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云初還以為這個小狼崽子是在故意對著她開始煮茶,不過怎么可能呢,她又不值得他茶里茶氣……她一只手托住那只手掌,盡量動作輕緩的把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面。
“嗯……估計晚上就可以結(jié)痂了,”獸人的自愈能力與人類的不能相提并論,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滿意的松開了手,得出不需要纏繃帶的結(jié)論,又想起少年最開始的需求,“你想讓我給你讀什么書呢?”
“姐姐看什么書,我就聽什么書?!?
此時的少年哪還見之前的自矜模樣,恨不得整個人的重心全偏向少女坐著的位置,撒上藥粉的傷口陣陣發(fā)疼,少年卻無動于衷,只是手指搭上了那柔軟滑膩的皮膚,便軟了半邊身子,小心翼翼又肆無忌憚的牽住了女孩的手。
“……澈溪?!?
云初再察覺不出什么端倪,她的情商真的就可以徹底的入土了,她微皺眉,看著鍥而不舍貼上來的那只狼爪子,似乎有什么事情變得不一樣了。
抬眼,少年依舊是那副天真開闊的模樣,但那雙眼不再清澈干凈,即使是笑著的,也會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這崽子這么多年在這邊都學(xué)了啥啊……
“姐姐……”開口時,澈溪莫名的平靜下來,躁動的心弦,滿溢的戰(zhàn)意,噴涌的不甘,都在他握住那只軟軟的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談?wù)劙桑挥形覀儍蓚€人?!?
像是曾經(jīng)在天崖山那邊,兩個人生活中只有彼此,只能依靠彼此,可是……
“不是你自己要留在這邊的嗎?”
云初有些疑惑的無心之言,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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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弟弟)他應(yīng)該是最先發(fā)瘋(丟臉)的一個
沒事弟弟)早晚都要過這一關(guān)的(.﹒?︿﹒?.)早瘋早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