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有停下的跡象,承影攬過云初,現(xiàn)在在這里的狀況最好的大概是靈劍,大概會自己找過來的,她便不再去管。胸口的痛意劇烈,伴隨著細肉生長的聲音,幾度掩蓋了云初細弱的嗡嚀聲,大概是在說冷,他跌跌撞撞走了許久找到了一處背風的山洞,走進去沒了風聲干擾,才聽清少女其實并沒有只在下意識的說冷。
“為……什么……”
寒意比上次更甚,云初凍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牙齒也凍得打顫,但還是盡力彎曲手指,抓住了男人衣襟,承影坐下來大喘著氣,手臂卻一直沒有松懈,依舊把人緊緊抱在懷里。
“沒有為什么,初初,錯在于我。”
承影很容易的就掰開了那只冰涼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暖著也無濟于事,她的臉頰,手掌,包括隱秘在衣物下的皮膚都是冰涼的,她闔上眼。有些疲憊的只能被男人攬在懷里。
錯在我太貪心,太執(zhí)著,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回報前主人的恩情,現(xiàn)在清流宗早已壯大,后輩人才輩出,就算沒了他的存在,也可以繼續(xù)發(fā)展的很好。
所以……能不能讓我擁有自己的愿望。
我們明明還有那么多風景沒有去看。
手指拂過她的發(fā)尾,指尖微動,扎好的絲帶便應(yīng)聲而落,長瀑般的發(fā)絲撒了一手,承影掀起垂在額間的發(fā)絲,去看少女緊閉而微顫的眼睫,唇輕輕蹭過了她的額頭。
“云初。”
承影輕聲叫出那個名字,細肉愈合的速度很快,他的胸腔里早已沒有了靈核,在未來的某一天,也許這里會長出一顆心臟,長出一顆和云初一模一樣的心臟,永久的契約從來都是雙向,存活萬年,他終于選好了自己的死去的方式——同生共死,云初若是出事,他也跟著一起去了便是。
“你別害怕,也別有壓力,不吸收些陽氣,你會被真的被凍死在這里?!?
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可一點也稱不上光明磊落,他要做出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而且要拉著云初一起做。他懷中的女孩有了自己的夫君,他在做的事卻是硬要拆散這對鴛鴦,把自己的東西也塞到初初的身體里,他嘴里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實際上早已經(jīng)在把人抱起來時,下面就已經(jīng)有微微抬頭的趨勢。
光是看云初的外表,確實看不出她已經(jīng)成為了有夫之婦,她和小時候的模樣其實還是有些相似,這總會讓承影有些恍惚,仿佛他們沒有那離心的幾百年,他還是陪伴著云初爬上山巔,一齊看向山下云海的時候,她笑著對他說,我們現(xiàn)在爬的可是要比天還高。
這大概就是世間最幸運的事情——當你站在巔峰時,你的身邊陪伴的正巧是你的心上人。
在握緊藥丸的那一刻便預(yù)料到了未來,但是動手時承影的手指依舊在顫抖,似乎每解開一件衣物都是一次巨大的褻瀆,云初抖的更加厲害,承影知道,這不只是因為寒冷。
別害怕,你不會有任何事。
“你把我當做工具便是?!?
承影解開外衣把云初放在上面,一直抱著有些不好發(fā)力,他本來就是一把劍,一把用來戰(zhàn)斗的器具,現(xiàn)在也只是被用做了別種用途,沒事的,我不會插足你的感情,你把我當做解開寒毒的工具就好。
大勢已去,云初又不是傻子,之后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她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想得到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她絕望的不愿意再睜開眼睛,逃不掉了,只能一遍遍告訴自己,騙自己也相信了他的話,她在使用著……工具……
“我討厭你?!痹瞥鯋灺曊f道,聲音帶了哭腔。
“我知道,”承影甚至笑了一聲,至少她愿意理他,“但是你甩不掉我了。”
終于解開了最后一件內(nèi)襯,現(xiàn)在女孩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肚兜遮住重要部位,但他的手指卻莫名頓住,他明明記得,上次見面時,云初應(yīng)該是早已經(jīng)把那只樹妖送出去的態(tài)勢。
那她身上的這些紅痕,又是從何而來?
承影指尖微顫,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嗎,稍微拉下肚兜,胸口的兩顆圓潤肉球被吸嘬的牙印還未消去,現(xiàn)在由于沾到了寒氣,頂端紅梅也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不只是奶子,還有鎖骨,肚臍,腰側(cè)也有相似的吸吮紅痕……她在和他說話訣別時,知道衣物下掩蓋著的這些淫蕩痕跡嗎。
沉棠那小子吃的?承影回想著時間,否決了這個猜想,拔火罐都沒這效果,他是只狐貍又不是石居,痕跡看著很像短時間留下的,她之前和誰在一起他已經(jīng)不得而知,不過看云初的反應(yīng),她大概對自己的身體上的痕跡一概不知。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免得知道之后她更加難過,他的手掌一邊一只握住兩顆渾圓,指縫夾住紅梅輕輕揉搓。
現(xiàn)在在對她做著這種事情的人是他,他一起把這些痕跡認下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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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實在稱不上暖和,但是身軀交迭,在磨蹭中產(chǎn)生了不小熱意,她的奶子很軟,比他能想到的任何東西都要圓潤柔軟,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揉捏時也帶著生疏與好奇,若是不小心用了力,還能聽見女孩隱忍著,卻偶爾會從唇齒間泄露的哼聲,是他從來沒聽過的聲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