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中又似是帶上了病態(tài)般的執(zhí)念,即使得不到想要的回應(yīng)或結(jié)果也依舊想要尋求一份答案,想看云初被自己肏的神志不清只能嗯啊應(yīng)答的模樣,但是也想看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即使目光迷離,被他拖著屁股,腿環(huán)繞在腰上,手臂也緊緊抱著自己上下肏弄,高潮流出來的水一多半都噴在他的腿上。
但云初依舊搖著頭,做著無聲的抗拒,也許她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思考的余地去想他的話語,只是本能的做出回應(yīng),聲音近在耳邊,又低聲誘哄著問了幾句真的不要嗎。
他也愛慘了這幅寧死不折的樣子。
于是只能肏弄的越發(fā)用力,變成了他逐漸習慣滿足的節(jié)奏,懷中的人被他肏的身體一顛一顛,他抬眼望向她的臉龐,不想放過對方臉上一點情緒變化,他忽然理解了,為何那些話本中的山精野怪就算明知要被拒絕,卻依舊爬上床鋪,去求得正道人士的那一點恩典。
因為如果想到自己可以變成對方生命中的一點注腳,襲來的便是無法抑制的狂喜。正道修士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她躺在我的身下穴里含著我的東西,甚至連劍都提不起來,只能抱著他的身子把自己重心加在別人身上避免掉下去。
她甚至被她射了滿穴,射的盛不住,精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紅色的穴肉白色的液體,倒是一副明顯的視覺沖擊。
但他從不會成為回憶,也不會成為那話本故事中的一處小注腳,周胤該站在云初身邊,即使千萬人反對,也要站在她身邊的同行者,他要見證她的故事,甚至是滅亡——在必要時刻,他不會允許云初死在其他人手中。
“道長,如果回去復(fù)命后別人問起,你是如何收服那山間野怪……”
他咬著牙,動作不自覺加快了些。
“道長不如將今日之事和盤托出,嗯?”
“我對道長,自初見那日起……便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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