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吞了口唾沫,結(jié)巴道:“拿住那......那兒,套......套幾下,便出......出來......”下身忽
一陣酥麻,美得他微微仰頭,忍不住閉目吐息,原來是黃纓隔著濕透的褲布,伸手拿住了腿
間之物。
“是這樣么?”她睜著水汪汪的杏眸,仰頭好奇的問;忽然一愣,低頭驚道:“它......它
變大啦!好大......好大!”嚇得一縮手,見他襠間隆起一團,彷佛褲中塞了生茄角瓜之類的
物事,脹得一跳一跳的,又覺得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狀,自己卻咬著嘴
唇,翹起的小瓊鼻里一陣輕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喂,你們這......這兒長了條東西,走路不難過么?”
耿照只覺她掌心柔膩至極,彷佛絲綢上敷著一層珍珠細粉,刮過龍首菇冠之時,總?cè)滩?/p>
住一陣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來,這兒長了條東西有什么不便,瞇著眼睛微微挺腰,小聲回
答:“習(xí)......習(xí)慣了就好。”
“那還真是辛苦你啦?!秉S纓覺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弄得更加起勁,但隔著濕布抓握
不便,甚感礙手,忽然想起一事:“喂,這樣......就會出來么?你褲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
來?”暗想男子的身體這么奇怪,說不定有什么機關(guān),毋須褪褲便能擠出一杯精來。
耿照腦子里熱烘烘的,總算還有一絲清明,低聲道:“要......要?!?/p>
黃纓登時光火,溫膩小手往那硬物上?了一掌,啐道:“呸,那你不早點說!”
耿照被打得身子一抖,也不知是痛是美,咬牙深呼吸幾口,訥訥道:“我......我自己來就
好?!?/p>
黃纓聽他這般低聲下氣,心情大好,隨手刮臉羞他:“等你來呀,天都亮啦?!鄙焓纸馑?/p>
的褲腰。
男子衣著,遠不如女裝繁復(fù),黃纓手腳俐落,三兩下便松開了褲頭的濕繩結(jié),卻嫌趴著
腰酸、手上動作也不甚便給,一拍他的大腿:“喂!你站起來?!?/p>
耿照拎著褲腰訥訥起身,黃纓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巖壁,忙不迭的
打他手背:“手拿開!別添亂?!惫⒄栈琶λ墒?,褲頭卻未松脫,翹硬的兇物勾著褲布高高昂
起,宛若檐上的怒角飛龍。
黃纓心想:“終于......終于要看到啦?!比滩蛔∫魂嚭π撸闷嫘挠稚w過了羞意。
她畢竟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風月冊都是畫給男子看的,其中多繪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
開的淫亂姿態(tài),不會浪費多余的筆墨來描繪陽物。圖冊里的男子不是趴在女子身上,如當年
給狗子阿姊破身的公子爺一樣,便是杵在女子身后;畫中女子閉明眸、啟朱唇,銷魂的模樣
栩栩如生,至于身后的男子究竟拿什么弄的,多年來小黃纓一直甚感好奇。
她湊得極近,唯恐錯過了什么,濕熱的呵息全吐在龍根上,透布侵入,教耿照舒服得微
瞇起眼,背門緊靠巖壁。
黃纓拉開褲頭,一把褪下,忽有一條又硬又燙、粗如杯口的猙獰物事猛彈了出來,“啪!”
一聲打在她臉上,熱辣辣的一疼,嚇得黃纓慌忙閉起眼睛。
再睜眼時,見那物黑黝黝的,色澤有如微焦的麥芽糖,與耿照筋肉糾結(jié)的裸腹相類,通
體并無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熱勁逼人,一拿住便覺掌心滾燙,彷佛握的是一根彎
翹如茄的撥火棍。
(原來......原來男子是長得這般模樣!)
黃纓雙手輕輕握住,只覺得尺寸比隔著濕步時更加碩大,似乎在轉(zhuǎn)瞬之間,那物又脹大
了許多,單掌已難以應(yīng)付。
耿照是姐姐一手帶大,生性好潔,進入白日流影城后擔任鐵匠學(xué)徒,城中定有規(guī)矩,教
學(xué)徒們不分冬夏,每日事畢后一齊集合,帶隊往山溪邊沖澡洗衣,以調(diào)和爐火燥毒。升任執(zhí)
敬司之后,更是日日精衣結(jié)發(fā)、修剪指甲,服儀均受嚴格要求,是以身體潔凈,令小黃纓大
生好感。
黃纓對男女交媾的細節(jié)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轉(zhuǎn)的都是些異想天開的念頭,毫不實際,
自也不通品簫弄玉的手段,起手頗為著劣,但憑柔嫩的掌心肌膚,和著些許滑膩香汗,已令
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激興奮,猶勝于當日“滿園春”的掛牌紅妓小閑姑娘。
她輕輕撫弄,越來越覺那物光潔可愛,滾燙粗硬,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弄得片刻,
忽見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體,心中大喜:“出來了!”連忙張開小嘴湊過去,將液珠舐入口中。
耿照只覺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濕涼柔嫩的小物滑過,細如貓舌,又像是切得極細極薄的鮮
魚膾,又軟又富彈性,舒服得仰頭挺腰,雞蛋大小的鈍頭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黃纓的
圓潤小口之中。
她整張嘴彷佛都被塞滿,口舌不便,想咬又無處著力,抬眼“嗚嗚”抗議。耿照前端碰
著她的貝齒,銳利的刺痛感中隱約覺得快美,又貪戀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觸感,竟不想拔將出
來。
黃纓含入小半顆肉菇,雙手握著滾燙的杵身舔舐一陣,口中微感酸咸,卻淡淡的沒什么
味道,心知有異,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著他,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顯嫵媚。
耿照一見,怒龍竟又脹大些許,一瞬間與她心意相通,搖頭:“不......不是。還......還沒
出來?!蔽⒏星妇危笸葍?nèi)側(cè)卻美得不住輕顫,結(jié)實的熊腰一挺一挺的。
黃纓本想罵他,見他舒服的模樣,又覺得像小狗小貓一樣討人歡喜,心想:“原來他喜歡
這樣?!睂⑴堣萍馔铝顺鰜恚斐鲂∏傻呢埳?,由杵根向上舐去,如貓順毛一般,動作輕
巧敏捷,果然奏功。
她觀察耿照的反應(yīng),細細啜吮肉菇的冠狀邊緣。耿照從小行過割禮,肉褶間并未藏污納
垢,十分潔凈,她舔得動情,心中羞喜:“他的......這東西舔起來像冰糖葫蘆,似乎......似乎
并不討厭?!焙鲇X兩腿之間有些溫膩,忍不住并緊雙膝,誰知卻越磨越是難當,又張口含住
龍首。
耿照一陣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又怕撞倒了她,原本貼著巖壁的雙手本能地要扶她
肩頭,一時錯手,竟抱住兩團碩大綿軟、酥酪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乳側(cè)一被握住,黃纓“嚶”的一聲,心跳加速,竟忘了閃避,忍不住將身子湊向
前去,似乎這樣才更為舒服。
她乳房碩大,乳質(zhì)極為細綿柔軟,然正值青春少艾,肌膚特別有彈性,因此軟中帶酥,
既柔嫩又彈手,彷佛兩只盛滿奶漿的薄膜水袋,袋中乳水將凝未凝,軟硬兩種觸感看似相互
捍格,卻在這具年輕胴體上取得微妙而完美的平衡。
耿照再也放不了手,隔著浸濕的衣布肚兜,握得滿掌滑膩乳肉,將黃纓小小的身子往身
前抓;黃纓一手握著杵根,另一只手抱著他結(jié)實的腰臀,竟將怒龍吞入了小半截。
兩人以奇妙的姿勢抱著,耿照掐握著她傲人的雙峰前后搖動,黃纓被抓得有些疼痛,但
那種緊緊纏住的感覺更為銷魂,迷蒙間竟覺舒爽,鼻尖、額頭沁滿薄汗,連乳上都是濕膩一
片,被不住推擠的乳溝間隱約有唧唧水聲,聽來被覺淫靡。
她索性放開怒龍,雙手抱著他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發(fā)出“唔唔”的可愛鼻音,漸
漸陷入癡迷。
耿照隱有一絲泄意,一手移上她的肩頭,低聲道:“我......我要來了。男子出......出來時
勁頭甚強,你......你莫含得太深......”
黃纓暈暈迷迷,只“唔唔”兩聲,鼻音輕軟,紅撲撲的小臉輕潮微汗,猶如熟透的紅石
榴,癡醉的模樣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彎腰緊抱著她,頓時兇猛射出!
黃纓忽覺口中滾漿爆開,濃稠的液感直貫喉底,一嗆之下,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竟通
通咽了下去。
她咳得將龍杵吐了出來,一抹殘漿和著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
黃纓抱著耿照的腰股急劇喘息,大胸脯在他腿間不住壓擠變形;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
雙膝微分,將恥丘緊緊壓著他的左腿廝磨,磨得耿照的褲腳一片濕濡水痕,也不知是汗或其
他。
兩人癡纏片刻,逐漸恢復(fù)了神智,想起適才的臉紅心跳,彷佛做了場綺麗春夢,既砰然
又尷尬。
黃纓不知怎的害羞了起來,原本想躲避他的目光,一想不好:“糟糕!我......我通通都咽
了下去,沒的給采藍啦!”連忙舉袖揩抹,呸呸的連吐幾口,卻只有唾液稀漿而已;狀甚淫
艷,可惜無補于事。
她紅著臉道:“完了,都給我吞下去了。”
耿照臉更紅,抓抓腦袋:“這......這也不妨,再......再來便是?!?/p>
兩人相對大羞,仿佛一對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共犯,縮頸低頭,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表情十分怪異;也不知是誰起的頭,突然“噗哧”一聲,雙雙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笑之下,尷尬倏解。黃纓拍拍高聳的胸脯,瞇眼笑道:“還好還好,你若不濟事,紅姊
和采藍可就糟啦!”一瞧袖上殘跡,低呼:“前輩說的果然不錯!男人的這東西一出來,馬上
就變成透明的水啦??磥?,也不能弄先出來了再喂采藍?!?/p>
耿照微怔:“那怎么辦?”
黃纓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有教她自己喝下去了?!?/p>
耿照聞言搖頭道:“采藍姑娘昏迷不醒,只怕沒這么簡單?!?/p>
黃纓不耐起來,皺眉:“她就是這么麻煩!這樣罷,你放到她嘴里,射出來便是?!毕氲?/p>
采藍平日最是假惺惺,老愛扮作大家閨秀的模樣,要是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的陽物插在小嘴
里,那表情光想像就十分過癮,不禁拍手大笑:
“好,就這么辦!”
她將采藍扶坐起來,采藍軟綿綿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黃纓肩上,更襯得她下頷尖尖,
玉一般的粉頸修長細致、曲線極美。
采藍身形苗條如柳,腰似約素,胸脯雖遠遠比不上黃纓的傲人碩大,但形狀玲瓏有致,
乳廓猶如倒扣的薄胎精瓷碗;上身的蔥藍滾綠兜、薄羅裲襠衫被水浸濕后,更裹出兩只尖翹
玉乳,目測盈堪一握,浮凸似椒實一般,極盡嬌妍。
樣貌之美,各人、各地喜好不同,然而采藍的長相無論到什么地方,無論喚誰來看,都
會說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耿照見她容顏秀麗,想到竟要如此唐突,不免有些遲疑,但腿間怒龍卻極為誠實,轉(zhuǎn)眼
又復(fù)雄風,勃然昂首,杵身上還沾滿黃纓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黃纓頗不是滋味,拍著她臉頰輕喚:“采藍、采藍!”心中暗想:“你自好是別在這時醒
來。不然,我一掌打得你再暈死過去!”忘記自己其實并沒一掌打暈她的能耐。
好在采藍始終未醒。黃纓將她抱在懷里,兩人交疊而坐,輕輕撬開采藍的小嘴,對耿照
一徑招手:“快來、快來!”
耿照很不好意思,硬著頭皮挺槍直上,低頭見怒龍杵一點一點沒入兩瓣粉嫩姣好的櫻唇
之中,益發(fā)暴脹起來,才入得三分之一便難再進分毫。
采藍昏迷不醒,貝齒自也不會刻意避開肉莖,一路刮得耿照咬牙皺眉,毫無快感可言;
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處,口腔一束、微微咬著,耿照以肉就齒,無論勃挺得再粗再硬,
終究比不過她編貝般的小小牙珠,蹙眉吸氣道:“黃姑娘!實在......實在疼得緊?!?/p>
黃纓嬌嬌的瞪他一眼,嗔怪道:“沒用的東西!本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學(xué)得精乖些!”扶
著采藍下巴,輕輕撐開些許,另一手握住露在外頭的大半龍杵,導(dǎo)引著向前滑動。
耿照的前端深入采藍濕暖的口腔,觸感十分膩潤,雖仍被牙齒弄得疼痛不堪,但一見黃
纓低頭認真套弄的模樣,想起她那柔軟至極的傲人乳瓜,以及適才纏綿景況,仿佛身下所插
不是美若天仙的采藍,而是那個精靈古怪、事事都要占盡便宜的巨乳少女,忽然動情起來,
雙手撐住巖壁,越發(fā)進出兇猛。
黃纓驚訝之余,不免吃味:“他對我......剛才那個時候,似也沒這般賣力。哼,你們這些
臭男子,一個個都喜歡假惺惺的狐貍精!”心頭大悶,忽覺困倦已極,小手一松,采藍的小
嘴又合攏起來。
耿照已到了將射未射的緊要關(guān)頭,結(jié)實的肩背肌肉上掛滿汗珠,忽然龍根末端一痛,似
被上下兩排貝齒嵌進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為避傷處,只得扶著巖壁往前一貫;采藍一陣
嗚咽,居然醒轉(zhuǎn)。
她一醒過來,頓覺嘴中一條巨物,幾乎直抵喉間,舌頭牙齒間的縫隙全被塞滿,痛苦得
涕淚直流,手足不斷掙扎。
耿照唯恐陽物被她一口咬斷,忍痛不敢亂動,連忙叫道:“黃姑娘,快別讓她亂動!我......
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確定下體受傷到什么程度,唯恐待會無法再起、少救一人,終不免留
下遺憾。
黃纓被濃濃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藥一般,雙手軟軟扣在采藍身前,說話連舌頭都大了
起來:“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來,莫......莫要再玩啦!”力氣漸失,若非采藍
太過嬌弱,早已掙脫開來。
采藍縱使神智再不清,聽到“射精”等字眼,嗅著耿照的男子氣息,登時明白口中何物,
“嗚--”哀哭起來,雙腳亂蹬,兩行淚水淌下玉靨。
耿照不敢亂動,頓時陷入進退維谷的窘境,回頭大叫:
“老前輩!老前輩!”
黃纓即將昏迷,松手之前靈臺一清,大喊道:“紅......紅姊!快救......快救采藍和耿照!
快......”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紅霞身子一動,再也不能假裝昏迷,奮力撐起身子爬過去,從背后抱住了采藍。
她腕力驚人,不比黃纓,雖然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然而兩臂一收,采藍連蹬腿的力
氣也沒有,閉著眼睛嗚嗚哀泣,口涎從張大的檀口里淌了出來,容色雖慘,卻異常的凄艷誘
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聽染紅霞沉聲道:“還楞著做什么?快!”
“......是!”
低頭見杵身不過些微破皮,滲出血絲,不覺放下心頭大石,扶墻搖動起來。
采藍哭得什慘,染紅霞在她耳畔細說原委,柔聲解釋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牽腸絲’等,
巨細靡遺,耿照心想:“原來她一直都醒著?!币姴伤{流淚,既歉又憐,滿腔淫念早已點滴不
剩,別說是出精,連硬翹的龍杵都微見消軟,恨不得立刻拔出。
卻聽染紅霞在采藍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是潔身自愛的好姑娘,寧可一死,也不愿
名節(jié)有損,可現(xiàn)下是非常時刻啊!若死在這個荒僻的山谷之中,豈不是毫無意義?”
“......你是父母的獨生女兒、掌上明珠,你爹沒有兒子,便有你一個女兒,遲暮之際需
要你奉養(yǎng),百年之后,也需要你打掃祠堂、上香獻祭。你若死在此間,你的父母又該怎么辦?”
采藍閉目淚流,嗚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驚:“我若不能盡快結(jié)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笔諗啃纳瘢辉偃タ床伤{
的哭顏,閉眼專心想著與黃纓的纏綿、水底的肌膚相親,以及她那令人難忘的綿軟雙峰,含
嗔薄怒的紅臉蛋......漸漸又硬挺起來。
染紅霞捏開采藍的下頷,不讓牙齒刮著肉莖,也讓她少受苦楚,小嘴頓成一只濕熱滑膩
的緊湊腔管,唾泌豐富,不斷掙扎的小舌頭只是助長淫興罷了;單以抽插的舒爽而論,猶在
適才的黃纓之上。
耿照想著先前黃纓動情的嬌美模樣,刻意不做忍耐,泄意漸生。
又聽染紅霞道:“......你若一死了之,師傅出關(guān)之后,不知道會有多傷心?師傅撫養(yǎng)你、
教育你,傳授你上等武功,對你殷望之深,只盼你在武學(xué)上開辟一番新境。你若死在此地,
拿什么回報師傅二十年來的栽培之恩?”
采藍只是一昧哭泣,卻無甚掙扎。
耿照已至緊要關(guān)頭,每一下都深入喉底,采藍的小嘴似乎有種特別的魔力,一遇異物侵
入,本能非是嘔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際,舌底不住生津,將怒龍杵尖往喉中吸去,然后才
欲嘔出,舌根與咽頂?shù)囊恍F嫩肉一擠,直比膣中花心。
耿照咬牙一挺,濃精噴薄而出!
采藍劇咳起來,耿照趕緊拔出,頹然跪倒,滿身大汗。染紅霞唯恐她將精液嘔出來,伸
手捂著她的小嘴;采藍仰著粉頸痙攣一陣,這才悉數(shù)吞進肚里,撲倒在師姊懷中,抽噎道:“嗚
嗚......紅姊!嗚嗚......”
“別哭了。死在這里,會對不起太多人?!比炯t霞撫著她的背,輕道:
“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恥辱,我們也要活著回去?!?/p>
耿照猛然抬頭,見她身子顫抖,兩行珠淚滑下臉龐,終于哭了出來。
洞外,聞聲而來的琴魔嘆息著,帶著莫可名狀的神情,扶壁緩緩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