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可沒這么教過天祿,但天祿卻比他想像中要多得多,就好比他們剛開始相處的時候,天祿會很溫柔,但卻不他教的那種客氣的溫柔,他是很不客氣溫柔。
不管貴生之前怎么反對他,他都先用“強硬”的態(tài)度,讓貴生在溫柔的旋律中融化,然后不能自拔。
貴生常常被他弄哭,但他也不會哄貴生,最后就用溫柔的方式,繼續(xù)不停的讓貴生到不哭為止,弄得貴生好長一段時間都羞愧不已。
這幾個月下來他也習(xí)慣了與天祿之間的親密互動,基本上他都不會反抗的天祿的任何行為。
雖然天祿在這幾兄弟里面是輩分是老大,但是年紀(jì)是最小的,在做生意方面卻有頭腦,他是做的正行生意。
他把金行打理得很好,雖然是家族生意,但他也有能力支撐。
而且天祿每個月都會在城里派糧,還有許多有災(zāi)情的地方也會給予捐助。
現(xiàn)在鷹城許多報紙都會刊登天祿的事,因為天祿以前在來龍鎮(zhèn)的名聲不好,許多人知曉,但現(xiàn)今已經(jīng)徹頭徹尾的不一樣了,大小怪異的標(biāo)題都有,什么“敗家子改頭換面”、“商會最年輕的豪門世子”、“最年輕的金行富少”......
大多都是揭天祿老底,然后感嘆今日成就,再成為年輕人的勵志榜樣,再加上天祿出身豪門,又英俊非凡,自然是話題不斷。
那些報館也喜歡報導(dǎo)天祿金行的動向,偶爾也會寫寫天祿的社交圈子和身邊的人和事。
貴生就算不出飛鷹寨也能從那些兄弟口中知曉天祿最近在做什么,因為報紙上都有刊登,雖然貴生從來不看報紙,但也能從飛鷹寨其他兄弟口中知曉一些,而且天祿現(xiàn)下是黃金單身,許多大家千金都瞄準(zhǔn)了天祿。
貴生的手指在天祿的背上,輕輕寫道:你這回外出,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路上出了事,給耽誤了回來?
“怎么?”天祿來了興致,移開了臉,垂著頭看他,“擔(dān)心我不回來了?”他棒著貴生的臉,讓貴生看著他。
貴生想扒開他的手,卻始終無能:你去那么久,比上回去還晚回來幾日,我只是擔(dān)心你。
“擔(dān)心我去相親是不是?”天祿平靜的放開了貴生,他坐起身穿上了睡袍并系好,天祿才四平八穩(wěn)的回視貴生,“是不是?”
貴生點頭。
天祿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后,貴生這個男人就很怕他出去相親,以前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貴生根本就不管他相親不相親,甚至還讓他早些找個女人成親。
但自從他跟貴生好了之后,天祿已經(jīng)沒有相親這種活動了,但是貴生聽到相親這兩個字,還是會不舒服。
天祿湊近貴生,觀察貴生的表情,瞧見貴生稍微移開視線盯著被子不看他,他就知曉貴生現(xiàn)在肯定是心亂如麻。
“我沒去相親,只是路過一位伯父家,順道去拜會拜會,他那千金寶貝女兒,纏著我不放,所以就回來晚了?!?/p>
貴生側(cè)著頭休息,目光移回了天祿的身上:那家姑娘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不過......”天祿稍微停頓了半響,俯下身罩住了貴生,近在咫尺的與之對視,“不過沒你好看?!?/p>
他稍微用力的壓了壓貴生,弄得貴生想伸手推開他,貴生的手?jǐn)堉氖滞?,感覺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游走,貴生無聲的問他:摸夠了沒有?
“當(dāng)然不夠?!碧斓撨€故意壓低了聲音,靠在他耳邊喚了一聲“寶貝”,喚得貴生無力抵抗的任由他隨意擺布。
貴生伸手替天祿理了理那頭蓬松而細(xì)軟的黑發(fā),兩人的目光始終都纏繞在一起,貴生無聲的笑了:我哪里好看?
他反問天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