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性命之憂?!
心頭一顫,少女連忙不敢再掙扎了。
嬌嫩的花壁上又傳來被硬物剮蹭摩擦的酸脹感,她穴兒里一濕,大口淫水吐出來,想要逃開那異樣的酸軟,偏又因為左疏寒的話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咬著櫻唇眼巴巴地看著他,看起來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
左疏寒哪里見過她這副模樣?更沒想到她竟如此好騙。
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不省心的孽徒又狡猾又刁鉆,臉皮還厚得很。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就能堵得他必須給她解毒,更是大膽無忌地撩撥勾引他,根本不把他這元嬰大能的威勢放在眼里。
眼下被她這樣可憐巴巴地一瞅,心下失笑之余,左疏寒更起了幾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這對他來說,也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他在山門中是高高在上的長老,是真君,所有人敬畏他,崇慕他,卻不會親近他。
沒來由地,左疏寒便想到了洞府里道童養(yǎng)的一只貓——
也只有在那只貓的面前,他才能有半刻閑適。
大手抬起,落在少女絲緞般的柔滑長發(fā)上?;貞浿麅H有的幾次逗弄那只貓時的經(jīng)驗,他輕輕撫摸著,就像在給她順毛。
“唔……”情不自禁地,小人兒偏臉在他胸口蹭了蹭。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那張白皙小臉上染著幾抹胭脂似的緋色,教人不由自主便想伸手碰一碰。
“別怕,師父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嗯?”
“嗯……”她乖乖點頭,小口小口地吸著氣,讓那根粗壯的欲龍捅得更深。
“來,自己用手揉小肉粒,把屄屄掰開?!?
“啊,啊哈……嗯……唔……”
纖手搓動著指間軟彈的小小淫核,穴口被拉扯著張大,但又很快被持續(xù)深入的肉棒重新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根陽物的堅硬,小人兒連腿都不敢合攏,生怕自己被插壞了。
“可,可以了嗎,師父……”
“當(dāng)然不行,”眸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男人繼續(xù)淡淡道,“把屁股抬高,撅起來?!?
“嗚……”
此時她被左疏寒抱在懷里,整個身子其實是懸空的。竭力按照他的吩咐翹起小屁股,少女只能更加緊張地纏住他結(jié)實的勁腰。
那根好不容易插進去了大半截的肉棒就這么又滑出來了一點,就在她因為花腔內(nèi)的嫩肉被棒身碾磨著呻吟不止時,寬大的手掌突的將她往胯間一按——
“??!……好深,頂,頂?shù)搅恕?
圓大的菇頭準(zhǔn)確無誤頂上了花心,一下就把那條細(xì)窄的小肉縫給撞開了一點。還沒等少女緩過來,大手就又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再把屁股翹起來,師父要把陽氣給你了……快,翹高點?!?
她只能勉強支撐著顫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撅起雪臀。每每當(dāng)她把下體抬起來時,男人就會毫不客氣地再將她按回去。那根硬挺著的粗大肉棒就這樣被她用淫穴兒上下套弄著,雖然這根本不是孟然的本意,可她還是在主動地吞吐中,自己把自己玩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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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原來是個傻徒弟【笑
師父在上25(高H)
……這真的,真的是在幫她洗髓嗎……
昏昏漲漲的腦子里閃過疑惑的念頭,孟然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可她又說不出來,而且她也沒有太多的心神去思考這些,被冷落多時的奶子又漲又麻,奶尖兒硬硬地翹著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那身玄色道袍襟口袖口都紋著凌霄真觀特有的凌霄紋,凹凸不平的精致紋路就這樣一直磨蹭著她的雙乳,只見雪白上一片嫣紅,癢得少女幾乎受不住了。
“嗯,好癢……啊……”她忍不住抬手去揪擰乳球頂端的櫻果。
皓腕卻被大手捉住,左疏寒微微瞇了瞇眼睛:
“然然想做什么?”
“我……”
“師父沒有吩咐你做的事,該不該做?”
“……不該。”
“好,那就罰你自己……把奶子喂給師父吃?!?
冷淡低沉的聲音吐出的卻是這樣淫靡下流的話語,穴兒里一酥,少女羞得差點連脖子都紅了。
面癱師父他,怎么能……怎么能下這種命令?說好的清心寡欲呢,說好的仙風(fēng)道骨呢,她一時間竟不敢直視眼前的俊容,小手捧著胸口兩團豐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羞恥些什么。
奶尖上一熱,厚軟的大舌卷了上來。
嘖嘖嘖嘖的舔吮聲很快就毫不掩飾地響了起來,仿佛看穿了她的羞赧,男人故意一邊吸著軟嫩的奶頭一邊發(fā)出聲音,口中還道:
“師父的肉棒插得深不深?”
“……深,嗯……嗯唔……”
“插深一點,陽精才能都射進你的小屄里,你要把師父的精液全都吃下去,這樣才能讓洗髓的效果事半功倍。”
可是……想到昨晚他那又多又濃的元陽,孟然不免懷疑,自己真的能把那些精漿一滴不漏地全都咽進小子宮里?
總不至于漏掉一滴,洗髓就失敗了吧……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主動捧著奶子給他吃和她洗髓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舔她的奶子,也會有陽氣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