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準(zhǔn)備闖進(jìn)去,女人像是受驚的雛鳥一般,求助的眼神落在聞弋眼中楚楚可憐。
“格驍?!逼降恼Z氣不帶一絲情感,這是獨屬于聞弋的壓迫感。
宋清蒔見面前俊朗的男人叫了一聲,往里沖的男人就停下了腳步,擦了擦鼻頭退了回去。
“真的……沒有?!彼吻迳P不知道他們要找誰,如蚊般的輕聲像是在撒嬌一樣,但她只有畏懼。
她看見了,剛才準(zhǔn)備闖進(jìn)來的那個男人腰間別著一個東西,看形狀,好像是……槍!
宋清蒔哪見過這陣勢,頭一縮,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上去,全然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了。
聞弋也深知這架勢把人嚇住了,明明就是一只不經(jīng)嚇的小貓咪,被一群惡犬圍著,雙眼噙著淚真要把人逼哭了。
“好,打擾了?!?
“走吧!”
聞弋剛轉(zhuǎn)身,身旁格驍錯愕的表情落入他眼里。
“弋哥,這就走了?”格驍覺得面前的聞弋莫非是被人奪了舍,那女人倆句話就把他們這群兇神惡煞的老狐貍糊弄過是不可能的,但聞弋居然相信了。
格驍似有不甘,但黑暗中,聞弋那泛冷的眸光盯向他時也只能作罷。
宋清蒔一顆心勉強(qiáng)鎮(zhèn)定了下來,上前兩步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哪知聞弋猝不及防一個回頭。
手立刻往回收,腳步也虛晃的后撤,驚慌失措的望向聞弋。
聞弋對女人的躲避有些惱,但在看到宋清蒔眉間的紅痕時又卸下了脾氣,耐著性子:“額頭上的傷沒事兒吧?”
宋清蒔立刻搖頭晃腦,只想著快點擺脫人。
見人憋著淚快要繃不住了,聞弋就算心中再有不舍也忍下了:“晚上睡覺關(guān)好門。”
這一聲叮囑完全像是威脅,一群闖入她房間的男人讓她晚上關(guān)好門,這就好比有人撞了你卻讓你注意安全。
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