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頭一緊,腰肢已被猛然捉住。
嬌小的身子身不由己地被男人用力拽進(jìn)懷中,又不容分說抵在墻壁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她一驚之下,猛烈掙扎:
“放開我……唔,放……唔!”
“妹妹知道我喝了那湯是不是?”
孟淮之的聲音又低又沉,飄進(jìn)她耳中,直教她渾身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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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擔(dān)心我?怕我被那賤人算計了。別擔(dān)心,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我……”
說到此處,男人像是難以啟齒,大舌緊緊纏住躲閃的丁香,一徑要往那張柔嫩小嘴里侵入。
好香,好甜……這樣的滋味,他終于又一次嘗到了。
本以為此生此世再不會有如愿以償?shù)臅r候,本以為想要見她一面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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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忽然到自己院中來,又有此試探之語,孟淮之本是聰明絕頂之人,如何不立時明白其中關(guān)竅——
恐怕她不知打哪里知道了云真那賤人耍的手段,因而才過來想要提醒他。只是孟然來時,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原來那云真確實(shí)在小廚房給孟淮之熬的湯里下了藥,倒不是什么催情的熱性春藥,不過是男人飲下后會渾身發(fā)熱,氣血上涌,再加之女子于一旁刻意勾引,即便神志清醒,大多數(shù)人依舊會把持不住,與女子成就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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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真還未從良時,本是最擅用這些手段的。她自從進(jìn)了侯府,本以為自己是一朝平步青云,哪知道孟淮之至今連個正眼都沒給過她,更不用說去她房里歇息。
府里的人雖然一開始都傳說她將孟淮之迷得神魂顛倒,見狀也明白實(shí)則自家大爺對她絲毫不上心。雖不明白大爺為什么要納個妓子進(jìn)來當(dāng)擺設(shè),但她既然不得主子喜歡,又出身微賤,在這府里的日子自然越來越不好過,虧得孟淮之院中規(guī)矩嚴(yán),才只是得了幾個白眼幾句冷嘲,沒有被人克扣作踐。
云真如何肯甘心?她本也不是安分守己的性子。幾次三番在孟淮之面前獻(xiàn)媚奉承都無功而返后,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起了下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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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孟淮之是何人?豈容她算計到自己頭上。
當(dāng)時那野雞崽兒湯一入口,沒過多久,他便感覺下腹鼓脹,渾身燥熱。孟淮之素日聽聞青樓中有許多催情行歡的藥物,當(dāng)下心中雪亮,不等云真上前勾引,便厲聲喝道:
“來人,把這賤人給我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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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大驚失色,不及求饒,已是被一干粗壯婆子給強(qiáng)行拖走,消失在了房中。
一時間孟淮之心頭余怒未消,卻不知是不是那湯的作用,胯下依舊情火難解。
他只得在書房內(nèi)勉力坐著,越忍越是心頭煩亂。一時想到云安寺里的那個夜晚,一時又想到自己的許多夢境——
不止是那個在寺廟佛前的夢,之后他又做了許許多多類似的夢境,無不是香艷旖旎,不可為外人道也。
夢中他盡情疼愛著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小人兒,或是在她的繡樓香閨中,或是在夜半無人的私語之時。她瓷白的小臉總是遍布潮紅,迷戀又乖順地望著他,而他一徑輕撫著妹妹教自己愛不釋手的嬌軀,揉捏她的奶子,舔吻她的小屄,最后,總是會用力把肉棒狠干進(jìn)她的嫩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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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變態(tài)哥哥【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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