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的行為停下,凌聿庚貼著他的唇,呼吸亂了幾拍,腦海里清晰的浮現(xiàn)了幾天前那個(gè)洞內(nèi),楚舜貼上來的吻。
“楚舜”抬手勾住了他脖子,凌聿庚抬手把他的手摘下,離開了“楚舜”,不過片刻,慢慢的平息了呼吸,盤腿坐在那兒。
不久后,腿上一沉,“楚舜”的腦袋又如上次般枕在了他腿上,凌聿庚睫毛顫動(dòng)了兩下,沒有睜開。
第二日一早,綠葉沾著晨間露水,山間一層白霧朦朧,凌聿庚推開門,就看到了院中練劍楚舜,青年手持著劍,一招一式,練的都是凌聿庚親手教出來的。
劍指向回廊的凌聿庚,楚舜一頓,收了劍,“師尊起了?!?/p>
“嗯?!绷桧哺敝笨粗?/p>
好一會(huì)兒,楚舜摸了摸臉,“我可是……有何不妥?”
“沒,昨夜休息好了嗎?”
楚舜面上微熱的“嗯”了聲,避開凌聿庚的視線,撓了撓臉,“師尊呢?”
凌聿庚還沒回答,回廊另一處傳來邊渺的聲音,“啊……起的比我還早,小師弟真勤奮?!?/p>
她看到對面的凌聿庚,又喚了聲“師尊”,凌聿庚“嗯”了聲,沒再回廊處多停留,轉(zhuǎn)身離去。
楚舜猶豫了一下,收了劍跟了上去。
“師尊要吃點(diǎn)什么嗎?”
“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p>
“為師隨你?!?/p>
“……”
邊渺看著那消失在回廊的兩人,打著哈欠去弄水來整理一下今日的妝容。
今日比試,楚舜抽中了一名佛門弟子,合歡宗四人圍在比試臺邊,凌聿庚這回沒坐在上面觀戰(zhàn),而是和弟子一起在旁邊圍觀。
旁邊三個(gè)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去哪玩,凌聿庚看著臺上。
楚舜和那佛門弟子沒有比武,兩人商量過后,決定以斗法,他們各自坐在一頭,盤腿坐下。
凌聿庚本以為這一把楚舜沒有什么問題,但到中途,他便皺了眉。
楚舜落下風(fēng)了。
一個(gè)時(shí)辰后,兩人比試結(jié)束了。
這場比試,楚舜輸了。
若他再堅(jiān)持贏一輪,哪怕輸了,也可打復(fù)活賽,但在這個(gè)節(jié)點(diǎn)輸了,便是輸了,后面的賽都無法再參加,第三輪也無法再進(jìn)。
旁人都在遺憾楚舜輸在這兒,但也覺理所當(dāng)然。
那佛修是這一屆年輕弟子中小有名氣的修士,且比的還是對方擅長的,這一來贏了才叫人稀奇。
“師尊。”楚舜從臺上下來,臉色白了一個(g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