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云初可疑的沉默著,體內(nèi)的熱癢感覺被很好的壓制下去,但畢竟切切實實做了兩天,阿青剛剛出門幫她叫些熱水,她本來想著嘗試著能不能動一下,然后她一個用力,鯉魚打挺般就從床上躍下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驹诘厣稀?
她是不是……不應(yīng)該這么精神啊。
云初再一次確認了身上的抓痕,一些是阿青的手印,還有一些是藤條束縛留下來的痕跡,每一處都在和她說著之前的性事的確真實……但是她怎么感覺身體清爽了不少,她試探著握拳打了一下,角落里的陶罐應(yīng)聲而碎,碎裂的聲音與阿青推門而入的聲音重迭,他手里還端著燒好的熱水,挑眉看著站在地上,姿勢有些奇特的小道長。
“……阿青?!?
她鄭重其事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如果她身上不是未著片縷,阿青很愿意讓這次對話變得更加正式,但是現(xiàn)在他也只是把木盆放在地上,手擰著毛巾問她怎么了。
“我好像……變強了些?”她斟酌著詞句,還被阿青示意著抬起手臂,擦過的身體有種清爽感覺,她任人擺弄了一會,才猛地想起自己是不是可以用清潔咒直接把一切都弄干凈。
但是……她低下頭,看著阿青手臂攬過她的腰身,修長手指隔著擰的恰到好處的濕毛巾撫過皮膚,低垂著眼擦的認真,云初忽然有些不太想打擾這難得的安寧。
“嗯,具體是什么方面?”
“那個罐子,”云初抬手指了一下,“倒不是說我之前打不碎……就,如果是沒了內(nèi)丹的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就在剛剛,我覺得內(nèi)力很充盈……”
她還依稀記得那個山洞里的寒意透骨,記得那雙沉默的,情緒復(fù)雜的金色眼瞳,但是現(xiàn)在寒意不再,身軀是許久前的輕盈敏捷,明明兩日前,她的手腳還都因為發(fā)熱而酸痛無力。
是因為與阿青做了雙修之事嗎,云初很難不往這方面想,但是她對雙修之法可是一竅不通,曾經(jīng)也只是阿青讀了些最簡單的書,才會時不時與她雙修,補缺她丹田內(nèi)的漏縫,這次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刻意的去運功吸收,再往遠了想,她似乎在對阿青動情的那一刻就完全沒了自制力,只想著和阿青做些敦倫之事。
更何況雙修之法可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能夠雙方都取得益處的好像也只有合歡宗一家,其他的大部分都是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的邪功,云初不免有些緊張,忙問阿青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并無大礙?!?
阿青把毛巾扔進木盆里,順從的抬起頭被她仔細的瞧著,結(jié)果在視線對上時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來,碰了一下她的額頭。
“先穿好衣服,”他的話語似乎帶了些許意味深長,“免得著涼?!?
好像是有些……不太合適,云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連衣領(lǐng)扣子都系得板正的自家夫君,后知后覺地感到難為情,在阿青略帶調(diào)侃意味的笑聲中去儲物袋里找了件換洗衣物。
“對了,”云初忽然想起來件事情,“那只小草精……”
“我把他送了回去?!卑⑶嗌锨埃瑤退嗥鹜馀垡骂I(lǐng),捋出發(fā)絲,“他是生于山野的植物,區(qū)區(qū)山雪,還無法動搖他的靈根。”
雖然在分別時那個草精還哭了出來,但是那時候小道長發(fā)熱不醒,阿青實在是不大放心,自然也沒有過多交談。多日相處,小草精大概是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友人,雖然沒有說過什么話,但是畢竟一直坐在一起,他猶豫著上前,輕輕碰了一下他懷中小道長的手指。
“她的身上……有和我朋友相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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