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的呼吸,“要在這里做嗎?”
跟著又抗拒,但柔了很多,“我不想在廁所里,在床上可以嗎?”
晏孝捷覺得她投降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但也勾他魂,眼眉挑動,“嗯,要做?!?
她還在搖頭,“晏孝捷,我第一次,你讓我舒服點吧?!?
“放心,我不喜歡在這鬼地方操你,但,”他伸手掰開她微微并攏的大腿,在兩腿間的穴口摩搓,然后用一只手指稍微頂進嫩嫩的肉穴里,“在這里先試試手,會很爽的?!?
“啊……”
只是剛伸進去一點點,溫喬就叫了,小臉撇開,閉起眼,小身子跟著晏孝捷手指的律動,一扭一扭??粗嫔奔t的她,他真他媽想現(xiàn)在就入進她的身體,瘋狂的操到底。
不過,他還是先用手讓她興奮一陣。
男孩的指腹到底是粗糙的,摩擦在她嫩嫩的穴口邊,時不時又用手指塞進深深的縫隙里,感覺微妙又刺激,刺激到她腿間一陣陣的酥麻,帶著電流,一股血充上她的腦中。
“嗯……啊……嗯……”
溫喬沒了理智,只能隨著身體本能呻吟,女孩的聲音細(xì)細(xì)的,柔媚又帶著一點點性感。
晏孝捷沒放手,手指持續(xù)的往那從未開發(fā)過的小穴里捅,時而輕時而重,弄得她一陣陣意亂情迷。
穴口好熱,還有某種淫穢的液體一直在流。
且流不完。
他手指被一股股白色的淫液覆蓋,溫?zé)嵊终吵恚槌鍪种?,放到她眼前,逼她看:“醫(yī)學(xué)書上告訴過你,這是什么嗎?”
“晏孝捷!”溫喬屏氣,吼他。
他沒理,反而更無恥的說:“這是女性在性興奮時,會分泌的一種分泌液,叫陰液?!?
她喜歡拽醫(yī)學(xué)知識,他就滿足她。
溫喬的臉都燒透了。
晏孝捷抽出手指,迅速扯下毛巾,給自己和她都擦了擦,然后橫抱起她,用最快的速度走進了臥室,反鎖上了門。
溫喬被扔到了床上,老床不軟,是木板的,只墊了一層墊褥,有點硬,她被摔得有點點疼。
見他開了白織燈,她緊張喊道,“不要開燈?!?
晏孝捷又壞笑,“寶貝,不開燈,我看不到你的小洞洞啊。”
這下流的話,讓她又羞又煩。
最后,他關(guān)了白織燈,只開了床頭一盞臺燈。
昏黃的光線里,倒也不影響,反而朦朧得更有氛圍。
晏孝捷沒著急撲向床,就這樣站在床頭,那性器挺立的上翹,真快要貼到小腹了。
溫喬扯過旁邊的印花毯,蓋住了自己,撇著眼問:
“接下來要干什么?”
這問題問得他發(fā)笑,他直直的說,“操你?!?
“我知道,”她從來沒有幻想過和任何人做這種事,甚至曾經(jīng)是厭惡的,所以語氣有點不耐煩,“我是說,你要怎么做?!?
晏孝捷指著毯子,“首先,把毯子扔開。”
溫喬還揪著不放。
他冷聲命令,“扔開?!?
她的臉始終望著窗那頭,慢慢聽了話,手將毯子一扔,身子卻害羞的微微蜷起。他接著,指著她的腿說,“把雙腿打開?!?
她抿起嘴,“不要?!?
這次是他沒耐心了,“寶貝,你不打開腿,我怎么插進去。”
字字過于直白又污濁。
溫喬試著將腿微微分開了一點,晏孝捷不滿意:
“不夠開。”
她又分開了一點,他還是不滿意:
“還是不夠?!?
見她這種挪腿速度,估計到明天早上都做不成。晏孝捷跪到了床上,干脆利落的將她的雙腿一抬,使其曲起,扶著她的雙膝,向兩側(cè)用力一掰。
姿勢在這一秒太過羞恥。
溫喬不知道做愛是什么感覺,只從書上了解過,處女膜撕裂會很痛。她的眉頭皺得很緊,說:“晏孝捷,你要做多久?快一點可以嗎?”
一秒破了情趣,他心間微煩,“我不是秒射男!”
“這事,你以前做過嗎?”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你不會秒射?”
“我他媽……”
溫喬小臉脹紅,胸間發(fā)悶。
晏孝捷也就被激怒了幾秒,而后又命令她,“你伸手去枕頭底下,把東西拿給我。”
她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于是伸手到了枕下,她摸到了幾個硬鼓鼓的包裝袋,她猜到了,應(yīng)該是避孕套。
他俯到她眼前,壞問,“寶貝,你摸到了幾個?”
“三個?!彼鐚嵈稹?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又柔又壞的說,“那就是,我要干你三次。”
“……”
*
晏哥:老婆她是不是在釣我?。浚课颐肷????好,老子干給你看!
晚上我們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