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對著惡勢力抗?fàn)幍亩肥俊?/p>
已經(jīng)在冉夏面前絮絮叨叨了十幾分鐘的冉母:……
這個養(yǎng)女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能把沒聽到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所以你冉夏到底是為了什么答應(yīng)和我見面?
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冉母才勉強(qiáng)維持著自己平靜的姿態(tài)。
她決意來冉夏面前扮演一個慈善的母親,就不能被冉夏的這些舉動給輕易地逼得破了功。
冉夏看著冉母這表情,心底難得生出了幾分憐憫來。
想了想,竟然也真的讓冉夏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
冉夏看著冉母,提出了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建議:“要么?你重新說一遍?”
冉母:……
所以我剛才那十幾分鐘的話,你現(xiàn)在要我重新說一遍?
你冉夏自己想想,這種要求過不過分!
那十幾分鐘的發(fā)揮,可以說是冉母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完美發(fā)揮。
不管是從打感情牌,還是從講道理等方面,幾乎都是無懈可擊。
冉母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能說出那樣打動人的言論了。
現(xiàn)在,冉夏竟然說“你重新說一遍”?
冉母深吸了口氣,勉強(qiáng)使自己維持住了冷靜。
冉夏看著冉母,覺得怪可憐的。
她那么努力表演,觀眾不買票不說,還開始走神。
這么一想,冉夏都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懺悔了那么三秒鐘,冉夏很是堅定地向冉母保證:“你重說!這次我絕不會走神了!”
她以……以什么發(fā)誓比較好呢?
冉夏的目光從自己小小的鉆石戒指滑過,不行,太貴了;
她看向了自己不靈不靈的墨鏡,不行,這個怪好看的;
她的目光快的從那些購物袋上飄過,不行,這些衣服她挺喜歡的。
算了,就隨便發(fā)個誓得了。
冉夏這樣告訴自己,很快的就心安理得了下來。
冉母深吸了口氣,有些干巴巴地表達(dá)了自己對冉夏的思念。
冉夏不信。但是她不說。
但是,她用著寬容而鼓勵的目光,凝視著冉母。
冉母:……
更說不下去了。
怎么說呢。
冉母覺得,自己就是個演戲的猴。
意識到了這一點,冉母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和諧,她看著冉夏,眼底帶上了責(zé)備:“冉夏,你太讓我失望了?!?/p>
失望!
冉夏有些不解。
是她的小鉆戒不夠閃亮,還是她的墨鏡不夠耀眼!
如果硬要說失望的話!
果然還是因為自己沒有鉆石項圈的錯吧!
想起了下午見到的漂亮的小項圈,冉夏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種小項圈要是自己沒法騙到手。
不說冉母失望了,冉夏自己,都會對自己失望極了!
冉母卻沒有意識到冉夏思路的走偏,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是冉家,你怎么可能嫁入白家,現(xiàn)在不過是讓你不要針對我的親生女兒,讓你對冉家伸出援手,這么簡單的一件小事,你都做不到么?”
聽了冉母的話,冉夏忍不住松了口氣。
不是質(zhì)疑自己豪門小嬌妻的身份就好。
只不過……
冉夏皺了皺眉:“這是兩件事了,你休想欺負(fù)我數(shù)學(xué)不好!”
冉母:……
不是?
我說了這么一堆,你為什么要抓這種bug?
你抓重點的能力還能不能好了!
面對著冉母,冉夏倒是努力想了想那個被針對的“親生女兒”的名字。
冉夏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被課堂上抽查到答題的差生一樣,苦思冥想,卻永遠(yuǎn)得不到題目的正確答案。
有些小心翼翼地,冉夏看著冉母問道:“你的親生女兒,叫什么名字來著?”
冉母原以為冉夏的沉默是因為她的懺悔。
可她沒想到,冉夏憋了這么久,竟然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她抬起手來死死的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好叫自己的呼吸順暢一點,這才看著冉夏,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冉憐!”
冉憐!
對!
冉夏恍然大悟,沖著冉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對對,冉憐。我就針對了她一次,我可大方啦,她不惹我的話,我也不會惹她的,放心!”
冉母很清楚,形勢比人強(qiáng),雖然冉夏沒有把話說死,可是得到這樣的承諾,冉母也已經(jīng)足夠滿意了。
意識到了冉夏的好說話,冉母看著冉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當(dāng)初那個傻傻地替著冉憐嫁入了白家的傻女兒一樣。她對著冉夏說道:“不管是你,還是冉憐,都是我的女兒,冉家現(xiàn)在陷入困境,你也應(yīng)當(dāng)盡力才對?!?/p>
對于冉母的話,冉夏一口應(yīng)下:“好??!”
冉母還想要說些勸說的話,卻被冉夏的一句“好啊”給全盤打亂了節(jié)奏。
她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冉夏一臉興致勃勃,甚至蠢蠢欲動的表情。
冉母:???
她為什么看起來比我還開心?
冉母有些懷疑,看著冉夏皺了皺眉:“你是說真的?”
冉夏飛快的點了點頭,害怕冉母不信,飛快地回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呢!
冉夏看著冉母,有些喜滋滋的。
剛才冉母的話,給了冉夏一點靈感。
她不是想要滿鉆的小項圈嗎?
為什么要舍近求遠(yuǎn)呢!
自己面前的,不就是最好的買單對象么!
激動地伸出了雙手,冉夏緊緊握住了冉母的手:“我就是你的孩子啊!我是冉家的一分子??!
冉母對于事情進(jìn)展地如此順利有些不敢置信。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冉夏握住的雙手,有些恍惚:“真的么???你真是這么想的么?”
冉夏重重得點了點頭,看起來真誠極了。
她看著冉母,眼底里都是認(rèn)真:“當(dāng)然是真的!”
說完,冉夏慷慨激揚(yáng)地發(fā)言了:“我姓冉!生是冉家的人,死是冉家的鬼!我永永遠(yuǎn)遠(yuǎn)是冉家的一分子!所以!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的嫁妝補(bǔ)上!”
冉母幾乎要迸出眼眶的淚水停滯了。
她聽著冉夏的話,有些不敢置信:“啊?”
冉夏點了點頭,緊緊地握住了冉母的雙手:“當(dāng)初我一無所有嫁入白家!現(xiàn)在,是您補(bǔ)償我的時候了!不用多!來個一億兩億就可以!實在不行三四億!總歸是不嫌多的!”
說著,冉夏還有點害羞了起來:“不怕你笑話,下午我剛看中了一個鉆石項圈,也不貴,千來萬的東西,您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買了送我?!?/p>
冉夏想著就有點美。
三四億的錢鴨!
夠自己花上一陣子了呢!
冉母看著冉夏,臉都僵了。
她算是知道為什么冉夏要握住自己的手了。
呵。
自己還以為她是情之所至。
現(xiàn)在看起來,她是怕自己跑了??!
一兩億?
三四億?
要是有這個錢,冉家的難關(guān)都能度過大半了!
冉母冷著臉,努力地從冉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一寸一寸的抽離,不留情面。
冉夏看著冉母抽走的手有點失望,努力挽救了一下:“三四億沒有,一兩億也可以??!”
雖然少了點。
但是她也能勉強(qiáng)接受?。?/p>
那頭的冉母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
一兩億也可以?
冉母從來沒想過,一個人能把一兩億說的和一兩百一樣輕松。
瞪了一眼冉夏,她覺得今天是白來了。
拿起包,冉母的腦海里閃過了冉夏那個昂貴的限量包包,動作頓了頓,臉色更難看了點。
這白家,到底是什么人家。
竟然把冉夏養(yǎng)成了這么一副奢靡模樣!
一兩億!
她也敢想!
冉夏看著冉母這決絕要離開的模樣,失去了幾分挽留的心思:“一兩億都沒有么?冉家這么窮了么?”
冉母的動作,隨著“窮”字猛地一頓。
冉夏看著冉母,幽幽的嘆了口氣:“算了你走吧,一兩億都拿不出來,算什么嫁妝!”
冉母僵硬地看了冉夏一眼,離開的動作更快了點。
冉母覺得,她已經(jīng)不認(rèn)識窮字了。
更不知道億有幾個零了。
有些凌亂地,冉母加快了腳步,飛快的逃離了這個寫滿了“窮”和“億”的世界。
冉夏看著冉母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生出了幾分遺憾來。
哎……冉家的人果然靠不??!
虧她冉夏如此機(jī)智聰明,想出了這樣絕妙的辦法!可到頭來還是得去自己便宜老公那坑蒙拐騙。
tui!廢物冉家!
白費了我一顆想要和他們相親相愛的孝順心靈!
果然!
還是老公最好了!
哪怕他可能不直!
哪怕他最愛的可能是工作!
哪怕自己這個可憐的小怨婦這輩子都做不成小嬌妻!
還是老公最好了!
冉夏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誠摯地吹著白赦的彩虹屁!
想起自己沒有得手的鉆石小項圈。
冉夏覺得。
她對親愛的老公的思念,滿出來了,溢出來了!
她,冉夏,現(xiàn)在就要去見自己親愛的!可能不直的!豪門老公去了!
鉆石小項圈,哦不,老公,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思路不順拖得久了點。我發(fā)誓明天雙更,更不動我寫到半夜我都雙更!
冉母的話,后續(xù)戲份不多了,快可以解決掉了。我也不喜歡寫冉家的劇情,卡的要死要活的qwq,莫得和財神爺你來我往好玩。
說起來,安利一下自己的舊文!
這本是豪門小嬌妻,那本豪門女大佬!書名叫《豪門女大佬在娛樂圈》,雖然是娛樂圈,但是也不演戲不唱歌!大家口以戳進(jìn)專欄去康康!
感謝杠精十級選手扔了1個地雷,給你親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們~給你們親親!~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