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父親原來當過大官啊,那他怎么會看上她呢?
她沉浸在自已的紛雜念頭里,渾然忘了身邊還有人。
葉芽在心里嘆氣,照這情形,她的這個堂妹,很快就要嫁人嘍。不過她馬上又為春杏感到高興,春杏既然能記起林宜修,還會臉紅,可見她對林宜修的印象還是挺好的,能嫁給一個喜歡她她也心動的人,哪怕將來會遇到一些麻煩,只要兩個人貼心,那就沒有什么可發(fā)愁的了吧?就像薛柏說的,天下的男人畢竟不全都是壞的,她能遇見他們哥仨,林宜修,沒準就是老天爺專門為春杏安排的那人呢?
葉芽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兩人,一個本來遠在京城,一個本該守在家中,就因為薛柏要帶他們?nèi)タ礋簦翢o關(guān)系的兩人就碰上了。再后來,林宜修有心,連見過一面的薛柏都能認出來,更不嫌山遠地偏親自過來請薛柏幫忙說合……這樣一想啊,薛柏其實早就當了兩人的媒人。
既是媒人,而且認同這門親事,薛柏自然盡力幫林宜修說話。等四人回家時,林氏夫妻雖然嘴上說要再考慮考慮,可看他們的神色,也是愿意了,只有虎子始終嘟著嘴,氣呼呼的。
日落西山,倦鳥歸巢。
葉芽現(xiàn)在最怕天黑。
低頭,一聲不吭地吃了晚飯,她沒有理任何一人,直接回了西屋。薛松后天要走,定是想多抱她兩晚的,而薛樹最沒有耐性,今兒個憋了一天,他肯定也想得厲害。薛柏嗎,他就是想過來,他的兩個哥哥也不會答應(yīng)。葉芽怕他們讓她選,選誰,她都說不出口。
葉芽一走,薛樹立即大口吃飯,然后起身想跟進去。
薛松叫住他,“二弟,今晚她歸你,明晚歸我,知道嗎?”
薛樹瞪大眼睛,對上薛松冷峻的臉,馬上又討好地道:“大哥,今晚我抱媳婦睡,明晚咱倆一人半宿吧?”
薛松看著他不說話,薛柏低頭偷笑。
“哼,給你就給你!反正后天你走了,三弟再過不久也走了,你們不在家,我天天摟著媳婦睡覺!”薛樹自我安慰似的大聲道,得意地看看兩人,大步走向西屋,進屋前還轉(zhuǎn)身朝兩人撇撇嘴。
“大哥,我還真羨慕二哥??!”薛柏放下碗筷,看著西屋門簾道。
“那你把灶房收拾了?!毖λ芍苯诱酒鹕?,回了東屋。
薛柏愣住,為什么他羨慕二哥,卻讓他刷鍋刷碗?
薛樹進屋時,葉芽正在理柜子里的衣裳,因為聽到了哥仨的談話,知道今晚薛樹會陪她睡覺,她松了口氣,雖然心里有點心疼薛松,可至少,今晚不用太緊張了。
見薛樹進來就想關(guān)門,她臉一熱,低聲招呼他到炕上坐著。
“媳婦,咱們睡覺吧?!毖鋼е胗H嘴。
葉芽打了他一下,“還沒漱口呢,等天黑再說。”說著,她仰起頭,指著自已的眼睛道:“阿樹,你看,我眼睛下面是不是有些腫?”
薛樹認真地看,“嗯,好像是有點,媳婦生病了嗎?”
葉芽臉有點燙,靠在他懷里,拉著他的手掰手指玩,小聲道:“沒生病,就是昨晚三弟,他,他弄了好幾次,我睡得太少,眼睛就不舒服了。阿樹,今晚我想好好睡覺,咱們,咱們只弄一次行嗎?要不明天我眼睛會更不舒服的?!?/p>
薛樹“啊”了聲,抿著嘴不說話了,他想要三次的。昨晚的,今晚的,還有明晚的,一起補上。
“阿樹……”葉芽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被媳婦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薛樹心軟了,他不能讓媳婦眼睛不舒服??!可他有些不高興,摟緊媳婦訴委屈,“都是三弟太壞了!媳婦,那以后大哥和三弟再抱你,你也只能讓他們要一次!好不好?”
“嗯。”葉芽心虛地應(yīng)道,她倒是想那樣約束薛松薛柏,可那兩個人,誰像薛樹這樣聽話?
如此一對比,她越發(fā)心疼薛樹,一心疼,借著夜色的掩飾,膽子就大了些。
想到早上薛柏沒有得逞的那個姿勢,被薛樹脫了衣裳后,葉芽讓他平躺著,猶豫片刻,主動貼了上去,親他摸他。她尋思著,既然薛柏喜歡這樣,那男人差不多都喜歡這樣吧?
可偏偏,她身下的男人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才剛剛親到薛樹的脖子,薛樹就忍不住了,猛地起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葉芽正想開口解釋解釋呢,他已經(jīng)抬起她的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直入得她差點一口氣背過去,緊接著便只有嗯嗯哼哼的份了。
薛樹老實,的確說到做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時間長??!也不知他跟誰學的,還是自已摸索出來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竟然會退出去歇一會兒,等那強烈的興奮勁兒過后,再繼續(xù)生龍活虎地折騰她。葉芽都不知道她到底交待了幾次,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察覺到薛樹又想出去了,她緊緊摟住他的腰,小腿抵在他身后不讓他走,下面更是刻意縮著夾他。
“牙牙!”薛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粗喘著狠狠撞了幾下,總算是結(jié)束了這漫長的一次。
葉芽渾身酸軟無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幫她收拾,眼看都要睡著了,她突然打了個激靈。
薛樹都這樣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從來不依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