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陳珂擦去她額角的汗珠,平靜地說“和宋元青分手,我們今天到此為止?!彼胍幕蛟S不是那個結(jié)果,只是一個態(tài)度,一個證明。
裴清不說話,她只是搖頭。
就算這樣,他還是愿意給她機會“你不愿意?還是不能?”
她還是搖頭。
“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陳珂湊近她,望進她淺色的眸子“你有什么苦衷,告訴我,清清?!?
裴清看著他,突然做了個很古怪的動作,她抬起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手掌之下露出的他的下半張臉,透過這半張臉,她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溫柔漂亮的女人,那個被她父母聯(lián)手毀掉一生的女人。
裴清放下手。
“沒有?!彼粏〉卣f“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陳珂的眉毛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我到底算什么?”這是他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了。
你算什么?你算我的一生摯愛,是我付出所有也要保護的人。
“我說過了”她說“我和你就是玩玩。”
陳珂今晚笑的次數(shù)比她認(rèn)識他加起來都要多,他輕笑一聲,滿含譏誚與自嘲,低下頭,月光流轉(zhuǎn)在他的黑發(fā)間,散發(fā)出淺淺的光,裴清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抓著她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片刻后,他慢慢抬起頭,漂亮的臉上沒了表情。
“很好?!彼p輕說“那你玩得爽嗎?”
裴清不敢看他的表情,就算他是她深愛的少年,這一刻她還是會不安。
“說話啊裴清。”他抵住她的額頭“玩我玩的爽嗎?”
她身體微微哆嗦著。
陳珂慢慢撫摸著她光滑的脖頸,一下一下,語氣一變。
“對不起”他的聲音很溫柔。
他這么說話的時候一定沒好事。
陳珂突然將她的身體抬高,再猛的往下拉,只一下就破開她的身體,闖進最深處,他不溫柔,大開大合,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撞的裴清胯骨生疼,就這樣,直到將圓鈍的龜頭送進狹窄的子宮里,他要在那個最矜貴、最嬌嫩的地方肆虐,陳珂勾起她的兩條腿,掛在肩上,臀因為胯骨的撞擊向上抬去,將粗大的陽具吐出來,落下時再因為慣性,整根含住,白嫩的臀瓣因為撞擊變得紅腫,猙獰丑陋的性器在女孩白皙纖細的身體里進出,抽動時濺出晶瑩的汁液,這個姿勢讓她的著力點只在她身體內(nèi)肆虐的那根性器上,深得很難受,她卻無法反抗,裴清哭叫著“我討厭你!”,陳珂低頭堵上了她的嘴,她只能發(fā)住“唔唔”的聲音,耳邊只剩歡愛的水聲和她自己的呻吟聲,她不能看,不能動,不能說,不能聽,徹底失去了自由,她的身體不再屬于她,而屬于這個占有她的人。陳珂突然退出她身體,她來不及緩口氣,就又被摁到了桌子上,他壓下她細細的腰,逼著她抬起臀,胸口緊貼桌面,赤裸的背拉成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以卑微的姿勢取悅他。
她愛他,卻也知道,這是一種侮辱。
什么才是愛?
她模糊地想。
愛是包容,是忍耐,是克制,也是占有,是控制,是毀滅。
她的身體不斷被向前推去,再被他拉回來,裴清歪著頭,向窗外看去,又大又圓的月亮掛在天空,溫柔地將銀色的光輝灑滿大地,她慈悲地注視著她,注視著庸人自擾的男男女女,她能照亮黑暗,但她照不亮人心底陰暗的角落。
月亮變成了銀白的光斑,裴清慢慢閉上眼,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