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隨配合地搖了搖頭,梁爽繼續(xù)說道:“據(jù)說他母親是一位知名的大提琴家,父親好像是做生意的。我聽說高中的時候,他本來是一名音樂藝術(shù)生,學大提琴的,準備高考結(jié)束后去奧地利留學專攻音樂的,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大帥逼一身反骨,忽然改變意向,選擇留在國內(nèi)學習飛行,還是作為文化生的身份,以優(yōu)異的高分考進北航?!绷核f道。
“他外公是國家飛行器制造的工程師,不過現(xiàn)在早已退休好幾年,外婆是高校的音樂教授,這樣的背景,感覺他學什么都不會差,”梁爽說著說著嘆了一口氣,“真羨慕這種人,做什么都很優(yōu)秀,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p>
“你也很優(yōu)秀呀,除了頭發(fā)少點。”許隨安慰道。
梁爽笑出聲,她沒想到許隨看起來這么乖的一人,還會冷幽默。梁爽又想起了一個八卦,低聲說:“我看貼吧上說,周京澤在高考前為了體檢通過,還特地去把紋身洗了。我覺得有點假,吹得吧?!?/p>
“不是,是真的。”許隨忽然出聲,語氣堅定。
梁爽呆了兩秒,然后沖她擠眉弄眼:“你怎么知道是真的,難不成你也悄悄關(guān)注他,你喜歡他???”
被人無意戳破少女心事,許隨正喝著水,聞言嗆了一下,劇烈地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梁爽立刻抬手給她順氣。
許隨和周京澤都是天中的,兩人是同班同學,她實在不是有意隱瞞,但解釋起來很麻煩。
況且,她說出來也沒有什么意義。
周京澤應該不記得她了。
許隨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兩人,柏瑜月正在吃飯,周京澤明顯是過來陪她的,也沒吃飯?zhí)匾膺^來陪她,懶散地背靠座椅,拿著手機低頭玩游戲。
他的另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手背的淡青色血管明顯,修長又干凈。
“我猜的,你看,他手背有一塊白印,明顯是洗了紋身留下來的?!痹S隨里靈機一動。
梁爽回頭一看,周京澤的手背上果然有一個突兀的白印,看起來像紋身剛洗不久。
“細節(jié)大師。”梁爽朝許隨豎起了大拇指。
吃完飯后,許隨回到寢室,順便給胡茜西打包了一份鮮蝦滑蛋份。胡茜西立刻抱住她,哭道:“謝謝我的隨隨!”
許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走到書桌前拿書的時候神色有些猶豫。因為一個星期前在天臺上撞見他與別的女生曖昧風月,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天臺了。
可心底終究害怕看見那一幕,許隨最后選擇去了圖書館。
晚上,許隨做了幾套習題,背了部分醫(yī)學知識從圖書館回到寢室,胡茜西正坐在床上給她的腳涂指甲油,葡萄紫的顏色,還有亮晶晶的閃粉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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