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洲自從迎娶孟然后,很少在這里逗留。
除了必要的議事,無論是處理公務(wù)還是歇息,他總是流連在屬于閼氏的居所里,金帳里大部分時候都空空蕩蕩冷冷清清,頗有幾分寥落。
少女踏進(jìn)內(nèi)室時,發(fā)現(xiàn)這份冷清并沒有減輕多少。奴婢們都守在簾外大氣也不敢出,她示意眾人噤聲,無聲無息地走了進(jìn)去,高大的身軀正背對著她躺在床上,手中仿佛在把玩什么。
該說些什么呢?一時沖動之下來了,直到現(xiàn)在,她想起來自己還沒想好要如何開口。
她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某個貪嘴的家伙確實(shí)是太過分了!但聽了雨燕的提醒,她也可以理解越洲。
這片廣袤的草原還有著太多不穩(wěn)定的因素,從他每日總是需要處理眾多軍務(wù)就可以看出來。越洲曾經(jīng)因為那雙眼睛,因為一句薩滿的預(yù)言被被眾人厭懼,即便是現(xiàn)在,也有一些固執(zhí)的老人相信他會帶來災(zāi)禍。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很希望有一個孩子來穩(wěn)定人心,再正常不過。
她在床邊停了下來,輕輕坐下去。床榻一沉,躺在原處的身軀依舊紋絲不動,仿佛沉睡,但孟然知道他是清醒的,而且他絕對早已察覺到她來了。
所以這是在……鬧別扭?
心頭有幾分好笑,她抬手在他背上戳了戳。這無疑是一種示好與服軟,可戳了幾下他還是不動,少女只好改成拿手去推。
但他的力氣那樣大,她自然也是沒法推動的,不僅如此,他雙眼閉得緊緊的,似乎要這樣裝睡到底,始終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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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也是有脾氣的,又推了幾下還是沒反應(yīng),她輕哼一聲,就要起身,腰后忽的有一條臂膀探過來,將她已經(jīng)抬起的身子往后一拉。
她“啊”的一下輕呼出聲,身體跌靠在他的大腿上。
絲綢柔滑的質(zhì)料下,他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熱。臀兒摩擦過男人胯下那頭正安靜沉睡的巨獸,還沒感覺到肉棒霎時間蘇醒的昂然,接著另一條長腿攔腰橫過,竟就這樣將她緊緊夾在腿間,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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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悶氣的狼崽子:氣敷敷lt;(`^07)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