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fēng)卷著雪霰撲入,又瞬間被帳里的暖意消融。男人大步走進來,大氅還浮著一層薄薄的雪花。
“大君?!笔膛畟兠蛳滦卸Y。
他的視線沒有分給任何人,而是直直地看向那個側(cè)坐著的嬌小人兒。仿佛剛注意到他的目光,她轉(zhuǎn)過臉來,視線猝然交匯,他連忙別開眼睛。
“閼氏這幾日還好嗎?”越洲沉聲道。
“回大君的話,一切安好?!?
“那就好,好生照顧閼氏,不許有任何懈……”
話未說完,啪的一聲,少女把手里的書拍在了案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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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涌動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惱怒什么。故作不在意的是她,說出那些傷人之語的也是她,可是看到他移開視線時,她只覺一把火焰猛地竄了上來。
“我就在你面前,要知道我安不安好,還需要去問別人?”
聽到那帶著尖刺的冷淡話語,男人異色的瞳孔便是一縮。但他的神情依舊淡然無波:
“看來你還在生我的氣?!?
而且恐怕永遠,也不會再有消散的時候。
越洲心里很清楚,當(dāng)他打算用那種秘藥控制住她時,他們之間便有了一道再也無法彌合的裂痕。專用來調(diào)教女子的淫亂藥劑,這是何等的羞辱,他從來都知道,她驕傲又倔強。
他本已下定了決定,即便她怨恨自己,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可到了最后,他終究還是不忍。
他從來都不想傷害她,更加不曾恨她,他只想,想要履行當(dāng)年的那個諾言。
“你好好休息。”放在身后的手又開始顫抖起來,男人依舊站立得挺直如松,“想要什么就吩咐下人,任何東西都可以?!?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肯答應(yīng)?”
削薄的嘴唇抿得緊緊的,越洲再明白不過,她要說出什么樣的要求。
“不行。”那股窒息般的鈍痛再一次襲來,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連聽她說出那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她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眼睛里仿佛盛著兩團火,亮得驚人:“我想……”
“我說了,不行!”他粗暴地打斷她,“你休想我放你離開,我……”
下一刻,他的唇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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