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孟然還對越洲的種種行為懷抱著疑惑與探究,到了這會兒,她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見到那個禽獸,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太羞恥了,她身上的痕跡瞞不了人,幾個侍女進(jìn)進(jìn)出出地精心服侍著她,因?yàn)闆]有任何遮蔽物,誰都能看到她被肏得翻露出來的紅腫嫩穴,還有雪臀上被男人抓握出來的刺目又淫靡的手掌印。
雖然那天她的下體被清理過,可被大雞巴生生捅出一個小洞的淫穴兒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著精水。也不知道那個禽獸究竟在她的小肚子射了多少,直到整整三天之后,那些淅淅瀝瀝的淫亂液體才完全流盡。
孟然不得不坐在軟墊上一動不動,否則臀兒下面就是一濕。經(jīng)過她不斷的要求,軟硬兼施,她總算給自己爭取來了一條毛毯,可以用來勉強(qiáng)遮一遮身。
此時,她抓著那條不算寬大的毛毯,雪白的胳膊和圓潤香肩都露在外面。
“把衣服給我!”她沖著面前的男人說。
越洲的視線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那上面他留下的吻痕已經(jīng)消退得差不多了,“都扔了?!彼卮稹?
“你!”
“這樣不好?”長臂一勾,他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具柔軟女體勾進(jìn)了懷中,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男人眸光沉然:
“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羞惱的,軟弱的,哪怕是被迫也不得不乖順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會有機(jī)會離開他。
“放,手!”她開始在他懷
里掙扎。
只是他越摟越緊,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隔著那條薄薄的毛毯,兩人貼在一起的身軀越發(fā)挨近,感覺到男人胯間那根興奮起來的陽物,少女一僵,頓時不敢再動。
好吧,硬的不行,來軟的總可以吧。眼珠子一轉(zhuǎn),孟然抬起頭:“可是我冷,我頭還有點(diǎn)疼,說不定染上風(fēng)寒了?!?
“哦?”他果然道,“車廂里的炭火燒得不夠旺?”
當(dāng)然不是,上好的銀霜炭一直在熏籠里燃燒著,此時還只是秋末,遠(yuǎn)不到寒意浸骨的時候。
但借口既然已經(jīng)吐出,孟然只能睜眼說瞎話:“嗯?!?
越洲抬起手,依然沒有松開她將牢牢摟住的那條手臂。他拉動了一下手邊的鈴鐺,幾息后,立刻有聲音在車廂外道:
“大君?!?
“把負(fù)責(zé)供應(yīng)炭火的,還有這幾天照顧閼氏的幾個侍女全都拖下去,鞭一百?!?
(ROURouWu點(diǎn)/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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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當(dāng)年那么可愛的,會咬著雞腿不放的小狼狗呢?某肉你還我小狼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