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兜衣咬了一口。,
謝無恙埋首在她胸前,沒有急著褪
下那塊小小的遮羞物,而是挑動舌尖,
勾勒著蓮花的紋路,仿佛在她胸前作著
畫似的,留下道道水漬。
偏生就是這隔靴搔癢一般的挑弄,教人心急如焚。
只能說大魔頭就是大魔頭,對人心的度量可謂是細(xì)致入微。若是他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強(qiáng)行脫了孟然的衣衫把陽具插進(jìn)去,那孟然勢必會激烈反抗。
但他這樣不緊不慢,只是撩撥著少女身體的各處感官,甚至到了現(xiàn)在,除了她的唇,連她身上的其他肌膚都沒有碰過,這就愈發(fā)教少女心癢難耐,甚至比他還迫不及待。
明知道自己該強(qiáng)忍著,不能中了這個(gè)大魔頭的計(jì),但不過一時(shí)半刻,孟然就忍不住了。
“……嗯啊,你,你到底想干嘛……”
“當(dāng)然是想與娘子親熱,回味你我二人往昔的恩愛之景。”
“既然如此,那你……”
“那我什么?”謝無恙挑了挑眉。
那你就快進(jìn)來??!
臉上一紅,少女委實(shí)沒臉把這句話說出口,偏偏一直頂弄著她腿心的膝蓋又在此時(shí)撞將上來,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恰恰撞到了她嬌嫩的淫核兒。
她只覺腿心酥麻,穴口立時(shí)又啪嗒吐出一口淫水,不僅雙腿在打戰(zhàn),連手指尖都像是過電一般,竄過一股酸癢。那酸癢在她的身子里瘋狂叫囂,叫囂著有個(gè)什么粗大堅(jiān)硬的東西來弄一弄,狠狠將她貫穿。
這個(gè)……混蛋,滿肚子壞水的魔頭!
孟然如何看不出來謝無恙是故意的,可她毫無辦法。眼一閉心一橫,她的小手忽然下探,伸向男人胯間,既然你非要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掌心一熱,她的纖指握住那個(gè)鼓囊囊的巨大“帳篷”,隔著層層布料,依舊感覺到了教人無法忽視的滾燙。
下意識地就想將手甩開,少女對上了謝無恙的雙瞳。
只見他微微一愣,似乎沒預(yù)料到她會如此大膽。就在孟然心中泛起一股得意,打算就此嘲諷他兩句,變被動為主動時(shí),他輕笑出聲:
“娘子真不愧是名滿江湖的俊杰。”
嗯?孟然疑惑,話題怎么突然扯到這上面去了?
隨即,他俯下身來,輕輕在她耳邊呵出一口氣:“深知高手相爭,最要緊的就是——”
“擒賊先擒王?!?
轟隆一聲,熱意瞬間從臉頰蔓延到了脖子根。少女說不出話來,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他,只見他輕輕眨了眨右眼,健軀前傾,順勢將那根被她握住前端的陽具向她的掌心送去。
不,不要臉,這魔頭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diǎn)!
孟然還愣在原地,她掌心里那粗大的東西便抽送起來,謝無恙一邊繼續(xù)舔吻著她的奶兒,一邊前后擺動著勁腰,這副模樣,就好像他在借著她的小手自我慰藉。
無聲無息間,她身上的衣衫終于落在了地上。
外袍、下裙、里衫、兜衣……如果說一開始還會心存抗拒,此時(shí)此刻,在越來越灼熱的空氣中,越來越交纏的吐息里,少女只覺渾身發(fā)軟,思緒迷蒙,再沒有其他的所思所想。
她已經(jīng)是,一絲不掛了。
偏偏就在此時(shí),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蹬蹬蹬的短音是孩童特有的腳步,門扇外,響起了一道奶聲奶氣的嗓音:
“娘,遠(yuǎn)兒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