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傾向在他的大君之位愈發(fā)穩(wěn)固后開始毫不掩飾,正中央那座最大的金帳中,每天都有眾多美人被送進去,一具具尸體抬出來。
看來已經(jīng)到了準(zhǔn)備后路的時候了,最近一段時間,供給大閼氏的新鮮瓜果蔬菜越來越少,甚至連銀霜炭都開始克扣,孟然不清楚這是不是賀蘭元脩下的令,但無疑傳遞出了一個信號——
她的便宜夫君已經(jīng)不愿再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不久的將來,就是撕破臉的時候。
只是她沒想到,麻煩來的這么快。
喝多了酒的賀蘭元脩興致高昂,“練箭”不說,又招呼著在金帳的王公貴族,要趁興舉辦大宴。孟然雖然不耐,但身為大閼氏,可只得換了一身衣裳前去應(yīng)卯。
她一踏進金帳,便看到賀蘭元脩的身邊依偎著他新近最寵愛的一個美姬。那美姬酥胸半露,抻著染滿蔻丹的手,正嬌滴滴地把一顆葡萄喂進賀蘭元脩嘴里。
聽到腳步聲,她眼睛一轉(zhuǎn),推了賀蘭元脩一把:“大君,閼氏來了~”
“我聽說中原的舞蹈最是柔婉清麗,大君不是才嫌棄人家的舞跳得不好嗎?閼氏是中原人,何不讓閼氏為大君舞上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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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姬話音方落,方才還熱鬧不已的金帳頓時靜了一瞬。
誰都明白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堂堂金帳女主人,哪怕是北陸這樣不重視男女大防的地方,也沒有聽說閼氏在宴會上歌舞的道理。
這是毫不掩飾的挑釁與羞辱。
霎時間,孟然竟有些想笑。
人人皆知閼氏不受大君喜愛,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爭寵之心,她都這么佛了,竟然還有人要來找她的事?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她理也沒理那個不知所謂的美姬,就仿佛面前的是空氣一般,徑直朝自己的位置走去。金帳里立時又熱鬧起來,所有人繼續(xù)喧鬧、飲酒,剩下美姬一句話落了個空,坐在那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不精彩。
美姬咬了咬牙,又推了賀蘭元脩一把:“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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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某狼腎虧,走一波劇情【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