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輕笑,親親她的臉頰,倏地蹲下去,跪在她身前。
大腿被他分開,葉芽心中一跳,低頭一看,就見他正癡癡地看著她那里。
腦海里轟的一聲,她伸手去擋,“三弟,我求你了!”聲音里帶了哭腔。
薛柏握住她圓潤的臀瓣,溫柔地吻她的胯骨,“二嫂,這里大哥他們沒有看過嗎?”
“沒……”葉芽顫抖著答。和薛樹都是在晚上,他傻乎乎的怎么會起這種心思?薛松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迫不及待地闖進去,想看也沒有機會,那次白日雖說也看過,卻也沒有湊到跟前看。那種地方,她自已都羞于看,怎么能讓男人看?
“那正好?!毖Π卦俅喂?。葉芽捂著不給他看。
“二嫂,你再不拿開,我要喊大哥了,我說到做到?!?/p>
薛柏仰頭看她,葉芽不敢與他對視,別開眼。薛柏趁機拿開她無力反抗的手,修長白皙的手覆上她的大腿,湊上前去看她讓他心馳神往的神秘之處。但見細白肥美的嫩肉中間有條細長的小縫兒,兩側粉嫩狀如唇,羞澀地輕喘著,中間有晶瑩的水兒流了出來,正是粉棠羞攏遮嬌蕊,卻沁玉露邀君憐。
薛柏呼吸一滯,虔誠地湊了上去。
“啊……”
舌尖沿著小縫由下而上舔過,帶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葉芽情不自禁弓起身,雙手抵住門板,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喊?!鞍?,三弟,不要……嗯,別,別進去,啊!”她臻首搖擺,按住他的頭想把他趕走,可他含住她的嫩肉吸吮輕咬,那洶涌的愉悅遠遠超過胸口的刺激,葉芽腦海里茫然一片,渾身顫栗,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特別是他舌尖探入里面一寸一寸地舔刮著層層嬌嫩,時而用力按壓時而貼著上方回勾時,她已經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做著什么了。
“三弟,啊,別咬那兒,嗯,輕點輕點,?。 ?/p>
“不要了,不嗯……出來,你出?。 ?/p>
女子的嬌聲討?zhàn)?,輕輕重重,長長短短,緩緩急急,清晰地透過門縫,繞過一層薄薄的門簾,飄進東屋。
薛樹渾身燥熱,他好像知道媳婦為什么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哪里?為什么媳婦讓三弟出去?他記得他和媳婦弄的時候,除了最開始,媳婦很久沒有讓他出去了,她只會讓他輕點慢點,偶爾會求他快些。
他看看背朝他側躺著的大哥,走了過去,推他:“大哥,三弟在咬媳婦呢,媳婦不高興,咱們去幫她吧?”
薛松瞪他一眼,聲音沙啞:“不用,待著吧?!?/p>
“可我想要,三弟肯定進到媳婦里面去了,我也想要!”薛樹著急地道。
“三弟,別,求,求你啊……不行了,啊,別走,嗯……”如哭似泣地一聲長吟后,西屋終于安靜下來。
薛樹馬上跳到地上,“三弟弄完了,我要去!”
“你給我回來!”薛松跟著跳下地,匆忙拽住人,因欲望無法紓解而額頭青筋暴起,“還沒呢,等著吧!”
“大哥,我好難受!”薛樹低聲哀求。
“難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著!反正不許你出屋!”薛松冷著臉喝道,抬腳去了灶房,將屋子留給他。薛樹想跟著出去,卻見他身姿筆直地立在門口,背朝自已,他委屈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門簾,轉身躺回炕上。
薛松沉著臉盯著對面的門簾,三弟絕對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鬧騰到什么時候!
薛柏已經完全顧及不到兩個哥哥是否被他成功折磨了,他抱起渾身綿軟的葉芽放回炕上,沉身壓了上去,呼吸急促:“二嫂,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葉芽雙眼迷離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眉如遠山眸若桃花,如玉的臉龐染了淡淡紅暈,俊美似仙人。而今,這樣好看這樣溫柔的男人,竟肯那樣俯身待她,竟要與她做那樣親密的事,她渾身輕飄飄的,被他醉人的眸子吸了魂魄。他分開她的腿,她便纏上他的腰,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輕輕喚他:“三弟……”
薛柏吞咽,扶著自已在她的嬌嫩處尋找,憑記憶抵住剛剛唇舌品嘗的入口,試探著往里探去。那里一片濕滑,他微微挺腰用力,便破開她層層嬌嫩的圍堵,闖了進去。
“啊……”他輕喘出聲,抬頭看她,臻首后仰,紅唇輕張,嫵媚動人。
他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她的每個神色變化,進入她。
溫熱的嫩肉緊緊地含著他吸裹,一點一點吞下他,他不知道她有多深,想一闖而入卻怕傷到她,只好忍耐著慢慢前進,一寸兩寸,她卻沒有盡頭,每當他以為到了之后,她卻再次打開,更緊更密更有力地推拒著他。薛柏急了,終于再也沒有耐心,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全根沉入。身體緊密相貼的那一霎那,碩大的頂端忽碰到一處密實的小嘴兒,直接頂了進去,馬上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難以名狀地快意倏地順著脊骨傳入腦海,耳中同時傳來她酥骨的嬌呼,他渾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噴薄的沖動,急急退出半截。
他不敢妄動,慢慢適應她的緊致,伏在她耳畔討?zhàn)垼骸岸?,你好緊,我快被你咬死了……”
葉芽羞得滿臉通紅,伸手去捂他的嘴。
薛柏順勢含住她的拇指吸吮,“喏,就像這樣,你那里,就是這樣咬我的,嗯,二嫂,別咬了,你的三弟快要受不住了?!?/p>
“三弟,閉嘴!”葉芽羞惱,掐他的腰。
疼痛讓他更刺激,薛柏猛地起身,雙手撐在她兩側,急急地動了起來,“二嫂,為什么你那里面還有張小嘴兒,你別用它咬我好嗎,嗯,我要被它咬死了!”
葉芽被他頂得只有啊啊哼叫的份,根本說不出話來。她也不想……他的啊,可誰讓他的那里那么長!原以為他比薛松哥倆矮,那里會讓她禁得住些,哪想他的那物雖沒有他們的粗壯,長度卻略勝一籌,哥倆需要用力才能頂到她花心,他只需全部進來就到了,那樣一下一下連續(xù)不斷的碰觸,她酸的厲害,更不用說他發(fā)狠向里沖時,她的魂幾乎都快要被他撞了出去!
也不知被頂了多少下,她實在受不住了,摟著他的腰哭求:“出來點,啊,別,別,太深……”話未說完,忽的頓住,她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薛柏埋在她脖頸處,急劇起伏的胸口壓著她的,眼眸閉著,唇角卻抿了起來。
葉芽不敢動彈,這種事兒,她怕說錯話傷到他。
良久之后,身上的男人才沉沉開口:“二嫂,大哥二哥第一次,都堅持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葉芽緊張地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當初她在薛樹身下蘇醒,只知道身子被他占了,卻說不清楚他是剛進來還是已經弄過一兩次了,薛松呢,他們的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藥,一點印象都沒有。
男人沉默片刻,聲音黯然:“二嫂,你剛剛沒舒服到吧?”她的話才說一半就戛然而止,且他也記得,大哥二哥那次至少也有半個時辰多。他知道,男人第一次都堅持不了多久,可有兩個哥哥在前面,他剛剛那一刻鐘左右的功夫,怎么能讓她滿足?怎么不讓他自慚?
葉芽有些犯難。說沒有舒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到底也沒有最終那一下不是?她摸不準他的舒服指的是哪個,萬一說錯話,他肯定會以為她故意撒謊討好他的,那樣反而更傷人吧?
正猶豫不決,薛柏退了出去。葉芽閉著眼睛,聽見他擦拭擰水的聲響,她側轉過身,抓起被子遮住自已,心里有些難過,本是一樁親密事,卻惹他不高興了。念頭剛落,被子忽的被人扯走,她睜開眼睛,就見薛柏重新上了炕。他還光著身子,葉芽不敢多看,柔聲安慰他:“三弟,你,你別多想……”
薛柏朝她笑笑,“我沒事,二嫂你躺著,我替你擦擦。”笑容十分勉強,低頭時便抿了唇角,葉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收拾完了,薛柏給她穿衣裳,剛套上一只袖子,他突然抱住她,腦袋搭在她肩頭,聲音十分委屈:“二嫂,我沒有大哥二哥厲害,是不是很沒用?”
她向來胸有成竹氣定神閑的三弟,何時這樣脆弱無助過?
葉芽心疼死了,輕輕拍他的肩膀,“不是,我,我聽人說,男的,剛弄時時間短些,下次,就會久了……”
“二嫂,那我要再弄一次!”
“???”葉芽吃了一驚。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毖Π芈淠氐?。
“沒,沒有不愿意……”葉芽紅著臉,蚊子似的道。
薛柏唇角輕揚,很快又被他遮掩過去,他摟著葉芽躺下,翻身到她身上,試了幾次又無奈地倒下去,埋在葉芽懷里嘆氣,“二嫂,我,那里,硬不起來了。你,你幫我摸摸。”
“哦……好?!边@可是大事,葉芽不敢在此時拒絕他,忍著羞意,忐忑地握住他,松松軟軟的,果然……
薛柏努力回想這十多年里最掃興難過的事,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想她,不去想剛剛的極致銷魂,不去感受她柔軟的碰觸,然后抬手遮住眼睛,“二嫂,我是不是再也硬不起來了?”
葉芽張著嘴無法言語,她是真的被嚇住了,薛松她沒怎么摸過,薛樹,她只要碰他一下,他那里都會立即挺起來,按理說薛柏頭次開葷,這種刺激于他而言應該更大?。?/p>
“三弟,你別多想,真的,過幾天興許就好了?!彼栈厥郑o緊摟著他。
“二嫂,我現在就想要,你,你幫我,親親它好嗎?我想要,二嫂……”他撐起身子,懇切地注視著她。
葉芽漲紅了臉,慌張閉上眼,咬唇沒有說話。
“對不起,二嫂,是我勉強你了,就這樣吧,反正還有大哥……”
“三弟你閉上眼睛,你,你別看我。”葉芽起身,抓住被子遮在他頭上,然后閉上眼睛,摸索著來到他兩腿之間。她扶住那軟軟的一根,狠狠心,低頭湊了上去,嘴唇碰了它一下,她受驚退開,頓了頓,再次含住它,笨拙的吸吮起來。
那一瞬,薛柏腦海里一片空白。
那一瞬,他無心旁顧,馬上挺了起來。
葉芽正往里含它,不想它一下子鼓脹變大,將她的小嘴兒撐得滿滿!
她本能地想松開,薛柏驚喜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二嫂,你別走,我有點感覺了,你再親親它,二嫂!”
心中忽的涌起強烈的滿足,葉芽扶住根部,上下吞吐。有點異味,但因為是他,她并不覺得難聞。她才含它多久,剛剛他可是毫無抵觸地幫她……想到那樣羞人的場景,方才被撩撥卻未能滿足的身子慢慢熱了起來。
“二嫂,你幫我舔舔它吧,一下,一下就成,嗯,就那樣,嗯,好二嫂,二嫂真好,別停……”薛柏全身繃緊,知她定是閉著眼睛,他悄悄移開被子,仰頭看她,看她用她紅嫩的小嘴含著他,用她粉嫩的小舌舔他的頂端,繼而往下……
灶房里忽然傳來一聲握拳的聲響,薛柏心中一動,“二嫂,下面,下面也要……哦……”刺激太強烈,他忍不住仰頭喘息,再也無法壓抑要她的沖動,猛地將人撲倒在炕上,扛起她的腿一鋌而入,“二嫂,咱們再來一次,這回我一定要喂飽你!”
“啊,三弟,別,你淺些,太,太深,我受不住……”在他瘋狂之前,葉芽及時抱住他懇求,她為他高興,可那樣的碰撞實在太難以承受了。
“好,全聽二嫂的。”薛柏愛憐地親親她的小嘴兒,特意放緩了節(jié)奏,淺淺進出幾次才突地全根沒入,換來她抑制不住的高聲哼叫。他溫柔,她便小貓似的哼哼喘喘,他狂暴,她便嗚嗚的低泣討?zhàn)?,無論哪一種模樣讓他愛到心里去。到了后來,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次次都要頂入她的花心才行??蓱z葉芽雖百般討?zhàn)?,卻硬是被誓要證明自已的男人折騰好了幾次,直到半夜才肯放她睡去。
余韻散去,薛柏摟著昏睡的媳婦,臉上是饕餮過后的歡愉,事實證明,他一點都不比他們差。
可惜,如果他知道東屋的哥倆正瞪著眼睛望著黑漆漆的屋頂,腦海里將他毆打了無數遍,恐怕他就不會那么高興了。明天的他,是得意洋洋還是被打的灰頭土臉,還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