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啪”一下按亮了燈開關(guān),冰涼的手伸進他的睡衣里,貼在他耳邊輕輕喊“陳珂,醒醒。”
少年緊皺著眉,下意識地躲著她的手,沒幾下就被她折騰醒了,明亮的燈光很刺目,他痛苦地輕哼一聲,半夢半醒間想抬手去遮一下燈光,手腕一抽,動不了。
陳珂徹底醒了。
他動了動手,感覺到雙手全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床頭。
裴清穿著條吊帶睡裙坐在他身邊,大片白皙的皮膚露在外面,上下打量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盤中的晚餐。
陳珂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要坐起來,卻因為手被拷住只能半坐著靠在床頭,他嘶啞著問“你要干嘛?”
裴清沖他甜甜笑了一下,站起來,從床頭柜上拿起紅酒瓶,開始倒酒“睡不著,想叫你陪我喝點酒?!蓖该鞯母吣_杯里盛了大半杯紅酒,她轉(zhuǎn)過身,遞到他面前“喝點吧?!?
陳珂瞪她,狹長的眸,半是惱怒半是恨。
裴清恍然大悟“對不起,忘記了,你手不太方便,我喂你。”說著,含了一口酒,騎在他身上,低頭吻住了陳珂的薄唇。陳珂一驚,唇瓣緊抿地偏頭躲著她,裴清也不勉強,任由紅酒從他唇角滑落,再順著他優(yōu)美的下巴,修長的頸,深凹的鎖骨窩一點一點舔干凈。
陳珂又驚又怒“裴清,你無恥——”后面的話來不及說,裴清又喝了一口酒貼上來,他不肯張嘴,她就繼續(xù)舔著他皮膚上的紅酒,折騰了幾次,陳珂終于勉強張開嘴,裴清渡了一口酒過去,再一口……直到酒杯空了,她才停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少年白皙的臉覆著薄紅,晶瑩的汗珠順著鬢角滾下來,上挑的眼尾蓄著紅。裴清只覺得口干,如果她是個男人,陳珂一定是下面張開腿的那一個。
不過現(xiàn)在也不妨礙他在下面。
裴清一把扯開他睡衣的扣子,手掌貼著少年薄而結(jié)實的胸肌,慢慢按壓著,手底下皮膚的溫度,很燙,她笑得有些放肆“陳珂,熱嗎?”
少年死咬著牙,眼角那一點紅已經(jīng)蔓延開。
“這么難受?。俊迸崆灏涯樎襁M他的頸窩中,貪婪地嗅著他的冷香“那我?guī)蛶湍愫昧恕!币粋€吻落在他的鎖骨上,裴清手撐在他小腹,細細密密地吻下去,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放過,少女又吸又吮,從胸口一直到小腹,還沒有停,她一扯他的褲子,寬松的睡褲輕易地被扯下去,露出里面黑色的內(nèi)褲,陳珂的內(nèi)衣都是裴清買的,她還記得她把內(nèi)衣遞給他的時候,他一個下午都沒理她。此時,內(nèi)褲下,已經(jīng)鼓鼓脹脹了一大團,裴清隔著內(nèi)褲,輕輕吻了上去,少女溫熱的呼吸撲在上面,一直苦苦掙扎無暇顧他的陳珂終于有了反應,膝蓋猛地往上一頂,裴清早就知道他要搞點動作,靈巧地躲開了,心里依然很憤怒,混蛋,這一下真頂?shù)剿砩?,怎么樣也要青一塊,他倒是很下得去手。裴清泄憤地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才覺得好些了。他抬起頭,滿意地看到一貫冷淡的少年狼狽地喘息著“陳珂哥哥,好點了嗎?”
“酒里,你加了什么?”陳珂眼睛血紅,死死地瞪著她,目光凌厲,似乎要千刀萬剮了她。
裴清卻不怕,她彎著唇,笑得孩子一樣純真又頑皮“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啊?!彼龅氖滞蝗粡乃麅?nèi)褲探進去,輕輕握住他已經(jīng)怒漲的性器“哥哥,這就硬了?真是的,自己是個禽獸,不要什么責任都推給我啊?!?
“裴清!”陳珂幾乎是嘶啞著低吼出來,被交迭著拷住的手緊緊攥著床頭的欄桿,似乎要將它生生掰下來“你怎么敢……”
“我不敢啊?!迸崆遄焐险f,卻拽著他的內(nèi)褲往下一拉,和少年清雋絲毫不符的猙獰陽具彈出來,突兀地立起來“可是我心疼哥哥?!?
——————————————————————————————————————————
這本書應該改名叫:霸道裴少強制愛
陳珂小可愛要被吃干抹凈了,這時候的他還是個小可愛,只能被病嬌戲精裴總玩得團團轉(zhuǎn),至于后面嘛,檸檬我最喜歡衣冠禽獸這種戲碼了,小奶狗肯定會變身大灰狼的,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