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推薦一下我的新文,《穿書后我成了豪門大佬心尖寵》,求個收藏,愛你們鴨——
【 腹黑總裁X金絲猴 直男瞎瘠薄亂撩,沙雕甜文 】
言小輕穿進一本古早狗血渣賤文里,成為書中被渣男送給大佬的炮灰賤受。賤受癡心一片,為渣男偷竊機密,最后被大佬捆著浸了豬籠
。
言小輕穿過去,正好被打包送床。
他一不做二不休,打著大佬“愛寵”的名號,扯著虎皮拉大旗,變成商界小黑馬,盡享豪門奢華生活。
商界大佬晉深時,一級豪門,家世顯赫,潔身自愛,大家以為他是性冷淡,沒想到家里竟然頻繁進出一膚白貌美小男生。
知情友人透露:他是被包養(yǎng)的。
知情圈內(nèi)人透露:晉深時早就把他玩膩了,被甩是分分鐘的事。
竹馬白月光:他只是長得像我。
晉深時:再瞎BB,信不信我搞死你們!
正在數(shù)錢的言小輕:納尼?書中不是這樣寫的啊?!
言小輕的劇本——我被大佬包養(yǎng)了,我傷心欲絕地花著他的錢、用著他的資源、住他的豪宅開他的豪車,享受著他的20cm(劃掉),從此
走上人生巔峰,嗚嗚嗚,我真是個小可憐!!
晉深時的劇本——小輕,這里有好吃的,快到碗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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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1.套路腹黑霸總攻X美貌作精受 受貪吃又貪財,罵人很厲害,睚眥必報,不喜慎入
2.正文無生子
就想寵你,然后看你造作的樣子
四月初春,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
梁辰站在窗戶邊的陰影處,一動不動,正好看見一輛黑色大眾開進院子。車剛一停穩(wěn),叔叔薛正昌快步上前,親自拉開車門,殷勤地招
呼從車上下來的人。
來人穿著一件白色休閑T恤,隔得遠了,看不清楚樣貌。
“老爺?shù)男職g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長得真俊。我上次親眼看到他和太太懟,嘴皮子還利索……”
“噓——快走,來人了?!?/p>
梁辰往窗簾后挪了兩步,待傭人走遠,才緩步走到二樓欄桿邊。
他盯著大門,看著那人走進客廳。橘色的燈光打在臉上,像一層濾鏡,讓整個人看起來柔和內(nèi)斂。他原本陰暗的眸子忽然一亮,不禁喃
喃自語:
“怪不得將人迷得五迷三道,果然長得好看?!?/p>
感覺有視線落在身上,那人停駐腳步,扭頭往二樓看。
梁辰快速退后幾步,又躲到窗簾后。等到客廳徹底安靜下來,他拿著香燭供果,走了出來,順著樓梯下樓。
來到別墅主樓右側(cè)的小花園門口,他握住銹跡斑斑的門把手,將鑰匙插入鎖孔。年久失修,門鎖銹澀,他使勁轉(zhuǎn)動鑰匙,才將門打開。
花園內(nèi)雜草叢生,綠色的青草已經(jīng)漫過腳踝,將原本的路淹沒。他憑著記憶,踩著石板路往里走,來到一座小佛堂面前。
打開佛堂,一陣裹著霉味的灰撲面而來,梁辰嗆了一口。他把香燭供果放在一旁,打了盆水,擰了一把濕毛巾,挽起袖子擦拭灰塵。
佛堂正上方擺著兩張黑白遺照,正是梁辰的父母。今天是父母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來祭拜。
一樓餐廳內(nèi),美食佳肴擺滿餐桌,香氣撲鼻,席間觥籌交錯。
申以棠喝了杯中酒,又夾了塊牛肉放到嘴里,嚼著吃了。
菜品擺放在白色鑲花邊琺瑯瓷盤里,餐桌中央插著新鮮的花束,房間里裝飾嶄新,讓人身心愉悅。
薛小姐端著紅酒杯,許是喝得急了,搖著細腰往他懷里倒。他左手扶住薛小姐的手腕,右手推在她肩膀上,將她送回椅子上坐好。末了
,拿起桌上的濕巾,將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
酒杯里的紅酒還是晃了幾滴出來,濺到白色T恤上,留下淺紅色印記。
他皺了下眉,臉上又快速恢復(fù)得體的微笑。拿出一包寬窄香煙,他彬彬有禮地說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闭f完,往外走去。
“媽,申以棠真的會娶我?”薛小姐桃腮含春,拉著薛太太說話。
“嗯。我們兩家合作,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聯(lián)姻?!毖μ呐呐畠旱氖?,盡心安撫。
“媽......”薛小姐扭著母親撒嬌,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給我說說,他真有那么好?”
“當然啦?!毖μZ氣輕快,“申以棠,今年三十歲,二十歲的時候,大學(xué)畢業(yè)設(shè)計獲得全國最負盛名的建筑師大獎,畢業(yè)后進入公
司,短短五年時間,就將整個申氏集團市值翻了幾番?!?/p>
薛小姐聽得星星眼直冒,“還有呢......”
“申家的情況比我們家復(fù)雜的多,他上面還有幾個叔伯,同輩幾個堂弟,誰不是對申家偌大的產(chǎn)業(yè)虎視眈眈。偏偏讓他憑空殺開一條血
路,挑起申家大梁?,F(xiàn)在外面說起申大公子,都是清一色的好評?!毖μf著,豎起大拇指。
“他潔身自好,外界零緋聞,上次我親眼看見一個小網(wǎng)紅不要臉往他身上撲,他輕輕側(cè)身,那小網(wǎng)紅直接摔了個狗啃屎!”她儼然將申
以棠視為準女婿,語氣中透露著一絲驕傲。
“媽,他這么好,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薛小姐想著申以棠那張俊顏,微微失神。
“當然不是?!毖μf得斬釘截鐵,推了推女兒,“別害羞,快出去陪陪他?!?/p>
薛小姐拿出口紅補完妝,搖著腰往門外走去。
門外走廊上,申以棠叼著煙,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煙霧。想起薛小姐的深V上衣,鮮紅蔻丹手指不小心地碰蹭,他胃里泛著一陣惡心
。
“申先生!”薛小姐尋了出來。
申以棠聽到身后高跟鞋踩地的聲響,故作親昵做作的喊聲,只覺頭皮發(fā)麻。
他快速往前走了兩步,身形一晃,閃進花園一側(cè)的小門內(nèi),又隨手將門帶上。
小門內(nèi)是一個年久失修的小花園,與門外精心修葺的精裝別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摸過門的手,蒙上了一層銹渣。他掏出紙巾,將手擦拭干凈。把紙巾疊好放回褲兜,抬眼就看到一個身穿校服的少年,正冷眼看著他。
少年長著一張肉嘟嘟的白凈臉,整齊的劉海梳得一絲不茍,白色襯衣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領(lǐng)帶系得規(guī)整,一看就是學(xué)校的乖寶寶。
“你是誰?”乖寶寶正是梁辰,他倚靠在一棵小樹上,瞪著大眼睛打量來人。
小花園算是薛家的禁地,平時只有梁辰祭拜父母的時候才來。他對這個冒失的闖入者,顯然很不歡迎。
“我嗎?”申以棠用食指搓搓下巴,吐出一串煙圈,對忽然冒出的小孩很感興趣。剛才躲在樓上偷看自己的人,是他吧。
“我是薛家的貴客……”話未說完,一根煙蒂帶著火星,對直向他彈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