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好好的嗎,都說好啦,壞男人還反悔!
她不服氣,剛要說什么。
裴川拿過一邊抱枕,擋在自己胯前。
他松手,不敢再看她。
其實(shí)有些難堪。
果然還是不能讓她來。
貝瑤愣愣蹲在他腿間,良久紅了臉。
她小聲問:“很難受嗎?”
他壓著嗓音:“你先站起來。”
“哦。”
她站起來,貝瑤坐在他身旁的沙發(fā)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裴川說:“乖,把我輪椅推過來。你去洗漱睡覺?!?/p>
貝瑤說:“那我按得好不好?。俊彼郯桶偷哪?,讓人心軟極了。
裴川夸她:“好?!?/p>
“明天接著按好不好?”她想了想,“老……”
裴川額上青筋微跳,趁她喊老公前,裴川一把捂住她的嘴。
男人面容冷峻,他咬牙道:“去睡?!?/p>
那晚以后,貝瑤白天照樣得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只不過她發(fā)現(xiàn)裴川回家早了許多,還特別準(zhǔn)時。
貝瑤他們大四一下子忙了起來。
學(xué)醫(yī)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大多數(shù)還要本碩連讀。她們本科五年,要學(xué)的東西不少。
大學(xué)知識并不在貝瑤的記憶內(nèi),所以每樣課程都需要貝瑤下更多功夫去努力。
她的大學(xué)生活順?biāo)煊制届o,貝瑤掰著手指算了算,還有幾天就是裴川23歲生日了。
今年送什么好呢?
裴川讓趙芝蘭和貝立材帶著貝軍暫時搬離了舊社區(qū)。
他心思頗深,想得也更多,目前雖然沒有危險,可是姜華瓊已經(jīng)開始出手對付霍旭了。
當(dāng)年霍燃和姜華瓊離婚,或許是因?yàn)榛裟仙降乃?,霍燃心里愧疚,股份多讓了百分之十出來??墒浅诉@百分之十,姜華瓊的本家也是個大家族,不然霍家也不會選她來進(jìn)行商業(yè)聯(lián)姻。
這個女人有天生的商業(yè)頭腦,她全力打壓霍旭,要不了兩個月霍旭就扛不住。
何況一頭失去幼崽的母獅子,商業(yè)上壓不過,姜華瓊也不會介意用不正當(dāng)?shù)氖侄闻阑粜窈蜕墼隆?/p>
把趙芝蘭他們轉(zhuǎn)移到更安全的地方,這樣貝軍也可以安心讀書。
萬一未來霍旭狗急跳墻,至少多一層保障。
裴川從不輕視敵人,他深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
他的猜測也沒錯,霍旭這幾天焦頭爛額,壓根兒分不出精神來找貝瑤和趙芝蘭他們。
霍旭心里沉了沉,他知道自己的計(jì)劃敗露了。
貝瑤嫁了人,為了邵月的安全,霍旭只能把她接到自己身邊。
兩個人住的是b市的香山小別墅,邵月現(xiàn)在很焦慮,她時時刻刻都怕姜華瓊那個瘋女人報復(fù),嚇得門都不敢出。
她的確喜歡榮華富貴,可是命都快沒了,誰還敢富貴不富貴。
邵月內(nèi)心甚至悄悄埋怨過,霍旭當(dāng)時不該一時失手把霍南山害死。盡管……霍旭是為了救自己。
總是她是罪魁禍?zhǔn)?,霍旭是下手的人,兩個人誰都跑不掉。
不過住到一起,見面就很方便了,不用躲躲藏藏。
邵月不是個蠢女人,她知道霍旭這樣有錢有身份的男人,要什么女人都容易。她又比他年長三歲,要是輕易就和他上.床,他對她失了新鮮感就得不償失。
她確實(shí)也喜歡霍旭,然而沒喜歡到不管不顧的地步,心里總會有些衡量。
因此她一直吊著他,讓他對自己感情越來越深。
她第一次和霍旭做就是在出餿主意那個晚上,霍旭果然為了她的安全,追求貝瑤去了。
而如今,姜華瓊似乎突然就確定了害死霍南山的是他們兩個。
邵月心里也慌了,她緩解壓力,晚上就在別墅里和霍旭抵死纏.綿。
五月深夜,外面刮著風(fēng)。
邵月攀在男人身上,動情極了。
兩個人都到達(dá)那一瞬,霍旭看著身下女人動情的臉,他加快動作,情不自禁喊出一個名字。
邵月紅潤的臉?biāo)查g就白了。
她推開霍旭,坐起來,顫抖著問:“你剛剛喊的誰?”
霍旭眸中的情.欲也沒褪.去。
聽見邵月的質(zhì)問,他才從剛才那種恍恍惚惚的感覺中驚醒。
他……他喊的是……貝瑤。
邵月憤怒極了,一個男人,如果抱著她最爽的時候,喊的還是別人的名字,那么足夠證明一切。
她流著淚:“我愛了你這么多年……這么多年啊,霍旭,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她衣服都不穿,赤著腳踏上窗臺:“與其等著姜華瓊來害我,我不如自己了斷?!?/p>
霍旭有片刻驚慌:“阿月,你下來?!?/p>
邵月?lián)u頭:“你愛的真的是我嗎?你證明給我看!”
霍旭心里亂極了,然而夜晚的涼風(fēng),也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揉揉眉心:“我最近壓力很重,想的事情也多,一時口誤,你下來。”
口誤,多可笑的口誤啊!
邵月簡直悔死了,當(dāng)初就不該提那個主意,現(xiàn)在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