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無常當即面容一肅:“蘇姑娘的事在下自當全力以赴。”
于是,我就這樣,本來只想帶一個人保護自己的,結果卻楞生生的帶了四個人去……看笑話。
李懟懟和我前男友約在公園小樹林里。
這片小公園本來人也不多,當初衛(wèi)無常也是在這里攻擊了我和李陪陪,打暈了莽子。李懟懟把我前男友約到這兒來,或許……是想在必要時候,動動手吧。
我和四個非人類躲在兩棵大樹背后,悄悄的望著坐在公園長凳上的李懟懟,他翹著腿,手里拿著一本書,難得能在大太陽下看到他,他白得過分的皮膚卻讓人覺得有點晃眼,加上他架在臉上的那副金邊眼鏡,好像一瞬間他成了一個會發(fā)光的人。
我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有點失神。
具體因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大概就是因為……帥吧。
或許……還有一點是因為,他身上那股無意識間就透露出來的疏離感與冷漠感,還有若有似無的孤獨與清冷,就算現(xiàn)在晴空萬里,但他身邊好像一直在下雪,沒有人能撐傘走進去,將他抱住暖一暖……
我有點想去坐到他身邊,但又覺得這樣對他來說,會很多余。
李懟懟仿佛是個能安心待在孤島上的李懟懟,他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任何人。
“哦!”李陪陪忽然發(fā)出一聲低低的驚呼,“來了,那是你前男友嗎?小信?!?/p>
我定睛一看,一身運動裝,背個,書包還是當年我陪他一起去商場買的。
是我的前男友,他和我分手之后,好像時間幷沒有在他身上移動多久,他還是和當初一模一樣,連打扮都沒有什么改變。
“是……”
李陪陪就差吹口哨了:“蠻帥的嘛。不錯呀,為什么分手?”
前男友就在面前,我很難正兒八經(jīng)的說出他死了這樣的話,我只有嘆了口氣:“他和他室友出軌了?!?/p>
“什么?”李陪陪轉頭看我,于邵一口咬碎了棒棒糖,小狼手中的瓜子也在無比震驚當中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他們齊齊轉頭看我。
和我料想的一樣,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的表情,比聽到“他死了”這三個字的表情精彩多了。
衛(wèi)無常仿佛有點理解不了我們:“和室友出軌?是何意思?”
李陪陪撇嘴:“斷袖唄。這個你總該知道吧?!?/p>
衛(wèi)無常也非常的震驚,不過很快就用一個將軍的接受力把這事接受了下來:“原來如此?!彼⒓从钟猛榈难凵窨粗?,“委屈蘇姑娘了?!?/p>
“不委屈……”我被這一波同情的眼神弄得有些尷尬,“不委屈,都過去了。”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于邵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看向李懟懟,“那外國僵尸來應付他,豈不是很精彩。”
小狼殷切詢問:“怎么說?”
“皮囊長得那么好?!庇谏劭粗遥Φ糜行崦?,“你前男友要是看上了李懟懟怎么辦?”
怎么辦?
我看向李懟懟,他坐在長椅上,隨意懶散的抬起了頭,合上了書,推了一下眼鏡,望著與他相聚不過十步的我的前男友。
我前男友站得筆挺,也在陽光下盯他。
他們四目相接,他們靜默無言,他們之間暖陽傾灑……
我仿佛看到了**漫里面的唯美開端。
要是他倆真看對眼了……那……
我能怎么辦?
我就看戲唄。我前男友和李懟懟在咱們公寓里住一個屋,相親相愛,想想……也是有蠻多內容可以提供給我當素材的呢!
“你是蘇小信的前男友?”
我聽到那方,李懟懟開口了,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讓我不知為何瞬間緊張了起來。
我們五人躲在樹后,聚精會神的看著那方。等著我前男友的應答。
蜻蜓撲騰著翅膀,嗡嗡作響,在兩人之間不驚不擾的飛過。
“你?!蔽仪澳杏验_了口,“就是繼我之后想要霸占小信的那個男人嗎?”
李懟懟:“……”
“哼,早就知道,昨天和我對話的肯定不是小信。她打字的速度我都能熟悉記住,我告訴你,蘇小信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xiàn)在雖然不是,但以后一定也會是,我永遠記得,她告訴我,她喜歡健壯的**,她是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小白臉的。你,留不住她,而我,一定會把她從你身邊,搶回來?!?/p>
小狼:“……”
衛(wèi)無常:“……”
我:“……”
我真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要不是看在這個人可能幷不是普通人,我沖過去或許會被他搞死的份上,我絕對擼袖子就沖過去了,抓住他衣領就要罵人--
你特么不是腦子有殘疾吧?你在說什么呀?這種臺詞說出口,你就不會臉紅尷尬無比羞恥嗎?
你可是我前男友啊!我以后要怎么跟人解釋,我是瞎了多少眼才能看上你的?。?/p>
李陪陪:“只有我一個人起鶏皮疙瘩嗎?”
于邵:“你不是一個人。你是個吸血鬼?!?/p>
李陪陪:“吸血鬼也受不了了,我好想打死他?!?/p>
“想打就上?!蔽椅孀∧槪X得自己莫名的羞恥和丟人。讓人把他打死了,我還算少了一段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