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滲出來的液體還有些稀,繼而便愈發(fā)濃稠。陽光下,但見那乳白色的濃漿啪嗒一聲濺進銅盆中,有的還粘在穴口欲墜不墜,拉扯出長長的淫靡
白絲,看那模樣,那顏色,不是男人的陽精是什么。
好半晌之后,直到小美人腿都蹲麻了,方才將騷屄里昨晚兄長射進去的精水清理得七七八八,而那銅盆里也是半盆水半盆精,淫亂得都沒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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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酡紅,愈發(fā)美不勝收,一時發(fā)愁盆里的東西該怎么處理,一時又暗恨那人不知節(jié)制。
正自躊躇,忽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她忙將銅盆藏在屏風后,又扯起被子躺回床上,恰聽到魏紫打起簾子,脆生生道:
“姑娘,大爺來看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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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淮之來時,天色已近傍晚。
他剛下衙,便聽說妹妹病了,頓時疑心是不是昨晚自己要得太狠,不慎傷到了她,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便徑直來了妹妹院中。
因而他身上依舊穿著一身緋色官服,鮮艷威嚴的服色,襯得他面如冠玉,愈發(fā)俊美無儔。掀簾而入后,只見房內(nèi)的黃花梨木架子床上,雨過天青的
紗羅帳垂落下來,少女臥在香衾內(nèi),一把青絲拖在被外,愈顯得她身量嬌小,教人憐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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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心下生愧,妹妹畢竟年紀還小,生得嫩,自己昨晚確實太孟浪了些,口中遂道:
“妹妹的身子可好些了?我教人拿了些上等的血燕過來,讓你房里的丫頭拿去給妹妹熬湯?!?
一語畢,魏紫忙上來恭恭敬敬地接了幾個小丫頭手里捧著的東西,只是孟然臥在床上,輕輕地“唔”了一聲,既未起身行禮,便是連臉都沒有轉過
去,徑直背對著孟淮之。
這無疑是極不妥的行為,縱她因病起不得身,兄長來探望,也該口稱失禮才是。孟淮之不由心頭一動,疑心她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不等魏紫開口
替她描補,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你們都下去罷,我跟妹妹說會子話?!?
待一干人等悉數(shù)退出,他立刻上前:“妹妹,好然然,昨日是我不對,以后再不會如此了。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側臥著的小人兒依舊不理會他,他遂走到床前,輕輕揭開半垂的帳子,見她雙眼緊緊閉著,纖長的羽睫卻在微微顫動,不由促狹心起,伸手便朝她
咯吱窩下呵癢。
孟然素性怕癢,如何忍得?本在裝睡,到底“啊呀”一聲跳將起來,氣得臉上飛紅:“你干什么,討厭!”
話音未落,忽見男人眸光猛然一凝,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模樣,慌忙將繡被扯過護在身前,但已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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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們都下去罷
傻然內(nèi)心吶喊:魏紫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