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除了感受到身體四處亂竄的浴火外,連撕扯自己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撕扯對方的衣服了。只希望易煜他們找到的這個mb是個會來事的,能把自己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而對方終于走到他近前只兩步距離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程柳一口白牙差點咬碎,他的蛋都快要爆了!
“你自己能擼出來吧?”對方看著他平淡地問道,就像問今天天氣怎么樣似的。
程柳:“!”
“干!你個mb居然想拿錢不辦事?!你老板知道嗎?”
“你想我辦事?”對方歪了歪臉,微微詫異地看著他。
程柳強撐地站起來,一把撲倒了對方,將對方壓在身下,“老子蛋都要爆了,你說辦不辦事?”
衣服扒拉到一半,對方一雙有力的手忽然鉗制住程柳的動作,他微微晃了晃腦袋,像是在測評當下的情況一樣,良久,他才緩緩呼出一口氣,自語般低喃:“本來還覺得大哥多事,連下屬的生理需求都要管,現在看來……”
于是,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程柳的衣服被扒個精光,一雙手在他身上上下逡巡,快慰得程柳不禁舒服得長嘆,而后也激動地去扒對方的衣服啃對方的脖子。
對方被他的熱情弄得微微有些招架不住,連潤滑都不想再做,當即將程柳的腰肢抬起,分開他的雙腿,一把沖進程柳體內。
程柳被這撕裂般得劇痛拉回了神,“你他媽干……唔——”
對方將唇印在程柳嘴上,然后動作起來,程柳疼得直抽冷氣,而很快,他的神經便在藥效得催化下再也不覺得疼了,只剩一種能將人理智都席卷的酥麻……
一夜放縱之后,程柳挺著自己破敗的小身板醒來時,對方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大床正對的沙發(fā)前,沙發(fā)上則坐著昨晚他不小心得罪的人——易煜。
“醒了?”易煜翹著二郎腿道,“希望昨晚的玩法沒讓你失望,如果你要是不盡興,我還可以給你安排其他玩法……”
對方話里話外的意思讓程柳的菊花猛地一抽,然后后知后覺地感到一種難忍的疼痛。他下意識飛快地看了站在易煜身旁的男人一眼,同時在心里衡量了一番自己的境況,心里琢磨著對方是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官家的身份,還是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更或者,他們正是對著官家的一伙人。
程柳思量再三,最后多余的話什么也沒說,只識趣地承諾自己以后再也不會招惹易輝以及孫韶,見了他們都躲著走。
易煜當場也沒有說其他,只是笑得很有深意地對他點了點頭,然后帶著站在他身旁的男人離開。
男人跟在易煜身后踏出房門的一剎那,他清楚地看到對方微微側過來的那一眼中包蘊了些什么東西,但是那一眼太短,而那些東西好像很深,他沒有讀懂。
也是直到那一剎那,程柳才想起來,昨晚和他癲狂一晚的男人,好像正是這個看著很強勢的男人的貼身保鏢。
但h市里什么時候有這樣一號進出都有貼身保鏢跟著的人物,而他卻不知道。
這個問題在他腦中一晃,他就猜到了一種可能——h市里上上下下那些拿權的掌錢的,沒有他沒見過的。而唯一可能的就是——這個人是上面正準備收拾的那一撥人之一。
想到這,程柳不由帶著幾分快意,狠狠掀開被子,下床準備穿衣,心中忍不住歪歪,只待有一天好讓易煜知道什么叫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
衣服都撈到手里了,腿下卻一軟,程柳扶著腰,一陣疲軟,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先去浴室做個清潔才對,可是低頭一看,才發(fā)現自己是洗過澡而且后庭都被清理過了。
他怔愣愣地傻了一會兒,又強撐著站起了身,快速地將鄒巴巴的衣服套到了身上,像有鬼追逐一樣,從賓館的房間里跑了。
這一跑,就是兩個多月。
兩個多月里,程柳每每準備洗涮自己那晚的恥辱,想出去找個合自己胃口的人玩玩時,都會被后面那種難言的疼痛給阻擋了腳步,好不容易,找了家偏遠的醫(yī)院將自己的菊花給治好了,正要出去瘋玩一把的時候。
這個男人居然就這么帶著他老板的口信,和這么一些不知道什么時候錄制下來的片子照片出現在他面前。
想找他玩碟間諜——幫他們傳遞消息。
他又不是吃飽了撐得,雖然他對自己的工作也沒有多熱愛,但是起碼的道德準則還是有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想攪進這趟渾水里。上面這盤棋下得很大,還不知道到時候會拉下多少人呢。
他只是一個求溫飽基礎上,能盡興生活的人,所以他絕對不可能也不想摻和到這種事情里。
前提是,這個男人沒有拿出這些齷蹉的東西……
程柳又走神了,他盯著對方面前的那杯水發(fā)起了呆,良久,他才抬頭看著對面的人,“好,但我有個要求?!?/p>
對方點頭,“可以,只要你答應,這些東西不但不會流出去,在事情結束之后,底片也會給你?!?/p>
“不,算上這個就是兩件?!?/p>
“?”
“你讓我上一次。”
“?”