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生本來是挺喜歡耀堂送給他的睡衣,可是當(dāng)耀堂把那睡衣搭配的睡褲,從拒子里翻騰出來給他瞧了之后,他就無奈了。
因為睡褲都是些帶子,布料也少,穿著跟沒穿沒什么差別,貴生當(dāng)即就把那睡褲給砸耀堂身上,可是耀堂卻硬是給他換上了,才有了今兒個晚這一出戲。
而兩個時辰之后的當(dāng)下,貴生剛被耀堂抱進屋,他就比劃了:都說了不穿這破褲衩了,你這睡褲連褲衩都稱不上,剛才還被大帥瞧見了,不知曉他會怎么想。
貴生只有在祖武面前,才稱呼祖武的名字,在其他人面前都是稱呼祖武為“大帥”,因為祖武的名字沒幾個人知曉,而且祖武很討厭外人提起......
“管他怎么想?!币冒阉畔拢缓蟀验T給關(guān)上,“你出門之前,我可是提醒過你的?!?/p>
貴生無聲的看他,也沒解釋,之前他是憋不住了才那樣。
不過穿都穿了,瞧也都被瞧見了,貴生也沒有怪耀堂,所以整晚他都隨耀堂高興。但隔日貴生就把那睡袍給收好鎖在了拒子里。
貴生覺得偶爾穿一次也沒什么,因為他穿成那樣,耀堂喜歡得不得了,耀堂昨兒個可是一直瞧了他一整晚。
色狼......
貴生心里“罵”耀堂,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無奈,男人穩(wěn)重的眼神,與清瘦成熟的臉,加上男人溫和的態(tài)度,顯得男人滿腹內(nèi)斂。
跟貴生不熟的人都會覺得,貴生很嚴(yán)肅而且說話很古板,但是跟貴生熟的人,就會慢慢的感受到男人內(nèi)在的溫柔與和善,而且貴生對待自己心愛的人也是特別的遷就。
今兒個耀堂跟貴生說到夜里要到正廳去用膳,因為他們都要過來,今兒個是十五按照福家的老規(guī)矩,十五這日是要設(shè)家宴的。
貴生整理了一下衣著便去了正廳用膳,可剛走到正廳,就聽到爭執(zhí)的聲音一一
“什么叫我霸占他,是他賴著我不肯走,他有手有腳,如果真要走,有誰攔得住?!弊嫖湎喈?dāng)不滿的盯著坐在他對面視他如仇敵般的福家四兄弟。
耀堂得逞的笑了,他就是要他家兄弟一起對付這個外人:“本來貴生的時間都已經(jīng)不夠分配了,既然你那么不在意,那以后沒你的份?!彼谡米筮叺臅鸵紊?,跟自家?guī)讉€兄弟商量了一下貴生的時間安排和分配。
祖武對耀堂此舉非常的不滿:“那以后南方軍政這邊的關(guān)系,就你自己去疏通。”他跟耀堂之間有利益上的鉤掛和往來。
耀堂臉色立馬就變了,反口就回了他一句:“那這樣成了,邊關(guān)那邊的貨物,你也應(yīng)該不需要是再替你護送了。”
祖武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兩人僵持著,東來和天祿沒理睬他們,錦壽則是一邊抽著煙,一邊打斷他們倆:“貴生快出來了?!彼嵝阉麄兩僬f兩句,待會兒被聽到貴生又要擔(dān)心。
“其實我覺貴生這樣跑來跑去的很累?!碧斓摻K于把自己的不滿給說了出來,本來沒事了他也非用要來摻和一腳,“不如干脆直接讓貴生住我那里,你們誰要想見他,就直接去我那邊。”他平靜的提議,悅耳的嗓音里夾雜著輕笑。
“你收聲?!币煤浅馑?,“這是什么爛主意,住你那里跟直接住在我飛鷹寨里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初我提讓貴生住我飛鷹寨,讓你們自己過來看他的時候,反對得最大聲的就是你?!?/p>
東來把天祿給拉了回來,平穩(wěn)的雙眸隱含著危險的神情,他覺得天祿這話不夠意思:“你這么說,還不如住我那里,我北方那龍府那么大的地方空著都沒人住,哪里還輪得列你那破金樓?!弊錾獾牡胤?,始終都人多雜亂,貴生喜歡安靜。
錦壽懶懶的吐這煙霧,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祖武兩眼:“這次我不幫你說話,我覺得耀堂說得沒錯,你要真對貴生沒意思,就不要來摻和了?!彼麄兌挤峙洳粔蛄恕?/p>
“什么意思?”大帥眼神輕閃,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友人也這樣提醒他。
“你那么聰明,會不知曉他的意思?”東來這回可找著機會報酬帥讓人把他從大牢給扔出來,他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他也不怎么待見錦壽,但是錦壽怎么說也是他親兄弟,當(dāng)然這神時候要對付“外人”。
而且。
東來也瞧不順眼大帥那冷曼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