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瓦房:“……”它的茅草好香,好軟。
日復(fù)一日的講述后,茅草屋終于再次迎來了它的春天。
“薛松沒有給葉芽穿衣服,兩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抱著葉芽進(jìn)了灶房,開了南門,然后朝后門出去了,一邊走還一邊上下動(dòng)葉芽,葉芽臉紅紅的,不???,叫大哥放她下去……”
“我看見了,不用你說了!”
茅草屋丟開磚瓦房,激動(dòng)地看著冷老大抱著小媳婦走到自已的屋檐下,然后進(jìn)來了。
哇,冷老大真厲害啊,竟然還能那樣,這樣,那樣……
哦,差點(diǎn)又掉沙子了,茅草屋趕緊鎮(zhèn)住蠢蠢欲動(dòng)的茅草,屏氣凝神地看著屋里的冷老大,目光緊緊盯著某個(gè)物事。哇,好大好長好粗,比傻老二的還要雄偉,怪不得小媳婦一直哭著求他。茅草屋有點(diǎn)心疼小媳婦,可為啥這樣的小媳婦讓xxoo越發(fā)刺激呢……哦,冷老大越來越快了,他快來了吧,他會(huì)不會(huì)像傻老二一樣,在最后的那一下叫出來?
磚瓦房平靜地看著激動(dòng)的茅草屋,暗想,xxoo真有那么好看嗎?
茅草屋痛痛快快吃了一頓大餐,接連好幾天都是笑著度過的。
磚瓦房喜歡看它笑,于是每次小媳婦和傻老二或冷老大xxoo,它都繪聲繪色地給茅草屋轉(zhuǎn)述。當(dāng)然,磚瓦房最初說得很平淡,練著練著,講故事的水平就提高了。等腹黑老三把小媳婦吃干抹凈時(shí),它說著說著,突然生出了一種沖動(dòng)。
如果它是男人,茅草屋是女人,它也想試試xxoo的滋味。
茅草屋那么喜歡xxoo,若是能自已做,它應(yīng)該很高興吧?
慢慢地,磚瓦房不再說小媳婦的故事,它開始自已編,編它和茅草屋的xxoo,換個(gè)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薛家哥仨和小媳婦搬走了。
茅草屋郁郁寡歡,磚瓦房也沒有借口再編故事。
茅草屋不說話,磚瓦房絞盡腦汁找話說。
它想聽它的聲音,甜甜的脆脆的,若它是個(gè)姑娘,肯定特別好看。
大概是它的渴望太強(qiáng)烈,某個(gè)夜晚,磚瓦房突然發(fā)現(xiàn),它可以聚形了,雖說只是虛幻的形態(tài),村人無法看見,可它還是很高興。
茅草屋一點(diǎn)都不高興,它還不能,它真笨,哪里都不如磚瓦房。
“別著急,我等你?!贝u瓦房的人形跳到茅草屋屋頂上,坐著看它。
茅草屋看看他胯-下的那根,鄙夷道:“好小。”
磚瓦房紅了臉,想也不想抓起一把茅草遮住自已,“等你聚形了,它就大了?!?/p>
“放開我!”茅草屋大叫道,那是它的茅草啊,怎么能碰到它那里?
“不放。”磚瓦房聲音很平靜,臉卻越來越紅了,因?yàn)?,那里鼓了起來?/p>
茅草屋傻了:好大……
癡呆幾日后,茅草屋開始慫恿磚瓦房:“你去村里逛逛,看看哪家屋子是女的,把它帶回來xxoo吧,我想看。你那么大,肯定很厲害?!?/p>
磚瓦房已經(jīng)回到了屋體里,裝死不理它,耐心地等待著。
茅草屋聒噪了幾天,卻得不到半點(diǎn)回應(yīng),它又傷感起來,它好想小媳婦。
不過現(xiàn)在茅草屋有了動(dòng)力,它也要爭取早點(diǎn)聚形,聚形了,它就去找小媳婦一家人。
可是,等它終于聚了形,跟磚瓦房炫耀完畢,剛想出發(fā)時(shí),磚瓦房撲了上來。
“你想干啥?”茅草屋茫然不解。
磚瓦房眸色沉沉地看著它,“你不是喜歡xxoo嗎?”
“是啊……”
“那我就陪你xxoo?!?/p>
茅草屋又傻了,等人家分開它的腿后,它才放聲慘嚎:“放開我!我只喜歡看xx……嗷嗷!”
“可我喜歡做xx……”磚瓦房堵住它的小嘴兒,慢慢動(dòng)了起來。嗯,xxoo的滋味,果然不錯(cuò)。
若干年后,薛家人回家小住。
薛松、薛樹領(lǐng)著三個(gè)少年在院子里拔草,葉芽和懂事的大女兒一起收拾屋里面。
后院,一個(gè)小女娃抱著薛柏的脖子,好奇地指著山里紅樹問道:“爹,這個(gè)果子好吃嗎?”
薛柏親親她的小臉蛋,“好吃,不過要等秋天果子紅了才行。小饞貓,就知道吃!”
“我是小饞貓,那爹就是大饞貓!”
茅草屋趴在屋頂上,哭著望著下面的人,“你們終于舍得回來啦?嗚嗚……”
磚瓦房在它身后努力耕耘:“你也給我生個(gè)閨女吧?”
茅草屋淚奔,“生根茅草??!你還真把自已當(dāng)人啊,咱們不過是壞作者笑佳人的yy罷了!”
磚瓦房但笑不語。
它是真的,茅草屋是真的,薛家,也是真的。
他們,活在他們的世界里,安心,快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