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那時候的排序應該是師父→狼狼,但是師父最近在主線太活躍(甚至吃到了)……機會就給狼狼了(澈溪:我贏麻麻)
依舊是現(xiàn)代番外(爆紅愛豆x平平無奇大富婆),不過這篇狼狼意淫的有點多所以我就標個微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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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的這份巧克力,好嗎?”
云初不知道第幾次在商場的大屏幕上聽到這句廣告詞,一方面這句話確實土的洗腦,而另一方面,云初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龐——看來離開她之后,澈溪也很注重聲音保養(yǎng),那干凈透亮的少年音依舊如記憶中那般澄澈。
云初低著頭笑了一下,這廣告平心而論確實拍的不錯,所以她想嘗試一下這個牌子的巧克力了,她選了一款很少踩雷的經(jīng)典口味,結賬時,還小小感慨一下居然比她想的要便宜許多。順便買了飯團作為明天的早飯,雖然明天是休息日,但是她要早起收拾屋子……估計是沒心思處理早飯的。
暮冬的天氣帶些微涼,卻不會再讓人冷的痛苦,云初哈了一口氣,看著寡淡的白霧悠然自得地笑了出來,大概是要春天了。轉身進小區(qū)時才感覺到不對勁——他們小區(qū)一直是封閉式結構,而今天的車流量明顯過大而堵在了門口,還有不少人圍在這邊看。
也不是下班時間啊,云初看了一眼腕表,隨手找了個人問了句情況,恰好是樓上的鄰居,女孩略帶激動的告訴她這些人都是各娛樂報社的記者,大概是他們小區(qū)又出了個大明星。
“姐,怎么說?”女孩朝著她擠眉弄眼,“又是從哪里弄來的好苗子啊?”
“別打趣我啦?!痹瞥跤行o奈地擺了擺手,“這次和我沒有關系呀……我先回去了?!?
澈溪曾經(jīng)是他資助的弟弟。
說是資助,其實也沒有花她的一分錢——當初她被同事拉去夜總會,恰巧遇上了被騙過去做陪酒客的澈溪,她那個時候也沒想什么,只是見到了少年極其不愿的樣子,才出手把他帶回了家。但少年很明顯誤會了什么,到了她家里還紅著眼眶抓緊衣領,似乎怕她做出什么事的模樣。
你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云初這樣和他講,但少年似乎并沒有聽進去,最后在某檔綜藝上,他形容與她相處的那段時間“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云初才知道那段把少年留下家里的時光給他的心理造成了多嚴重的負擔。
不過澈溪為什么這么討厭她呢,云初想,一點也不相信她的善意……只因為她是云輕的姐姐嗎,但她們同父異母,現(xiàn)在并沒有更多聯(lián)系。不過云初是知道的,在某一日澈溪喝醉時從他口中得知,為了追隨心中山巔的那一點白雪,才孤身跳入了娛樂圈這個染缸多年沉浮。雖然對云輕沒什么好感,但她佩服少年這股心氣,于是她嘗試去溝通了一下,最終為少年拿了一個網(wǎng)劇的男主角位置。
“不要把這個認為是施舍,”她很認真地對少年說,“我喜歡你追夢的故事……去吧,去離她更近一點?!?
而網(wǎng)劇爆紅之后,云初才隱隱約約在后續(xù)的物料采訪中意識到,那樣一個八面玲瓏又心智成熟的人,怎么可能會被隨意的拉去夜總會做陪酒賣笑的勾當……原是被人當做了跳板,云初清點了一下,她拿到這個資源沒投入多少錢,還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似乎不虧啊,云初把這件事拋之腦后,繼續(xù)開始自己平平無奇的普通生活。
驕傲嗎,自豪嗎,云初這樣問自己,畢竟第一個為澈溪提供資源的人是她。但是云初并沒有感覺到這種情緒——或許有幾分欣慰成分,但澈溪本來就不喜歡和她交流,平日里也是或冷淡或一副怕被她欺負的小心模樣,與之后他展現(xiàn)出來的善談模樣相悖,大概是真心看不起她的。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也算爆紅,離童星出道的云輕更近了一步,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她哼著自己喜歡的歌曲踩上電梯,鑰匙插在鎖孔里時才感覺到不對勁——房門是虛掩的,云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先給物業(yè)打了個電話,最后連門都不敢進了,誰知道小偷還有沒有逃離作案現(xiàn)場,準備先下樓去自家另一處房子里待一待。結果一轉身,就聽到后面一陣破風聲,似乎是有人用力的掀開了門,然后站在她家門口可憐兮兮的叫她。
“姐姐?!?
好家伙,原來外面那長槍短炮真和她有關系啊。
愣了許久,云初嘆了口氣,然后表示進屋說,走了這么久讓我先回家歇一歇。
然后她看著平日里冷淡的少年熱心的幫她拿拖鞋,把東西分類歸納,又端過來一個果盤時,徹底的陷入了迷茫。
不能吧……這個火爆程度的愛豆,不太缺資源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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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澈溪不知道第多少次夢到過去的生活。
云初有時候在閑暇時間喜歡坐在陽臺,正值晚間,他被蟬鳴擾的睡不著覺,出了房門才看到坐在陽臺上慢慢品酒的人,記憶里的云初從不會讓自己喝醉,尤其是他在家的時候,她永遠是那副面容,和善,溫潤,又像水一樣不爭不搶——是他曾經(jīng)最嗤之以鼻的一種。
但是這是他的夢境,于是這里的云初便沒有記憶中那么得體,她穿著他的寬大襯衫,衣服下擺堪堪蓋過大腿,目光迷離地對著月亮哼著DJ版的最炫民族風——她最喜歡的一首歌。
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看著正在哼歌的女人似乎知道他的到來,對著他伸手要抱,他俯下身把人抱在懷里,只感覺那股淡淡香氣似乎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東西。
“你為什么……在這里呀?”云初似乎是真的不清醒,咬著他的耳朵詢問,他只感覺身上熱得難受,只有把手伸進她的衣領里冰一冰才會好起來。
“可以啊?!?
她慢條斯理的掀開襯衫,露出沒穿內(nèi)褲和胸衣的內(nèi)在,然后她咬著襯衫下擺,用一種開放的姿勢徹底對她舒展開身軀。
“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少年徹底失了理智,本就是欲火難消的年紀,他狠狠地吸住了那只飽滿圓潤的乳,頂開她的腿就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