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專屬他的嫩屄里沒有射入其他男人的臟精,皇帝稍松口氣。
他急躁地扯開自己龍袍下的里褲,將已經(jīng)腫硬勃發(fā)的粗屌釋放出來。
“咕嘰”水聲響起,粗硬猙獰的雞巴推開層層褶皺,徹底擠進滋滋冒水的小淫嘴里。
“嗯……”花穴被徹底貫穿,楊滿愿咬著食指試圖壓抑呻吟。
緊嫩穴肉瘋狂吮絞著性器,皇帝舒爽得悶哼出來,陣陣酥意在尾椎骨炸開。
可想到如此蝕骨銷魂的騷穴方才被另一根雞巴插過,他心中洶涌怒火再次騰升。
他故意用給小兒把尿的姿勢將楊滿愿抱起,讓跪在床榻邊的兒子看清楚,他是如何肏她的。
即便雙膝跪地,蕭琂背脊仍是挺拔筆直,他刻意垂下眼眸,可余光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些。
血腥味在他口腔漫開,心疼、酸澀、屈辱如海浪在他心頭涌起。
“啊,啊啊……唔嗯……”
穴芯被瘋狂猛搗深碾,酸麻至極,楊滿愿無法自控地媚吟,只覺自己快被插穿插爛了。
可她甚至不敢開口求饒,就這么硬生生受著男人前所未有的暴怒。
皇帝盡量松懈精關(guān),想盡快用自己的精水將她的嫩洞徹底灌洗干凈。
大開大合抽插數(shù)百下,他便悶哼著射了出來,隨即抽身而出,將懷中少女丟上榻。
自覺死期將至,楊滿愿遍體生寒,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團,眼淚似拋珠。
皇帝坐在床沿,慢條斯理地用淡杏色少女褻褲擦拭性器上水亮滑膩的淫液。
“蕭琂,朕對你很失望?!彼麡O其罕見地直呼其名,說話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沉默片刻,蕭琂蹙眉坦然地直視父親,“父皇,兒臣也對您很失望?!?/p>
“你說什么?”皇帝氣笑了。
“父皇是萬乘至尊,心懷天下臣民,為何要如此苛待一個弱女子?”
“朕苛待她?朕讓她住在乾清宮,吃穿用度皆與朕是同等規(guī)格,朕甚至即將晉封她為皇貴妃?!?/p>
“您將她禁足在乾清宮西暖閣里,不許她邁出大門半步,待遇如何,都與豢養(yǎng)一只鳥雀無異。”
“朕如何待自己的女人,和你沒關(guān)系!”皇帝大發(fā)雷霆,鋒銳眉眼驟染肅殺之氣。
蕭琂泰然自若,“可她本該是兒臣的太子妃,您既奪走了她,就該好好待她?!?/p>
一聽這話,楊滿愿怔眸不解。
可見皇帝并未出言反駁,她更覺不可思議。
她年初參選的確實是東宮選秀,而非后宮選秀。如此說來,她竟曾被定為東宮太子妃人選?
頃刻間,巨大的荒謬感將她籠罩。
若循著最初的軌跡發(fā)展,恐怕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楊滿愿記不清后來是如何回的乾清宮,重新被禁足西暖閣,她便一病不起。
三日后,冊立皇后的圣諭發(fā)出,朝野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