)作物,卻都是些稀有物品,不知道是什么。
廣闊的莊園并不繁華,一些建筑都有些老舊了,像是舊世紀的平房。
池越打開車門,看著顧北霆長腿一跨,抱著懷里的人走了出來。
人小小的一團,掛在顧北霆身上跟沒重量一樣,埋在顧北霆肩膀上的臉睡得很沉,臉上的淚痕還很明顯。
這是池越和成柯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側(cè)臉,確實夠驚艷,成柯沒皮沒臉:“霆哥,熱情似火的玩兒膩了,喜歡這種清純小白花的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