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這兩天有些忙,事兒都是吩咐格驍在辦?!?
聞玨看著面前鱗次櫛比的田園,作物長勢頗盛,天邊霞光遮天,暖光的光打在大地之上,像是一副油彩絢麗的畫作。
景色是好看,但吃不飽飯。
聞玨不怒反笑:“忙?忙著跟人在床上玩兒?”
回想起那女人的模樣和滋味兒,聞玨都有些饞了,她在自己身下吟叫、哭喊時的樣子美味得很,那張臉本身就很有靈氣,哭起來也并未失色。
“真被狐貍精勾了魂兒了?”聞玨這嘲諷的口氣吐槽的是聞弋。
告了狀的男人不明所以的點(diǎn)頭哈腰,只能一個勁兒的陪著笑。
“喝了?!?
聞弋又在逼她喝牛奶了,宋清蒔這些天都要喝吐了,總感覺嘴內(nèi)一股腥味兒,酥軟著聲音躲開聞弋的視線:“不想喝?!?
人跟個鵪鶉一樣低埋著腦袋,還撒嬌,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一把抓起牛奶怒目向著宋清蒔走去。
“再問一次,喝不喝?”
聞弋雖然沒有聞玨那種露在臉上的殘暴狠戾,但他屬于眼藏冷刃,一雙冷眸下隱著冰。
宋清蒔被他嚇得眼皮哆嗦,完全沒有之前的骨氣,快速接過牛奶掐著鼻子喝了下去。
人一被欺負(fù)眼珠就濕漉漉的,咬著牙瞪人,不知道是恨上了他還是只是為了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幾天光欺負(fù)人聞弋就不覺得無聊,甚至還想欺負(fù)得狠一點(diǎn),但宋清蒔那小胳膊小腿的,操一次傷幾天,肯定受不了折騰。
逼著人喝了幾天的奶,除了臉上長了點(diǎn)肉,好像也沒什么差別。
真的不要用那種水潤旖旎的眼神盯著一個男人看,看得聞弋是心神蕩漾,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跟一個他有欲望的女人相處一室這么多天,都要憋出病來了,怎么可能沒點(diǎn)欲望。
宋清蒔也感知聞弋那眼神好像有所變化,感覺像是升溫了,脖子和耳根不知道什么時候變紅了。
她已經(jīng)不是不喑世事的小姑娘了,立刻想跑,人臂彎一摟,就被抓住了。
手在聞弋胳膊上胡亂拍打:“沒好,我還沒好,我不行……”
聞玨根本沒想干那事兒,只是一時間情欲上頭,直接將人拖著屁股抱了起來:“你不行我行!”
“再忍著我就要不行了!”
宋清蒔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反應(yīng)過來后人已經(jīng)摔到了小沙發(fā)上,聞弋那急促的吻也堵上了她的唇。
上了頭的男人確實(shí)就像是野獸,別看聞弋平時看起來人五人六清冷自持的,宋清蒔一想到之前巷子里的事兒,還有現(xiàn)在著抱著啃人的人,就覺得人設(shè)崩塌。
光是親和舔還不盡興,尖銳的牙齒磨著宋清蒔是嫩唇,舌頭還強(qiáng)勢的搜刮著宋清蒔口中稀薄的空氣。
“唔嗯~,輕點(diǎn),疼?!迸说网Q的喘息聲完全就是點(diǎn)燃聞弋欲火的導(dǎo)火索,下面已經(jīng)硬了,一下下的隔著自己的褲子在宋清蒔身上頂弄著,越頂越硬。
手也不老實(shí),直接從底下伸到了宋清蒔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