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冉夏隨意地應了一聲,開始催促了起來:“時家的宴會快到了,你快去試試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冉夏這一次可是有好好的為這次的宴會準備。
畢竟收了老公這么多的東西,冉夏覺得自己是時候履行一個賢內助應有的職責了。
白赦:……
不,你難道不想要更了解一點你的身世么?
你這個女人怎么回事?
可是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冉夏都對即將到來的宴會更感興趣一點,被推進房間里換衣服的時候,白赦都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就這樣?
這么大的消息,這么重磅的線索,冉夏的反應,就是讓自己去換參加宴會的衣服?
不得不說,在某種程度上,這樣的反應很冉夏。
時家的宴會還是近了。
坐在豪華的小車車里,冉夏一身華服坐在自己老公的對面,眼底帶上了幾分得意和驕傲:“這老公,帥慘了!”
白赦瞥了一眼冉夏,沒有理會。
時家的本家并不在本地,這一次的宴會,也是因為時家的長女時婭靜決定來這里發(fā)展,舉辦宴會,也只是為了聯(lián)系這個區(qū)域內的所謂上流階級,互相聯(lián)絡感情交換資源而已。
當然了,對于冉夏來說,這些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參加宴會前準備的快樂,以及參加宴會時艷光四射的美好。
時家舉辦的宴會在時家購入的頂級豪宅之內。
豪宅選址較為偏僻隱秘,就光光是外圍層層疊疊的綠化帶,就開了足足十分鐘之久的車程。
冉夏不得不感慨,這時家的作風,真是深得她心。
這種低調的炫富感,古樸的華麗感,簡直就是她畢生所求。
等到了時家的高山別墅門口,大門兩旁已經(jīng)站滿了接待的人員。一等待客人到來,他們就立刻將客人引入宴會中心。
白赦和冉夏來的不早不遲,白赦下了車,便對著車內的冉夏伸出了手。
冉夏抬手把手放入了白赦的掌心,緩緩從車內出來。
冉夏的身上穿著的是富貴而低調的寶藍,為了這個宴會,冉夏特地把白赦的領結也搭配成了同款顏色。
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天造地設地般配。
冉夏對于自己的小心機很是滿意,抬手理了理白赦的領結,就挽著白赦的手隨著侍應生往宴會中心走去。
宴會上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等到冉夏和白赦入場的時候,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即使能參加這個宴會的大多都是些熟面孔的,可是不得不說,冉夏和白赦的相貌和身材都太過優(yōu)越了點,不得不讓人矚目。
冉夏對于自己達成的效果很是滿意。她的臉上掛起了矜持而得意的笑容,湊到了白赦的耳朵邊上,輕聲說著:“看,情侶裝,殺傷力巨大!”
白赦倒是不知道,加上個領結就是個情侶裝了。
他倒是認為,這殺傷力來自于冉夏這張神擋殺神的臉。
不過,對于這個想法,他閉口不說。聰明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只需要沉默。
宴會開場不久,時家的人就出面了。
大約是因為這里不是時家主場的原因,出面主持的人是時家大小姐石婭靜的姑姑時卓。
說起時卓也是一個奇女子了。
當年時卓也是個被家里寵著長大的女孩子,年紀輕輕被愛情蒙蔽了眼睛,硬要為愛遠走他方,和家里鬧得極為尷尬。后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形銷骨立地一個人回了時家,拋卻了那些天真,成了現(xiàn)如今這么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現(xiàn)在的時家,時卓的分量可是不容小覷。她愿意出面給自己這個侄女背書,可見時家對這位大小姐的重視了。
冉夏看著那時卓,忍不住戳了戳白赦:“我要是這歲數(shù)還能長這么好看,我大晚上都能笑醒?!?/p>
要知道,差不多歲數(shù)的冉母,雖然保養(yǎng)良好,可是整個人就像是被強行鎖住青春內里已然腐爛的玫瑰,冉夏這樣挑剔的顏狗,看上一眼都嫌煩。
可是那個時卓不一樣,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人工干預的痕跡,連過往的苦難都在她的眉眼之間留下的痕跡,可是即使是這樣,她站在那里的時候,就像是一本寫滿了過往的書,像是一樹經(jīng)歷了風霜的梅。
即使冉夏現(xiàn)如今這樣的美貌,也不敢吹牛說自己到了時卓的年紀,有她這樣的風韻。
白赦瞥了一眼冉夏,安慰道:“你是最好看的?!?/p>
冉夏對于這個言論倒是非常滿意,這個財神爺,甜言蜜語起來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想了想,冉夏很是禮尚往來:“你也是最帥的?!?/p>
來晚了一步的白淼到的時候,聽到的就是自己這哥哥嫂嫂商業(yè)互吹的場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是了,是了,全天下你們最美最帥了。
這嫂嫂臭不要臉也就算了,這個哥哥怎么回事?為什么他也變得不要臉起來了!
這就是戀愛的后果了。
該死的,戀愛的,酸臭味!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