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宋清蒔寒毛卓豎:他在威脅她!
腰和屁股被人托起,宋清蒔無力反抗,只是一岔開腿,大腿心那個地方就是撕裂的疼痛。
委屈埋在心里,眼眶內(nèi)的淚水堆積如山,把頭往顧北霆肩膀上一靠,宋清蒔才找回點安全感。
顧北霆被這個動作取悅到了,宋清蒔淺淡的呼吸噴灑在他頸窩和喉結(jié)處,灼得他耳朵都紅了。
滾了滾凸起的喉結(jié),強(qiáng)壓著又快要被女人勾起的情欲。
揉了揉女人的肉臀,捏起來的觸感簡直難以言喻。
“大屁股好軟。”
宋清蒔羞憤難挨,報復(fù)性的用顧北霆的衣服擦眼淚,卻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炙熱的、滾燙的、又帶著危險的絲絲血腥。
將人放在座椅上,顧北霆看見女人又掉小珍珠了,冷眉一皺,周身氣勢更兇了:“哭什么?”
怎么這么嬌氣?動不動就哭。
宋清蒔跨坐在顧北霆腿上,這個姿勢讓她很不舒服,扭動著身軀一晃一晃的。
男人不怒自威,說話的語氣并不嚴(yán)厲,只是嗓門太大:“你他媽亂動什么?”
她那腿一直蹭著他的雞巴,偏偏他這身體就跟被下了名叫宋清蒔的春藥一樣,她一碰就硬。
他一兇宋清蒔就不敢了,咬著嘴用那雙水霧的烏眸看著他。
“說話,不許哭!”
感覺到男人不喜歡她哭,但宋清蒔從小就是個淚失禁體質(zhì),淚腺過于發(fā)達(dá)了,平時受了一點委屈就要埋頭哭一晚上的性子。
淺聲低吟:“對不起,疼~”
顧北霆眉頭一頂,那張肌肉明顯的臉皮動了春色:還真有禮貌,倒顯得自己下流了。
粗魯?shù)纳鲜窒迫棺樱孟癖戎斑€紅腫了。
顧北霆越來越覺得宋清蒔像個小公主一樣嬌氣了,沉著臉給人換了個姿勢,讓人坐在他懷里。
“吃完飯回去給你上藥,快吃!”帶著指示性的壓迫讓宋清蒔只能接受。
忽閃忽閃的眼睛憐意十足的望著顧北霆,人虎眼一凌,宋清蒔立刻不敢看人了。
成柯和池越兩人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身形單薄的女人坐在顧北霆腿上,顧北霆一只手把著人的腰看著手機(jī),懷里的人專心致志的用勺子喝著粥。
“這么晚才吃飯?”成柯一出聲女人就抬了頭,那張白玉無瑕的臉?biāo)查g又埋了下去,像只驚嚇過度的家養(yǎng)小鹿。
宋清蒔不動了,一只手扒著碗,另一只手拿著勺子。
她看見了那個殺人的男人,那人冷峭著臉、眼神漠然無溫的池越。
池越將一個文件遞給顧北霆,眼神目不斜視,但余光瞥到了顧北霆懷里的人抖了一下。
接過文件,顧北霆雙手圍著宋清蒔,將文件放到坐上簽了幾個眉飛色舞的字。
貼著人雪白的耳廓:“不吃了?”
宋清蒔整張臉都快要裝進(jìn)那比她臉還大的碗里了,聲音細(xì)若游絲,卻很乖順:“嗯,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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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shen(shen陽的shen)知嶼打出來是沉知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