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無情了點,也有臉說什么善良。
冉夏聽了,也很是義憤填膺。
冉憐認(rèn)祖歸宗的宴會,可是冉夏的初心!
她為了那個宴會準(zhǔn)備的衣服和包包,還好好的躺在衣帽間呢!
冉憐真是惡毒!
冉家這個廢物,保不住冉夏向往已久的宴會,竟然還往她的頭上潑臟水!
難道不知道沒有參加這個宴會,冉夏才是那個最傷心的人么!
拿著手機(jī),冉夏很是不平:“是?。∶髅魇前咨庾龅穆?!難道不知道這宴會不能參加,我很難過么!冉憐真是太過分了!”
余歡:……
雖然知道不能參加宴會你很難過,但是那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你現(xiàn)在難過的點難道不是冉憐要發(fā)通稿踩著你上位么?
余歡在電話這頭輕輕咳嗽了一聲,壓抑住了自己吐槽的心情,這才緩慢說道:“冉憐這通稿,你就不生氣么?”
生氣?
冉夏當(dāng)然不生氣了,說的都是假話,她氣什么。
人家做錯事,冉夏氣?那冉夏早八百年就被氣死了。
而且……
冉憐這做法,冉夏也看得出她的目的,無非是想要踩著自己立她自己的人設(shè)。
這么一想,冉夏就有點小喜悅:“不被人妒是庸才,我果然在哪里都是這么的優(yōu)秀啊,你看看,她怎么不踩別人,就非要踩著我呢,本質(zhì)是因為我比她紅嘛!”
余歡仔細(xì)一想,冉夏說的也有道理。
想起冉憐這些日子借著冉家的勢,搶了不少的資源,可卻一直不溫不火怎么也紅不起來,再比對著自己簽約的這位,什么都沒干,硬生生上了好幾次熱搜,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要是他是冉憐,恐怕早就被冉夏氣得投河自盡了。
說真的,沒法活。
在自己的事業(yè)領(lǐng)域被一個打醬油的碾壓,但凡是個心氣高的,日子都過不下去。
這么一想,余歡竟然有些同情冉憐了。
冉憐是什么口碑,余歡是清楚的,這么倔這么傲一人,最后竟然要踩著自己的養(yǎng)女姐姐才能上位,這主意,一定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出的。
想到冉憐嘔出一口血卻不得不答應(yīng)經(jīng)紀(jì)人的主意,余歡就覺得這女的真的慘。
就……
雖然干的事情非常惡心。
但是冉憐這個人非常慘。
意識到自己矛盾的想法,余歡沉默了一瞬。
他覺得自己似乎被冉夏傳染了點了不起的東西。
可是,話說了那么多,怎么處理這件事,還是要冉夏給句準(zhǔn)話。
余歡想起冉夏之前的發(fā)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那你的意思是……不管她?”
余歡有些發(fā)愁,要是冉夏說不管,他恐怕還要費(fèi)點心力去說服冉夏才行。
這事情,可不是簡單的罵罵人發(fā)發(fā)VB就能解決的,要是對方利用得好,說不定真的能把冉夏一腳踩到塵埃里。
正要對冉夏解釋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余歡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驚訝的聲音。
他聽到冉夏質(zhì)疑自己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訝異和不敢置信:“你瘋啦?”
余歡:???
誰瘋了?
好難伺候一女的。
感覺自己真的快瘋了。
冉夏在這頭卻顯得有些理直氣壯:“她慘歸慘,關(guān)我什么事。我優(yōu)秀憑啥給她踩,不給她踩,氣死她!”
余歡:???我還以為你說的這么豁達(dá),是要看著她眼睜睜黑你。
冉夏還在那頭滔滔不絕:“我和你簽合同,就是讓你在這些事情上發(fā)揮作用的嘛!她嫉妒歸嫉妒,我攔截歸攔截,不妨礙的嘛!”
余歡覺得冉夏真的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通透地可怕。
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真是足夠氣人。
余歡幾乎可以想像冉憐那邊發(fā)現(xiàn)有錢都花不出去的憋屈感了。
除非冉憐她豁出去臉皮,在自己的VB上發(fā)這樣的通稿,否則,冉夏這句話出來,以余歡的能力,總是不會讓這通稿見光的。
可那通稿上把冉憐塑造成了個堅強(qiáng)自立的白蓮花,她但凡在自己的VB上發(fā)了,那這人設(shè)就千瘡百孔,怎么也立不住了。
得了冉夏一句準(zhǔn)話,余歡很快地就開始準(zhǔn)備行動了。
而冉夏那頭,也收拾了一下衣著,就踩著個高跟鞋氣勢洶洶地往外走了。
豪門怨婦耶!
受了委屈,怎么可以不對著自己的丈夫訴苦?
不存在的!
必須訴苦!
要是能借機(jī)再挖出點零花錢,那就更好不過了。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就自己上樓!
這次也不需要前臺小姐姐打電話了,冉夏熟門熟路地,就往白赦的辦公室走。
孫秘書在看到冉夏的時候有些驚訝,很快的就把冉夏往白赦的辦公室里領(lǐng)去。
冉夏進(jìn)了門,看到的就是白赦安靜地坐在位置上批改著文件的模樣。
冉夏忍不住感慨于財神爺?shù)呐?,眼底帶上了幾分鼓勵?/p>
——加油,挖礦機(jī),你是最棒的!
白赦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冉夏眼底帶著欣慰和慈祥的模樣。
就仿佛……看著什么心愛的寵物一樣。
白赦的手頓了頓,臉色黑了黑。
這個老婆,又來做什么?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白赦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宴會也去了,鉆石也買了,戒指也快有了,她為什么還擺出這個表情?
迷惑……
默默的和冉夏對視著,白赦的眼底平靜無波。
看了一會,白赦皺了皺眉:“沒事的話,不要影響我辦公?!?/p>
冉夏真不是故意影響白赦辦公的。
要知道,財神爺每辦一次公,她冉夏就能多刷一次卡??!
冉夏才不是那么不識相的人!
不過,冉夏確確實實的需要白赦的幫助就是了。
她倒不是信不過余歡的能力,可是,想要把控整個媒體的口子,不讓那些人發(fā)不該發(fā)的通稿,還是要過大佬的明路才行。
想著,冉夏立刻對著白赦的話語做出了反應(yīng)。
她默默的捂住了心口,輕輕蹙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漸漸地泛起了輕愁。
白赦:……
這做作而浮夸的演技。
就……
你難過的時候,能不能把你眼睛里明晃晃寫著的“要好處”這三個字掩飾一下?
我不瞎。真的。
白赦凝視著冉夏,面無表情。
而在白赦的目光之下,冉夏的表情漸漸地變得越發(fā)的悲痛:“老公~我被人欺負(fù)了!”
白赦不信。
一點都不信。
欺負(fù)冉夏?
他白赦折在冉夏手里幾次了?
能欺負(fù)冉夏的人,這輩子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看著冉夏的作態(tài),白赦冷淡的點了點頭:“哦?!?/p>
而后,他無情地低下了頭,用筆在他手下的文件里寫下了批示。
就……
格外的冷酷。
冉夏默默的捂著心口,看著面前這個鐵石心腸的人有些不解。
這人怎么回事?
是自己老公么?
哦?
你的親親可愛老婆被人欺負(fù)了。
那么嬌弱無力淚眼朦朧地對著你訴苦,你就一個“哦”?
我覺得你白赦是想要一個離婚證了!
拿了鉆戒就離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離婚假設(shè)】
冉夏言論:
這個包包,這個衣服,算了算了,整個衣帽間都搬走!
這個床,這個擺設(shè),算了算了,整個房間都打包!
這張黑卡,這個鉆戒,算了算了,會賺錢的大佬也帶走!
今天,也是怨婦毫不戲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