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甚至帶上了幾分尖利,邵君嶸依舊站在床邊,身形筆挺,紋絲不動。
他的唇邊,一道血絲緩緩溢了出來,孟良樹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冷笑了一聲:
“幾個讀書讀傻了的呆子都拿不下,你看看他們在報紙上說的都是些什么?!囡囡的名聲都被弄壞了,我們孟家的臉也丟盡了!”
“抱歉,孟叔叔,是我辦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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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應該認認錯,”孟良樹往后一靠,冷眼看著他,“是不是我這幾年不怎么管事,你心也大了,翅膀也硬了?”
“我聽說,外頭都說這孟家以后是你的?你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這個老頭子趕緊去死,你好稱心如意?”
這話說得頗重了,但邵君嶸的神色沒有絲毫波瀾,他微微抬起眼,右邊的臉頰上已經(jīng)浮起了一道刺眼掌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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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今天這一切,都是孟叔叔都給的,絕無二心。我愿意把手上所有事務都交出去,孟叔叔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辦。”
“呵,免了?!?
孟良樹的臉上此時絲毫也沒有在女兒面前的慈祥,他看著邵君嶸,就像看著一個教他厭惡鄙棄的東西:“有些事,沒你還真不好辦?!?
話鋒一轉(zhuǎn),他冷冷道:
“那批軍火安排的怎么樣了?張老七不是個東西,賣國賣友,做生意倒是大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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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邵君嶸眸光一動,依舊是平靜道:
“請孟叔叔放心,交易就在這幾天?!?
原來他們言談中的張老七正是如今的遼軍統(tǒng)帥,北方赫赫有名的大軍閥,自民國肇始,南北不合多年,雖有金陵總統(tǒng)府這名義上的一國主政機關(guān)所在,實際北方諸多軍閥并不聽總統(tǒng)府號令。
而孟良樹身為南方有名的大實業(yè)家,與總統(tǒng)府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竟在暗地里做著販賣軍火的生意。
此事一旦暴露,自然不會只是名聲受損這樣的影響,孟家敗落,甚至全家丟了性命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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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孟良樹并不擔心,因為這么多年,這些臟活他自己從不沾手,有另一個人,自然會幫他辦得妥妥當當。
可惜,野狗就是野狗,養(yǎng)不熟的。
他不害怕邵君嶸會背叛自己反咬一口,因為他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強大的力量,也握有只要放出去就能讓邵君嶸身敗名裂的證據(jù)。販賣軍火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暗殺、鴉片,甚至是奴隸貿(mào)易……這么些年,邵君嶸幫他做過的臟活數(shù)不勝數(shù),這個青年人的手上,早就沾滿了累累鮮血。
“記住了,你只是我們孟家養(yǎng)的一條狗。當初要不是我收留你和你母親,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游蕩?!?
“雖然做家狗也是狗,不對總比野狗要好,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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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猛男之吻(●′З`●)
PS.是he【求生欲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