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沒想到,現(xiàn)在人弄回去了,居然還有事情在等著她。
眼看著她兩只手被一邊一個拉著,云初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偏偏二人雖然都不愿意放手,但其實都沒有用力,她一時間還真想不到該用什么借口來把自己解脫出來,最后還是麻了,忍不住說你們要不先聊兩句,她想找個凳子坐著聽。
結(jié)果兩個人還真聽話的給她拿了個木椅,還是帶靠背的,她坐下去,反正是一起掙扎開兩個人,人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現(xiàn)在兩個人一起平等的都沒有得到偏愛,居然也是一種微妙的平衡感,云初甚至在考慮她以后要不多學(xué)一學(xué)帝王的權(quán)御之術(shù),人多了確實難搞……
而在她面前,左手邊的少年先一步發(fā)出攻勢,也不說別的,就說他一回來就扯壞了云初的外袍,別管他拿著外袍做了什么,你就說弄沒弄壞吧,而右手邊更年長的冷哼一聲,問他你真的要在這上面做文章?你覺得她會站在哪邊?
云初目光變得微妙起來,那個外套確實沒被撤壞她也不想穿了,澈溪自知理虧,他只是沒想到真的能回來這么快,他才剛把布料攪在腿心,甚至沒有脫褲子,只是隔著兩層布料在緩慢磨蹭下體,他把懷中的袍子想象著被他希望的那個人穿在身上,忍不住就變換了上下姿勢,結(jié)果還沒進入狀態(tài)就被撲通一聲踹開房門,他能做什么,他有時間去做嗎。
而且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澈溪氣得幾乎開始磨牙,他肯定能聞到味道,那他踹門的巨大聲音就是故意的,但她又不能直接和云初這么說……
“姐姐,這個人心機太重,”澈溪氣不過,開始有意給云初上眼藥,“不適合留在姐姐身邊?!?
“云初,這狼崽子是個養(yǎng)不熟的,”周胤學(xué)著他的說話風(fēng)格,他不急啊,他又從來沒否定過過去做的事,不如說正是擁有如此愛恨交織的過去,才會讓他在云初心底占了一席特殊的位置,“這不該由我告訴你的?!?
畢竟誰都能看出來這是個天生白眼狼圣體,云初有些無語的先看一眼左邊的又看一眼右邊的,大哥別笑話二哥,她下場做什么。澈溪雖然兩世,但兩輩子年歲都不算長,這讓他扮小做乖沒多少心理負(fù)擔(dān),也讓他天生就不會收斂性子,現(xiàn)在被戳中了一直想要掩蓋的點,他幾乎立刻就變了神情,眼瞳也不似常人般圓潤飽滿。
“你瞧,又要發(fā)脾氣,”周胤甚至要抱著手臂看他憤怒,看他脫去偽裝,看他把一切丑陋尖銳暴虐都展露在云初面前,“他真的把你當(dāng)做姐姐,而不是母親?”
“畢竟……”
男人目光流轉(zhuǎn),也沒放下手臂,周胤從來不怕爭端,只是他今天打了兩張實在有點吃不消,他只是看向氣憤的少年,金色的瞳孔中難得毫無笑意,問出口的話似是疑惑不解,但其實只有批判厭惡。
“她沒義務(wù)包容你的性子,收起你那惡臭的野獸行徑?!?
這就是云初的本性吧,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去雪山,又會在那里救下一只小小的生靈,周胤理智上理解,情感上卻無法共鳴,就像他也不理解少年的做派,這次他倒是真有些疑惑了,甚至忍不住開口,當(dāng)然,一開口就把少年氣得半死。
“你真的覺得她會一直容忍你這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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