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宋清蒔回旅館的時候已經(jīng)日暮西山了,她站在旅店的門口,既不想回去也不想在外面,她只想要回家。
聞弋跟了一路,見人在旅館門口一直站著也不進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報警嗎?這地方監(jiān)控都沒有怎么報,難道兜著他留在她身體里的那些精液去一個個的找?
踢飛地上的石子,宋清蒔撅著嘴一會兒看天一會埋頭的,腦子里過了好多個辦法。
要不給她前男友示個弱,讓他來接她回去?可他都要出國了,現(xiàn)在肯定在準備出國的材料,才不會管自己。
一想到這兒,堆積的委屈一齊襲來,眼眶瞬間又濕潤了,紅彤彤的一圈惹人生憐。
“唉,回來了?怎么不進去?”旅店的老板從里面走了出來,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夾著一根煙踩著拖鞋,一口烈焰紅唇很很媚。
宋清蒔著急找借口:“我……吹吹風。”
老板娘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飄渺的霧氣,笑意頗滿,外面這大熱天的,吹的熱風都快要把人燃起來了,這種話太假了。
盯著小姑娘那腫脹嬌艷的嫩唇,久經(jīng)清場的老板娘笑得詭異:“你這嘴兒……?”
一下子讓宋清蒔大驚失色,急忙找補:“不是,是過敏了。”
老板娘扭著腰繼續(xù)抽她的眼:“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急著否認?”
過敏?嘴兒過敏了,鎖骨上的牙印是被狗咬了嗎?還當她不知道,她吃過的鹽比這小姑娘吃過的米還要多。
宋清蒔臉一下就染紅了,眼神怯弱,楚楚可憐得緊,一看就是被欺負了,又或者說是一看就讓人想欺負。
也不逗人了,老板娘用手招呼人:“行了,進去吧,外面這么熱,曬壞了可怎么整。”
老板娘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模樣好看,讓她一個女人都生了保護欲:“你們這些小姑娘不是最怕曬黑了嗎?趕快進來吧!”
宋清蒔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些細汗了,外面確實熱,悶熱的空氣一烘,下體處溢出的精液更是黏糊糊的堵在小口處,內褲都濕透了。
宋清蒔本想再糾結一小段時間,哪知道老板娘幾次三番讓她進去,她也妥協(xié)了。
只是每一步的動作都會帶動下體的撕痛感,下面感覺被燙傷了一樣,又癢又疼。
見著人走路有些別扭,老板娘多看了兩眼,笑得高深莫測。
“對了,昨晚上那些人……”
露出艱難的神色:“這地兒就這樣,有些人我們惹不起的,但只要不跟他們扯上關系就沒事兒的?!?
宋清蒔低頭應了兩聲:“嗯嗯?!?
(聞弋:已經(jīng)扯上了。)
(顧北霆:不僅如此,我還馬上就要干到老婆的嫩逼咯?。?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逃回房間,踩在閣樓上的腳步飛快,一下子奔了回去。
才進門,門口突然閃出來一個人影兒,而自己整個人被撲到了門上。
男性荷爾蒙的壓迫力太強了,顧北霆比她高了很多,一抬頭就對上了男人那雙野性十足的眼睛。
之前被男人揉搓過的胸部被顧北霆一壓有些酸痛感,宋清蒔險些叫出聲。
四目相對,宋清蒔的心臟跳得飛快,她是怕顧北霆的。
不,確切的說,在這兒的每一個人她都怕,她在這地方完全沒有安全感。
顧北霆體型太大了,那凸起的肌肉、那胳膊、那寬背,被他一壓宋清蒔不僅生理上喘不過氣,心理上也是倍受煎熬。
男人看清了宋清蒔眼里的恐懼,松開了壓在她脖子上了手臂:“抱歉?!?
卻看清了她平直鎖骨上那一圈牙印。
她出去偷人了?
眼神瞬間變化,像是一頭殘暴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