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孝捷往真皮椅背上一靠,他這邊的窗也開了一小半。香港這夏夜,就是吹會風(fēng)都黏熱,薄薄的汗透過白襯衫滲出來,細密的汗珠掛在隆起的胸膛上,竟還有些性感。
他哪是什么安分的人呢,就老愛耍流氓。
一只手直接朝溫喬那頭伸去,將她的裙子撩到了大腿跟上,五指壓了下去,粗糙的指腹先是壓到了大腿上,手指穿進網(wǎng)格里,在她的軟肉上點來點去,而后,他直接往上一滑,按住了那溫?zé)岬乃矫芴帯?
幾根手指都快抵進自己的穴口了,溫喬敏感得雙腿顫了顫,差點沒開穩(wěn),緊張的喊:“晏孝捷,我在開車!”
當(dāng)然,晏孝捷也只是想刺激那么一會。
他收回了手,雙手枕在腦后,就這么看著她開車,看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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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的村屋。
這里有一間三層樓的自建房,是晏孝捷外婆在香港的老房,不過外婆搬去內(nèi)地后,屋子一直空著。
這偏僻的村屋,靜到悄無聲息。
他們將車停到了最角落的無人空地,四周都沒房屋,后面就是山,茂密的樹葉遮擋了一大片月光,漆黑到恐懼。
他們下車調(diào)換了位置。
去了寬敞的后座。
溫喬跪坐在晏孝捷的身上,他雙掌撐在她纖瘦如紙片的背上,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想嚇她:“這附近可死過人,敢在這做?”
她的臀往前又挪了挪,臀肉往他大腿上一壓:“我昨天才抬了一具男尸,你說呢?”
跟公大的學(xué)生談這些,似乎的確是搬石頭砸自己腳。
太美了。
今晚的溫喬美到,晏孝捷只要多盯一秒,就想立刻將她吃干抹凈。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脖子向前一傾,用牙齒咬住她的吊帶,狠狠的往下一扯,她整個胸晃了出來,沒穿內(nèi)衣,只貼了乳貼。
他抬起眼,眼里來了狠勁:“自己撕掉?!?
溫喬身子還故意向上動了動,手指捏住乳貼,慢慢地揭開,粉嫩的乳頭正好在他的嘴唇邊,他順勢就用牙齒叼住了挺立的小豆子。
一干這種事,晏孝捷就變兇變狠。
他很壞,牙齒含著粉紅的乳頭,還往外輕輕一扯,弄得溫喬疼到仰起頭,蹙眉捶著他的肩:“輕點……疼死了……”
晏孝捷的牙齒又叼著扯了幾下。
溫喬低吟著,上身顫著起伏。
松開牙齒后,晏孝捷萌生出了一個更刺激更大膽的玩法。他的嘴唇貼在那對跟水波一樣的奶子上,半抬起眼,聲音太壞:“真想在車外面干你?!?
聽起來很喪心病狂,他以為溫喬會拒絕。
沒想到,她緊緊環(huán)著他的脖頸,磕著他的額頭,低下眼,更壞的說:“三十分鐘,你行嗎?!?
晏孝捷特混的笑了笑,還用手掌拍打了她的臉蛋:“我的喬喬寶貝,真學(xué)壞了?!?
可現(xiàn)在的溫喬,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尖,輕輕啃了啃:“你要好好對我,不然,我這身本事就給別的男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