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閉上那雙凌厲的虎眸,身下的女人正在賣力的口交,滋滋作響的水聲暴露了這一刻的糜亂。
黑紫色的性器并未完全勃起,有些疲軟的塌在男人胯間。
女人并不是風情萬種的類型,長相清純,一身白裙,但擼動性器的動作很熟練,嫣紅的舌頭舔弄著含不下的龜頭頂端。
“玨哥~”
聞玨從那一聲酥軟入骨的聲音中回神兒,剛才腦子里的臉因為這聲突兀瞬間幻滅。
舔了半天的性器半軟不硬,但女人一直在賣弄風騷,喘得很帶勁兒,一雙大胸呼之欲出。
女人將聞玨的肉棒往自己乳溝中塞了塞,與清純的長相不同,媚眼如絲。
“玨哥~”
聞玨眼中生出厭惡,一腳踹開那女人,眉峰一刻未舒展開:“滾?!?
女人被踢到一旁,故作委屈垂淚:“玨哥,怎么了?”
聽著那膩得人發(fā)慌的聲音,聞玨惱怒更甚:“沒聽見嗎?讓你滾!”
女人敗于他的威壓,訕訕的從地上爬起來,扭著身子迅速消失在了聞玨面前。
等到出門后,女人臉色突變,剛開始的諂媚畏懼變成了嫌棄白眼:“自己不行在那兒跟我鬧什么脾氣?”
“硬不起來就硬不起來,誰愿意給他口,tui—”
聞玨看著雙腿間反應不大的性器,心情愈發(fā)煩郁,扯了一把旁邊的衣服。
是宋清蒔走的時候留下的,裙子,內(nèi)衣內(nèi)褲這些都有。
抓著一條內(nèi)褲往自己雞巴上套,他的動作粗暴又急躁,閉上眼回想著那張臉。
記憶中的女生在他面前就沒笑過,要么害怕,要么就一直哭哭啼啼的,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愛哭的女的。
但她那張臉很好看,她的純白并不只局限在容貌上,而是刻進骨子里。
他回想起宋清蒔躺在他身下的那副樣子,帶淚無助,又羞恥屈辱,哭得一抽一抽的。
他很不想承認,在他想到宋清蒔時原本軟嗒嗒的東西,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媽的。”
她那胸又軟又大,屁股也騷,最銷魂的就是穴,一肏就夾,越肏越軟,總是激起他體內(nèi)的殘暴因子,想把她做死在床上。
宋清蒔在床上也沒那些女人騷,但就是有股子騷勁兒。
要是之前那視頻沒刪多好,他還可以好好欣賞一下,她當時哭著求自己上她,還喂他吃奶。
只要一想到那張臉,聞玨就是止不住的發(fā)情,手中擼著的動作越來越快。
纏繞著青筋的丑陋性器,與白色的內(nèi)褲形成莫大的視覺沖擊,硬得發(fā)疼的駭物都快把內(nèi)褲頂破了。
光是手交他并不滿足,他想要操穴。
不知道宋清蒔現(xiàn)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他弟弟跟沒跟宋清蒔在一起?
不知道他弟弟跟宋清蒔在一起了后,還認不認他這個哥哥?
他承認當初的自己確實挺混賬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握在小麥色手掌中的東西跳動了一下,腥檀的濃精就這樣射了出來。
聞玨將內(nèi)褲緊緊包裹在鈴口處,釋放的欲望讓他忍不住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
再不射出來他真要廢了。
裹滿精液的白色內(nèi)褲散發(fā)著骯臟的氣息,但聞玨知道,是自己弄臟了她。
聞玨看著和諧的一片,總感覺安云好像靜了下來,但明明只少了兩個人。
“格驍?玩不玩兒?”
一群人坐在一起玩兒牌,格驍?shù)鹬桓鶡煱l(fā)神。
他不明白,天有什么好看的,也沒什么不同嘛!
當了那么久的小尾巴,一時間沒事兒了還挺不習慣。
不知道弋哥有沒有找到宋清蒔?
——
聞弋將藥膏摳在手中,冰涼的固體一碰到腫得不成樣子陰唇口,宋清蒔就躲了一下,直往聞弋身上爬。
“涼?!?
聞弋的手退了回去,摟了摟坐在懷里的女人。
她那雙眼睛都腫成泡眼了,眼珠中蔓延著紅血絲,面色憔悴,明顯昨晚上沒休息好。
藥膏都快要在聞弋手中滑了,聞弋才又把手指往宋清蒔下面探去。
“不涼了?!?
但他的語氣很涼,卻讓人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