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等待,她身邊陪嫁來北陸的侍女衛(wèi)兵,包括愿意與她一道離開的阿園,所有人的性命都系于她一身。
所有她走了,沒能夠留下任何話,她知道越洲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他原本就被賀蘭元脩所厭,后來又有了孟然的原因,雖然礙于老大君的那句話無法殺他,但暴虐的賀蘭元脩絕對不會放過折磨他的機會。
可是,孟然別無選擇。
這七年里,她經常會想到他。會想著有機會去草原看一看,派人將他帶到大夏,向他說一句對不起。
他們的重逢突如其來,教孟然徹底昏了頭。她怎么也沒有料到,越洲竟成了大君,還娶了她。
“殿下,”看著少女復雜的神色,雨燕踟躕片刻,還是道,“大君指名要殿下和親,會不會是因為……”
“因為什么?”
“因為他怨恨你?!?
……
熏爐里的香片靜靜燃燒著,上好的龍涎,指甲蓋大小的一點便值一金。越洲踏上馬車時,看到的便是少女對著那只擺在案幾上的紫玉四腳麒麟吐珠香爐發(fā)呆的模樣。
她窩在厚軟的錦墊里,身上蓋著的一條毛毯乃是雪狐皮所制,出著又長又軟的風毛。只是雪狐固然潔白,仍不及她露在毛毯外那兩只白嫩的小腳丫兒,剔透得仿佛羊脂玉。
他心頭一動,探身捉住那只小腳,少女仿佛剛從愣怔中驚醒,這才察覺到他的到來。她順著大手揉捏的力道,自然而然偎進他懷中,柔軟又甜蜜的胴體輕輕一旋,便教越洲酥了全身。
(ROURouWu點/660041)
“怎么了?”他抬起她的小臉。
“雨燕來見過我了?!?
此事越洲自然知曉,命令還是他下的。大軍離金帳越來越近,不過還有幾日的腳程,他不可能一直將她藏在馬車上,也該讓她見一見隨她陪嫁來北陸的舊人。
“你不知道,她瞧見我的時候,多……”想到那時雨燕臉上的尷尬,孟然也有些羞惱。
她大概是被某禽獸蹂躪得習慣了,這樣鎮(zhèn)日待在馬車里也沒有外人,他想要的時候便會分開她的腿直接插進去,而她也早已不再為在他面前裸露嬌軀而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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