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晏孝捷突然停下了身下的動作,雙臂環(huán)抱著她,幾滴淚從她的鼻梁上劃過,跟著又有幾滴。
溫喬反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了笑,“你怎么又哭了?”
晏孝捷吸了吸鼻,長呼了一口氣,喉嚨里火辣辣的,親了親她的頭頂,將她朝懷里緊緊一擁,聲音在哽咽,“沒事,開心?!?
他曾經無賴過那么多次,但真聽到她喊出這兩個字時,他特別珍惜,珍惜到想當寶物藏起來。一直追在背后的人是他,所以每得到一次賞賜,就像是如獲珍寶般的興奮。
溫喬無奈的笑了笑,“你真是……”
“老婆?!?
覆著熱氣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往下灑去,晏孝捷沒有耍一丁點的無賴,是極致的認真,極致的深情。
在他心里,這兩個字,不可褻玩。
雖然是在漲滿情迷的氛圍里,交換了稱呼,可對他們而言,這不是做愛時的調情,而是對彼此的肯定,是承諾,是誓言。
溫喬眼里也盈著閃爍的淚光,但她不想再繼續(xù)煽情下去,收住鼻音,煩躁不安的催,“晏孝捷,你再不動,一會就軟了?!?
跟著,晏孝捷將整個性器插入到底,狠狠研磨著熱穴,“我老婆這么耐操,我哪里舍得軟啊。”
真是正經不過幾分鐘,還是那個混痞樣。
腫脹滾熱的陰莖在小穴里拉扯般的進進出出,晏孝捷臀肌用往前頂動,溫喬的腰跟失力般下陷,蜜桃般的粉臀,被撞得肉波蕩漾,兩腿間抽動的莖身,水光淋淋。
拍擊聲越來愈越響,交織成片。
浴缸的底面太硬,跪得溫喬的膝蓋發(fā)疼,她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耐操,根本經不起在這水里折騰,“換、換個地……”
晏孝捷不樂意,故意逼人,“讓誰換個地啊?!?
混死了,但也沒轍,溫喬只能反手抓著那只結實的手臂,當作支力點,求了饒:“老公……求求你換個地……”
“許了,”這嗲聲嗲氣的小樣,晏孝捷滿意了,“老公換個地,繼續(xù)操你。”
倆人擦干了身子,從浴室出來。
晏孝捷把人放到了床中央,讓她趴著,隨手取過一個枕頭,塞到了她臉下,給她點東西抱。他兩腿跪開,按著她的側腰,將滾燙挺立的性器,再次刺了進去。
剛剛做了一番,算是有了小小的高潮,這會穴里極其的潮熱濕滑,肉壁上都是水液,而且因為沒有戴套,所以不會干澀,陰莖的分泌的粘液,在摩擦里,像是源源不斷的潤滑劑。
或許是因為無套,他們比任何一次都亢奮。
這幾個月只要一休息,晏孝捷就去健身,體力的確是更好了,每一下都重重的碾過穴肉,蠻不講理的狠插入底。
即使是趴著,溫喬也好累,身體不斷的被撞到聳動,她只能死死抱著枕頭,面料被揪得發(fā)皺,雙眼都是霧氣,悶著聲,呻吟嗚咽,
“嗯嗯、啊啊……”
晏孝捷低下眼,腰腹有規(guī)律的擺動著,入神的看著自己粗紅的陰莖,欺壓著身下的冷艷的美人,將昨晚的憤怒都釋放了出來,憋成怒氣直直往穴里頂,“這家是陸成郁給你搬的?”
他能猜到一些。
溫喬吞了吞唾沫,熱出了一額汗,“他、他自己來的、我沒、沒叫他……”
晏孝捷一咬牙,眼里的狠勁能吃人,“第一次看到他,就覺得他對你沒安好心,還真他媽的敢動你?!彼较朐絹砘?,壓不住,“操。”
“阿晏……”溫喬怕他會像高中那樣搞事,“你別亂來啊?!?
晏孝捷揉著她的腰窩,“怎么?我要真揍他一頓狠的,你還心疼?”
他說話歸說話,底下抽插的力度絲毫沒減弱。溫喬半張臉都悶在了枕頭里,“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夸我兩句,讓我解解氣?!标绦⒔萜嗔嗽?。
倆人肉體交合的聲響,清脆回蕩在屋里。
溫喬都快被撞得失去了魂魄,順著朦朦朧朧的意識,斷斷續(xù)續(xù)的夸,“我老公、好棒……”
“哪里棒啊,說完整了?!标绦⒔菥褪腔斓貌恍?。
“哪里、都棒……”
“具體點?!?
跟著這聲命令下來的是一記狠狠的頂弄,直直的操到了最深處。
溫喬整個身子都酸軟無力,枕頭已經抓不住,掌心都是細汗,仰起脖頸,蹙起眉,“老公……我老公……”
被頂操得,她根本組織不了言語,一陣煩,吼了全名:“晏孝捷。”
晏孝捷嚇得一抖,撫了撫她柔柔的臉頰,“好了,好了,老婆,別氣,別急?!?
溫喬困難的撐起手肘,聲音都軟綿綿的,“老公……”
“嗯?怎么了?”這一聲叫到他心都酥了。
“我……”她口干舌燥說不出話。
“你什么?”
“我趴著好累,想抱著你做?!?
晏孝捷自然有求必應,在這種事上,巴不得她提要求,什么姿勢都能滿足她。他將她抱起來,讓她坐自己的身前,掰開她的兩條腿,一掌撐著她的后背,一掌壓著她的股肉,繼續(xù)操干了起來。
這個姿勢擺動腰腹會更費力,但也是另一種快感,晏孝捷體力和力氣都跟得上,溫喬死死抱著他,悶在他布滿汗珠的胸膛里,感受著熱氣撲向自己的臉。
他低下眼,很溫柔,“還能行嗎?”
她只點頭,手指掐進了他的后背的肌膚里,去迎合身下又深又重的撞擊,陰莖早就將穴肉撐開到甚至軟肉翻出,汁水泛濫成災的往外噴濺。
小小的臥房里盡是淫靡之氣。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時隔幾個月的情欲,才到了最高潮收尾之時。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快……”
這會,溫喬早被晏孝捷壓在了身下,架起她的雙腿,對著穴里就是深頂入花心的操干。她的高潮是哭喊著到的,腦海里是炸開的白光。
大概百時個來回后,穴肉緊咬著那根滾燙的陰莖,淫水順著穴口邊不停地流出,甚至是要噴出來。晏孝捷知道她要到了,于是,拇指摁住她腫起的陰蒂,她這下更繃不住了。
“想噴了?”晏孝捷繼續(xù)揉摁。
太敏感了,血液沸騰到腦頂,溫喬吞咽了好幾次,只能無意識的點頭,“嗯、嗯、想了,老公放過我……”
又繼續(xù)朝那軟爛的穴肉里,深頂了幾十下后,晏孝捷拔出了陰莖。一股水根本止不住的從穴里噴濺出,溫喬抱著自己的雙腿,感受著身下不停泄出的水液,似乎還聽到了聲音,她也顧不上這個姿勢此時有多羞恥。
而此時,晏孝捷將精液全部外射在了她的雙乳上,一邊都擠了一些,濃稠滾燙的白漿,黏黏膩膩的從白奶上成絲的滑落。
他們的動作幾乎是同時進行的。
一切,顯得更情色。
漸漸的,溫喬終于慢慢的意識有所回籠,不過面色依舊潮紅,白皙的脖間熱出了粉暈,雙眼迷離到像布了層霧氣。
晏孝捷很喜歡盯著她看,過了會,才扯了幾張紙,擦掉了那些色情的液體。
每一次做完,他們都會接吻,不是點到為止輕啄一口,而是悱惻的事后纏綿,且一定會十指緊扣。
這是一種安全感,一種心意相通的安全感。
吻完,他們鼻尖抵著鼻尖,四目相對,在笑。
溫喬揉了揉晏孝捷的眉心,“對不起,我全世界最好的阿晏,這段時間辛苦了?!?
一時間,晏孝捷出不來聲,只盯著她看,鋒利的喉結滾動了幾下。這一秒,他只想做個孩子,一個要糖吃的孩子,露出委屈的眼神,想尋求她繼續(xù)的撫摸。
溫喬都懂的,又一次撫摸著他的額頭,動作太溫柔,然后雙手穿過他的手臂,抱住了他,臉貼向他的肩邊,輕喃:
“我愛你……”
“我很愛你……”
一聲一聲的重復。
晏孝捷愉悅的閉上了眼,心無旁騖的去仔細聆聽這句話,卻感動到又流了淚。好像所有壓在心底的陰霾,都一掃而光。
第二天,他們睡到了自然醒。
一夜暴雨過后,天放了晴。
只是讓溫喬頭疼的是,這一宿,晏孝捷是抱著自己睡的,快讓她窒息。
而他入睡前,還在撒嬌:“老婆,你不能不要我。”
醒來,她剛掀開被子,他睜開眼又撒嬌喊道:“老婆,你去哪,不能扔下我?!?
這混蛋成了一個無尾熊。
她走哪,他跟哪。
“晏孝捷,你走開,好不好啊?!?
溫喬想推開粘在自己后背的男人,但沒有用。晏孝捷就這么賴賴唧唧的抱著她,跟連體嬰一樣,趕不走,打不走。
“我要上廁所?!睖貑虩┝?。
晏孝捷嬉皮笑臉,“我陪你,你哪里我沒看過?!?
“你有病啊?!?
“嗯,”他就是這么死不要臉,抓起她的手,抬起來,還揉了揉,“一種離不開我喬喬寶貝的病,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