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漸漸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向外抽-出時,女人會跟著遠離,他進入時,她又會主動迎湊上來,身體相貼,發(fā)出辟啪水聲。他愈加興奮,低頭去看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同自已一樣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卻瞧見女人小嘴兒微張細細輕喘,松垮的粗布衣衫散了開來,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里面好像有什么在隨著他的動作跳動……
可是男人忘了那里有什么,他也不想去探究,他完全沉浸在她給的快樂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種想要噴薄的沖動傳遍全身,男人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
葉芽覺得自已快要被他頂?shù)娇幌氯チ?,?dān)心緊張間忽的被他深深一頂……腳指頭都蜷了起來。
暴風(fēng)雨后,是喘息的平靜。
男人整個壓在葉芽身上,緊緊抱著她,下面還埋在她體內(nèi)。
葉芽只覺得腦海里有煙花炸開,茫茫然不知何往。
男人翻了個身,側(cè)倒在她身旁,將她牢牢抱在懷里,粗糙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衫。
剛剛被蹂躪過的身子經(jīng)不起半點撩撥,葉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
男人的手一頓,試探著繼續(xù)游動,來到她胸前的時候,似乎剛剛發(fā)現(xiàn)寶貝一般,猛地將她的衣衫扒下,好奇地將腦袋湊了過去。
葉芽沒有半點力氣,只能任由精力充沛的男人觀賞她從來沒有被人見過的豐盈。
兩顆紅巧巧的葡萄俏立在白花花的嫩肉上,男人好奇地用手指點了點。
葉芽一個激靈,猛地翻身,不想整個人恰好縮進了男人懷里。
那兩團軟肉在他胸前蹭了許久才戀戀不舍地停止了抖動,男人只覺得口渴無比,身下又昂揚起來。直直地抵在她兩腿之間。
“媳婦,我還想進去……”他的聲音沙啞,粗糙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她的細腰。
葉芽驚慌失措,忙用手去推他,可男人剛剛嘗過那極致的快樂,不容分說就重新壓到她身上,他結(jié)實的軀干是那么重,他分開她腿的力氣是那么的大,葉芽的反抗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緊張恐懼間已被他深深地挺了進來。
“媳婦媳婦,你夾得我好舒服?。 蹦腥俗炖镎f著渾話,自顧自地前后聳動精壯的窄腰,悶哼連連。
葉芽哭著求他放過自已,可男人只會不停地喊她媳婦媳婦,身下沒有半刻停頓,起起伏伏間,她的哭求漸漸變成破碎的哼聲,細細弱弱的,與他的粗重喘息呼應(yīng),此起彼伏,在漆黑的夜里糾纏著飄散。
與西屋的狂風(fēng)暴雨相反,薛家東屋異常的安靜,壓抑的呼吸清晰可聞。
薛松和薛柏睡在東西炕頭,中間隔的甚遠。
斷斷續(xù)續(xù)的激烈吵得人睡不著覺,薛柏放棄默背白日所學(xué)文章,緩緩睜開眼睛,扭頭看向?qū)γ妗?/p>
夏夜天熱,兩人都沒有蓋被子,他大哥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好像一具死尸。
他不由自主望向薛松的下面,果然也同他一般支了起來。
他忍不住開口道:“大哥,你也沒睡著吧?”
“嗯?!?/p>
薛柏索性坐起身,靠著黃泥墻問道:“大哥,為什么把她讓給二哥?你娶了豈不是更好?”
他歸家的時候,知道西屋多了一個昏睡的女人,想要進去看看,卻被大哥攔住了。他以為大哥只是單純地救了那姑娘,卻不想到了晚上,大哥竟然讓二哥過去睡。雖然他還叮囑二哥不許碰那姑娘,可現(xiàn)在……二哥明明是徹徹底底地碰了人家?。?/p>
薛松也很煩惱。
他真的沒想讓薛樹強迫人家姑娘的,他只是想讓兩人睡在一個炕上,若是那姑娘醒后覺得名節(jié)受損,他就讓二弟娶了她。若是她一心想要離開,他也不會強留。家里條件不好,沒有人愿意把女兒嫁給他的兩個弟弟,今日他違背自已的良心想要給二弟創(chuàng)造機會,但他真的不知道,向來傻乎乎的二弟會懂得男女之事!
這樣想著,西屋的動靜好像變得越發(fā)大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就算是被二弟強迫的,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只希望她明日醒后不要哭鬧罷。是他們對不起她……他發(fā)誓,他一定會努力賺錢的,一定不讓她受更多的委屈,讓她心甘情愿地跟薛樹過日子!
“大哥?”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薛柏微微提高了聲音。
察覺到薛柏的視線,薛松不動聲色地曲起一條腿,擋住不受他控制的某處,語氣淡淡地道:“你二哥腦子不好,咱們要多照顧他,你安心讀書,等以后家里攢下錢,就給你說門親事?!倍艿挠H事應(yīng)該算是解決了,三弟十六……好在他會讀書,若是明年能考上秀才,應(yīng)該會有人看上眼的。
薛柏沒想到薛松竟把話題扯到了他身上,很是無奈:“大哥,你怎么又說這個了,我要專心讀書,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已吧!”為了他們兩兄弟,大哥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就連娶媳婦,他也把自已排在最后面,真是讓人心里難受。
薛松不再說話,默默盤算起明早來。
明天啊,她到底會不會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