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然然不行了……停下來,嗚嗚……小屄好漲……”
偏孟淮之最愛聽的就是她的浪叫,恨不得她再多叫幾聲才好。當(dāng)下故意對著花心深處的軟肉連連撞擊,口中還道:
“妹妹怎么不行了,是不是哥哥插你插得不好?別急,哥哥這就再用點(diǎn)子力,一定把你的小騷屄伺候得舒舒服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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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就是一陣狠插猛干,肉棒進(jìn)出時快得連絲喘息的機(jī)會都不給。美人兒一聲嬌吟還未出口,便乍然堵在喉頭,纖腰高高拱起——
她淫穴死死絞緊,直絞得男人精囊亂顫,龜頭馬眼大張。一股股的濃濁精漿隨即釋放而出,和她那些濕熱的淫水澆灌到一處,待她身子終于戰(zhàn)栗著
平息下來后,男人的陽具卻還在連連噴射著,把不知積存了有多久的精液全都射給了她的小嫩屄。
……終于,終于幻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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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滿意足地?fù)崦廊藘何⑽⒙∑鸬男「梗粫r間,孟淮之還有些失真的感覺。
妹妹就依偎在他懷里,正如那些他難以自拔的美夢一般。纖長的羽睫上掛著幾滴淚珠兒,白玉般無暇的身子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指印,嬌軀微微一
動,小穴便往外吐出些許白濁,孟淮之忍不住將她更摟緊了幾分,像是害怕她從懷中消失一樣:
“外頭下雨了,妹妹今晚就暫且在這里歇下罷,我叫人給妹妹收拾屋子去?!?
孟然一聽,如何肯依?
若是依言留下,那她這一晚上就別想消停了。況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在成年兄長的院中留宿到底說出去有些不好聽,她不想惹來風(fēng)言風(fēng)語,更不
想惹得嫡母忌諱。
孟淮之笑了笑,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在她還未合攏的美腿上打量片刻:“雨勢到底太大了些,若妹妹想坐轎子回去,恐怕是不行的?!?
一語未畢,少女一張小臉霎時間漲得通紅。
他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現(xiàn)在剛剛破瓜,必然雙腿酸軟走不得路,所以只能坐轎返回。偏他也不想想,這究竟要怪誰。
一念及此,她抬頭便橫了孟淮之一眼。
燭光下但見那明珠美玉般的面容霞暈雙頰,一雙盈盈橫波目,兩彎似蹙非蹙眉。孟淮之心頭一蕩,幾乎忍不住又要挺著肉棒重新插回去,到底還記
得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害怕妹妹餓著,遂撿起落在地上衣衫幫少女披上:
“妹妹不說話,那想來就是不反對了,我這就教人去吩咐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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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啊傻然,今晚要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