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哈,不是……”
渾圓的雪股不由自主撅高起來,股縫間幾根手指插進去,夾著圓球在濕膩的甬道中攪弄。
嘰咕,嘰咕……小騷穴發(fā)出如有生命的淫響。可是甬道竟被那個塞進去的東西牢牢堵住了,它很大,圓圓的一顆,將花徑撐開到極致。
雖然因為是球體,并不像肉棒那樣可以把整個小尿都塞滿,但是那種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還是讓孟然眼前陣陣發(fā)黑,已是支撐不住地軟倒下去。腰肢被托住了,蕭清時抓著她迫令她只能繼續(xù)頻起小屁股:
quot;然然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很想我把肉棒插進去?quot;”果然,還是要最大的東西才能滿足你。quot;
“鳴鳴,不是……”少女欲哭無淚,她不敢動,連用力呼吸都不敢。
因為只要小肚子一縮,她就能感覺到那顆圓球?qū)ㄇ坏膲浩?,酸癢從身體的最深處上涌。想要釋放,想要排泄,想要.…….尿出來。
她根本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小心翼翼、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是……嗯啊,是….熏球。”
那玩意兒塞進去沒多久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圓的,表面同樣冰涼堅硬,這樣的大小,十有八九是她總是隨手扔在榻上的那只銀熏球。
以往歡愛之時,蕭清時也曾用那只熏球玩弄過她。
但只不過是用熏球表面的鏤空花紋碾磨她的小淫核,又或戳弄她的奶頭。
那時不覺,此時她只恨這乘球大得過分。聽到她答對了,手指撥動著依約將熏球往外摳挖,可因為球體過大,竟卡在了她的花徑里。
“嗯,出去…….快弄出去……”
不上不下的地方讓少女難受得幾乎要哭了,但她越是掙扎,花穴就含得越緊。蕭清時有幾分心疼,又有幾分無奈,拍著她的小屁股:“乖,放松些?!?
“我,我放松不了嗚嗚嗚……”
他無法,握住她的臀瓣往外掰開??∧樎裣氯ィ笊嗖暹M花腔里。靈活的舌尖在甬道里勾挑撥弄,一面將小穴愛撫出更多的淫水,一面拖著熏球往外。
“啊,啊!……啊哈……”
但這種刺激如何是常人能忍受的,球體一點點地被擠出去,孟然也感覺自己連神智都要隨著那些花液傾灑而出。
她只能拼命守著自己的最后一道門戶,不讓最狼狽最羞恥的情況發(fā)生。這邊守得越緊,那邊就泄得越快,等濕漉漉的熏球啪嗒一下落在桌上,她噴出的陰精將雙腿間一大片桌面全都打濕了。
雖然有著蕭清時的支撐,她還是如同春水般癱軟下去。
嬌軀還在戰(zhàn)栗著,又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塞了進來。約莫是給她緩沖,那東西不大,形狀也不奇怪。
她閉著眼睛跪趴在桌上,腿間一條柔軟濕熱的舌攪動,少女小聲哼哼著,仿佛貓兒:
“……是,是那塊宣州的雞血石?!?
這是蕭清時拿來與她賞玩的東西,因他擅長金石雕刻之藝,孟然曾央他拿這雞血石為她雕一方印章。
如今印章還沒雕出來,她的小嫩屄倒是先“享用”了。
和手指夾著鼻煙壺在小穴里進出的感覺不同,男人的大舌溫柔纏綿,并沒有推動那塊雞血石,而是讓它靜靜地停在花腔里。
舌尖在內(nèi)壁上舔舐碾磨,冷與熱的觸感同時呈現(xiàn),教人只覺得既淫亂,又舒服到了極點。
接下來,這樣的煽情愛撫還在繼續(xù)。
勾出了雞血石,蕭清時又接二連三,往花徑里插進去了玉佩、扳指、一只瑪瑙雕就的青色葫蘆……
五花八門的器物古玩就這樣在少女的騷穴中進進出出,有許多價值連城的昂貴珠寶又或者文人墨客追捧的風(fēng)雅物件,卻陷在了一個最淫亂又最嬌艷的地方。
而被花液浸泡過的每一件東西,蕭清時都會在拿出去后細細舔舐。香甜的蜜水不斷落進他口中,滴滴答答的聲響持續(xù)不停。
眼見得少女白皙柔美的背脊上遍布潮紅,大眼兒慵懶地闔著,一副饜足后的模樣,他抬起頭,舔凈下巴上的淫水,拿起了自己早已準(zhǔn)備好的,最后一件古玩。
“最后一個,只要然然能猜出來,游戲結(jié)束?!?
孟然很有信心,博古架上的古玩雖多,但只要她仔細通過輪廓辨認,最后總能猜中。沒有反對,她動了動小屁股,示意蕭清時快點。
微腫的花唇又一次被分開,這是……她微張小嘴。
很小,比玉佩還要小,表層有一些淺淺的紋路,另一側(cè)被男人用手指夾著,卻是感覺不出來,不過看這個形狀……她沒有猶豫:
“菩提子?”
“不對。”
“玉墜?”
“錯了?!?
“翡翠?”
“嗯,然然再猜一猜?”
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會是什么?孟然忍不住想撐起身子扭頭:“你是不是騙……”
話未說完,她的纖腰被大手一下按了回去。蜜臀抬起,股縫分開,隱忍了不知有多久的腫脹肉棒抵上她的穴口。施施然用手指撥動著小嫩屄里的那個東西,將之翻了個面,男人的笑聲又低又沉:
“好了,到此為止?!?
“接下來,是懲罰?!?
(m③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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