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羨是誰?”周子羨明知故問,“這里只有‘傲慢’先生?!?
“啊哈……”
他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沒有間隙的頻密撞擊里,每一下都像之前那樣深重有力。孟然哪里受得住這個,雙腿
打戰(zhàn)著就要軟倒在地,但腰間的那雙大手如同鐵鉗,牢牢鉗制她在抽插間迎上他挺送的巨物。
“你還可以再堅持的?!彼龡l斯理地說。
“騷洞現(xiàn)在還吸得這么緊,不肏上十次百次,每天都給你灌精,你的小淫屄怎么能松下來?”
“或許,這就是‘色欲’的特征?”
“怎么肏都肏不爛,怎么干都干不松,我把雞巴全部都喂給你,卵蛋也喂給你好不好?”
“啊,啊哈……不,唔!……”
說著,他真的像要把兩顆精囊都捅進小嫩屄里一樣兇狠地沖撞,肉蛋拍擊在小屁股上的聲音沉悶淫靡,女孩哭
喊著泄出大口大口陰精,幾乎要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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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病(*/w\*)
roushuwu.
但這不是結(jié)束,地毯上的影子變化著,從站立著前后緊貼的姿勢變成了仰躺著上下交疊。
嬌小的女孩在下,高大的男人在上。書桌上的東西全都落在了地上,女孩兩條細白長腿一下子繃直,一下子又
無力地垂落。
將她全然覆住的那個高大影子不斷擺動著結(jié)實的腰部,窄臀收得緊緊的。
深深刺進花心的長棍連接著兩道陰影,揉搓間她的奶兒快速變換著形狀,男人埋首進去,在她驟然拔高的媚細
哭吟中釋放出了噴薄的濁液。
影子又變了——
坐在書桌上雙腿大張,任由男人站立著快速搗弄花徑,將奶兒揉得又紅又重新回到地上,這次則是四肢著地的
跪趴姿勢。柔嫩的肌膚一次次摩擦過粗糙的地毯,在全身肆虐的瘙癢酥麻也不知是因此而來,還是身后幾乎要將人
禽爛的抽插。
又一次泄過后,高大的影子將小人兒抱起來,抓住她的玉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走動間窄臀扔在不停抖動挺送,在
屋子里灑落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被“色欲quot;勾引的“傲慢”先生似乎有著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不過,假如他真的從未體驗過男女交合的快樂,有
這樣的表現(xiàn)似乎也是應(yīng)該的。
但孟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扯淡,某個無恥變態(tài)禽獸的混蛋就是想折騰她!
神智昏昏蒙蒙,她一邊本能地嬌吟,一邊在心里祈盼救援人員趕快過來,把她從大灰狼的魔爪里救走??上?
不遂人愿,就在她的小里已經(jīng)灌進了第三股精液后,外頭依舊沒有動靜。
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啊…
雖說坍塌是突然發(fā)生的,但古堡外還有那么多工作人員,用手挖也能把墻挖開了。更可況周子羨還被困在里
面,大金主要是出了事,整個節(jié)目組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嗯,不,不行了……子,子羨,不是,‘傲慢’先生……求你,我真的知錯了?!?
“會有人過來的,要是被人看到了……至少,至少把我的衣服穿上……”
本以為某人不會理會,沒想到周子羨挑了挑眉:“可以?!?
他從善如流,撿起扔在地毯上的衣物。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內(nèi)褲已經(jīng)被男人不動聲色地拿走,他一圈圈地給女孩
纏上裹胸布時,孟然疼得直抽氣。
“嘶……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