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門給你選的醫(yī)院,沉氏集團旗下的,滿意嗎?”在看清沉知嶼的動作后,聞玨又切斷了他最后的念想:“鈴兒是壞的,而且,我現(xiàn)在在跟你哥合作,要不然你以為以我的能力,在這兒能這么大膽嗎?”
聞玨:“但我是一個將究信用的男人,安云那批貨照樣有效,當然,得在你活著的時候?!?
沉知嶼不想知道聞玨跟誰合作,他只知道不能讓聞玨把宋清蒔帶走,拖著雙腿爬到聞玨面前,雙眼滑落兩行清淚。
“那批貨我不要了,你別帶她走,她不能回去的,聞玨,你放過她,我還有其他的錢,你放了她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聞玨躲開沉知嶼扒拉宋清蒔的手,人立刻晃蕩著險些磕在地上。
從出生開始,沉知嶼就極為渴求兩個字——尊嚴,那是他作為一個娼妓之子所或缺的東西,從沉家那一眾數(shù)不清的孩子中爬到之前那個位置,他無所不用其極,機關算盡,就是沒有匍匐在人腳下過。
背上的紗布橫亙過一條帶血的長痕,即使這樣,他還是想要去抓住宋清蒔:“她真的不能再回那個地方了,她會死的,你別帶她走,你讓我干什么都行,聞玨,我求求你,別帶她走?!?
眼淚好似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因為總有人欣賞它的涕零凄慘,聞玨就是這么一個人。
“不會,只要她回去,聞弋就會回去,我不會再向之前那么對她了?!?
沉知嶼劇烈反駁:“她不缺愛,她缺自由!”
“聞玨,真的不要帶她回去,求你,你怎么樣都行……”
趴在地上的男人很可憐,但聞玨并沒有憐憫的情緒,反倒是覺得嫌棄,抱著女人出了房間。
走廊站了兩排人,一男一女,男的和聞玨身形相當,女人也跟宋清蒔差不了多少,有幾個連模樣都類似。
“走吧,按計劃行事?!?
因為樓頂是私人病房,沒有權限的人不能上去,聞弋他們只能干等著,他有一種感覺,心神不寧,預感宋清蒔會出事兒。
“上去看看?!?
陸澤懶洋洋靠在墻上:“這家醫(yī)院是沉家的……”
話說到一半,陸澤也意識到不對:“你哥回去了嗎?”
聞弋已經(jīng)好久沒聯(lián)系他哥了,他哥要是沒回去,不會這么消停的。
三人趕到病房時,躺在地上的人奄奄一息,陸澤他們就知道完了,居然給聞玨轉了空子。
“宋清蒔人呢?”顧北霆一腳踹在沉知嶼腦袋上,人這才清醒了些。
沉知嶼第一句話就是從喉嚨吐出兩個字:“聞玨。”
顧北霆就知道,聞玨那個狗東西。
陸澤已經(jīng)去打電話了,言語威壓凜冽:“我要立刻知道人去哪兒了。”
沒過一會兒,對面就發(fā)來了幾條視頻和語音:“陸公子,這幾個人分別朝不同的方向去了,我們的人已經(jīng)去追了,你放心,一定能把你女朋友追回來?!?
在幾人各路奔走時,隔壁病房的男人坐在靠椅上,迭著二郎腿氣定神閑的觀賞著床上的女人。
有點想在這兒來一次了,但時機不行,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