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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千玉的話猶如滔滔不絕的江流,將大衛(wèi)、蕊蕾等人都打懵了。他們從震驚中回不過神來,辛千玉就已經(jīng)拉著宿衷施施然地走開了,留下兩道瀟灑的帥哥背影,供他們仰視。
桌上沉默了好一陣子,才有一個主要研究教育板塊的同事顫悠悠的說:“這么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玉琢集團(tuán)是家族企業(yè),董事長就是姓辛的……”
“不會這么巧吧?”蕊蕾喃喃道,仿佛想起什么,“對了,辛千玉說過,他是教英語的?!?/p>
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古怪了,畢竟,他們原本以為宿衷的男友是個混吃等死的軟柿子,誰能猜到他是個體驗民生的公子爺?
不過,大衛(wèi)是輸人不輸陣,嘴硬地笑:“就算是又怎樣?他們?nèi)壹悠饋硪矑瓴粔蛭覀児疽粋€零頭。”
這倒是實話,玉琢集團(tuán)沒上市,掙的就是學(xué)費,是可以見到底的,和金融行業(yè)不一樣。正常一個教育集團(tuán)能掙的錢確實不夠資本大佬一個手指頭的。
所以說,玉琢集團(tuán)和大衛(wèi)的公司比就是一個彈丸。
大家點點頭,都說辛千玉不算什么,但其實,誰心里都明白:玉琢集團(tuán)是姓辛的,但基金公司可不跟大衛(wèi)姓。
然而,世界上就是有很多打工仔在大平臺干久了,享受了很多大平臺帶給他的特權(quán),他便會飄飄然地覺得這是他自己的特權(quán)。誤將平臺的實力當(dāng)成是自己的實力。
這是很難改變的一種心態(tài),許多聰明絕頂?shù)漠?dāng)事人也未必能看透這一點。
宿衷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這種心態(tài),他是一個很踏實的人。
他的心緒特別平穩(wěn),就是剛剛大衛(wèi)他們的嘲諷,都沒影響他的情緒。
辛千玉沒那么好脾氣,所以才刺了大衛(wèi)兩句。當(dāng)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諷刺其實對大衛(wèi)不痛不癢,而大衛(wèi)對宿衷的“封殺”卻是實牙實齒的。
辛千玉坐下后,見四下無人,便皺起眉來,問宿衷:“衷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被封殺了?在金融街沒路走了?”
宿衷說:“嗯,目前是這樣的情況。”
辛千玉原本還帶著一絲僥幸的心理,現(xiàn)在聽到宿衷這么說了,才算真正看明白了情況,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辛千玉動了動嘴唇,看起來有點兒呆:“那、那你打算怎么辦?”
宿衷很平靜:“我大概會去華爾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