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之后,夏汐就離開了羅成棋的家。
走的時候羅成棋已經(jīng)累得不行,沉沉睡去了,連她走都不知道。
他們做了兩次,夏汐覺得至少一個星期,她都夠了。
陳峽發(fā)消息跟她說今天有個手術(shù),可能要晚回家,讓夏汐不用等她吃晚飯,夏汐說好。
晚上她做了晚飯自己吃了,給陳峽留了飯菜在桌上,她回房間洗澡坐靠在床上看書。
九點鐘的時候,陳峽給她發(fā)信息,【寶貝兒,媽媽累癱了開不了車,你能不能來醫(yī)院接媽媽一下?】
夏汐高考完之后就考了駕照,她會開車。
夏汐趕忙下床穿衣。
陳峽又發(fā)來消息讓她不用急,她剛做完手術(shù),還要去跟患者家屬溝通一下。
夏汐說好。
她出小區(qū),打車十幾分鐘到了醫(yī)院。
剛進醫(yī)院門,迎面就遇到了值夜班的羅成棋,兩人俱是一愣。
夏汐走近了些,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羅醫(yī)生,值夜班???”
羅成棋臉色并不太好,也不正眼看她,“嗯”了一聲。
夏汐皺眉,有點理解他為什么對她這樣,但又暗暗吐槽,好像早上做愛他沒爽到似的,一個男人有什么好跟她計較的,她睡的又不是處男。
她沒再跟他說什么,不愿意就算了,她本來就沒打算還有下次,嘗個味兒就行了。
她徑直去樓上陳峽的辦公室找她媽去了。
第二天一早,夏汐上午的課只需要上第叁四節(jié)課,還有閑余時間,所以她開車送陳峽去上班,沒想到正好在停車場遇到了下班要回家的羅成棋,這次是陳峽開口:“成棋,聽小汐說昨天是你順路把她帶回家的,今天也麻煩你一下吧,你是住南區(qū)是吧?小汐學(xué)校離我們家遠,離你家那邊還近一些。”
羅成棋恭敬地點頭,“好的老師,我來送她。”
“小汐,再見?!薄皨屇闳ッΠ桑僖?。”
夏汐跟陳峽告了別,鉆進了羅成棋車的副駕駛座。
目送陳峽進了醫(yī)院,羅成棋轉(zhuǎn)過頭來,臉色冷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上了車,發(fā)動了車子,倒車出停車場。
夏汐看他那樣子,笑了,“怎么感覺我是逼良為娼的惡霸似的。”
羅成棋的車屁股差點懟到一輛車的車頭,他側(cè)頭睇了她一眼,轉(zhuǎn)回頭去開車上路。
車行駛了一會兒,夏汐打破車?yán)锍聊臍夥眨溃骸胺判暮昧?,我說話算話,不會跟我媽說任何奇怪的話的?!逼鋵嵥龥]告訴他的是,就算他昨天不答應(yīng)她,她也不會跟她媽說什么來毀他前程的,她還沒那么缺德。
“還有,咱倆也就這一次的緣分,以后我單純就是你老師的女兒,見面你高興招呼我一聲,不高興就別搭理我也沒事。那種事要你情我愿才好,像你現(xiàn)在這么苦大仇深的,我還真有點壓力。”夏汐繼續(xù)道。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我跟你道歉也行,對不起,羅醫(yī)生?!?
羅成棋臉色依然冷冷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以為他不會搭理她會一直沉默到她下車了,他突然道:“我睡了我老師的女兒,你指望我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都沒有?”
夏汐賠小心:“嗯,是我太任性了,見色起意色欲熏心罪孽深重,太不應(yīng)該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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